经过了一个晚上的秉烛相谈,孙灿是大开眼界,原来一些想都不会想到的普通事情,在那个老人家的口中也可以成为一门学问,一门深奥的学问。
他可以通过一些小巧的工具轻而易举的干成一个壮汉都不可能干成的事情。虽然说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却是有凭有据。
这时,孙灿对那老人家也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他叫刘华,字子静,是荆州新野人,因为怀才不遇,所以沦落到在这个小村庄里以行医为生。
其实刘华就是坐时空机器来的刘子静。
当年,刘子静在一个不知名的树林边缘醒了过来。他见自己浑身湿露露的,而且半个身子还浸泡在水中,心知自己一定是掉在了水里,被冲到这里来的,同时他还发现自己手中的宝剑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空空的剑鞘,他想,这剑一定是在什么地方滑出了剑鞘,所以也不以为意。
随后,他察看了一下身上所携带的东西,发现一切都没有少,飞鹰a0手枪还插在自己的腰间,和后世联络的时空对阵磁场靶应器也完好无损,就想去问问现在是什么年代。
是不是到了汉朝。
他沿着林边的河水向下行走,不一会儿,就见到了行人。艰难的沟通了一番后,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到达的竟然是孝质皇帝统治的大汉,惊讶了一会儿,马上就清醒过来,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老爸,你的试验成功了。”
他迅速的回到了树林,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他的父亲。可是,对阵磁场靶应器却是毫无半点反应。
他以为是磁场靶应器坏了,不由心如死灰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这磁场靶应器的构造繁杂,他又不是科学家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出的故障,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修。
他试了上千次,磁场靶应器依然毫无反应,最终放弃了修理。
他浑浑恶恶的在树林中过了几天,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做些什么。偶然间,他遇到了一些善良可爱的村姑,在村姑的温柔呵护下,刘子静的心情渐渐恢的回复了过来。
后来,他和村姑成了亲,可是好景不长。当他外出赶集的时候,一伙强匪袭击了村庄。整个小村无一人能够存活,其中也包括他的娘子和尚未出生的孩子。
刘子静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挖出了自己埋起来的飞鹰a0手枪,并在村中的铁匠铺中拿了把柴刀,根据地上尚未凝固的血迹和脚印一路尾随而去。
行凶的是一股刚刚发展起来的小型盗贼团,人数只有三十来人。
刘子静很快就追到了他们用来藏身的巢穴,一枪一枪的将那伙盗贼全部干掉,而那盗贼团的首领则被已经失去理智的刘子静给打成了筛子,剩余的所有子弹全部都被他射到了盗贼首领的身上。
他本来打算就此隐姓埋名,不再过问任何的事情。因为,他不想去改变历史。可是,当他准备隐居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一个让他震撼莫名的消息,那就是太傅孙哲。
他是一个对中国的历史非常的熟悉的人。而在后世无论是汉书、后汉书还是三国志三国演义都没有关于这个孙哲的半点相关言语。
迸时,恩师若父,他的地位只在父亲之下,史书不可能不记载只言片语。于是,他就来到了洛阳,意外的发现很多事情的发展都和他所知道的那段历史不一样了。
他在这一刻已然明白,历史已经被改写了,大汉不在是原来的那个大汉,日后的大汉,以至于华夏的历史会有什么样的变化,都已经不在他所知道的那个历史了。
经过长时间的思量后,他想:“既然历史已经被改写了,还不如改个痛快,改个轰轰烈烈,名震四海”
于是,他就决定要去大幅度的改变历史,让“中华”二字,响彻宇内。不过他有自知之明,在汉朝没有身份的人是很难成就大事的,尤其是他这种来路不明之人,何况这时候还不是乱世,假如是乱世。那他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那时还没有到乱世的地步。唯一的途径就是辅佐一个能人,随后再与他一起建立一个新的中华。
为了心目中的这个目标,刘子静几乎跑断了腿,名门旺族他去过,达官显贵他拜过。到最后都是败兴而归。
后来,他找了刘备、曹操、孙坚这三人。遗憾的是这三个人却没有一个可以接纳他的思想,对于刘子静的思想,他们三人的表现都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无稽之谈。”
刘备虽然热情的接待了刘子静,不过这只是因为他好交结豪杰,不过对刘子静的内容则是不屑一顾。
曹操也同样的招待了刘子静,可是他同样也无法接受刘子静所说的新思想,换句话来说就是压根不信。
而孙坚更是将刘子静当成了神棍,并将他轰出了府邸。
其实,这也不能够责怪他们,试想一个汉朝人,你和他说什么飞机、汽车的,和他们说生物技术、科研制造,他会对你有什么想法?认为你是疯子?还是傻瓜?
刘子静也许也是明白了这一点,但他是一个生物学家、历史学家,一个孤傲,才华无双的学者,他的思想和理念都是有科学依据的。不允许别人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对他的思想理念有任何的怀疑,别人既然不相信他的设想,他自然不会在厚的脸皮去求别人相信。
百般碰壁使他心灰意冷。在明白汉朝不是他的舞台后,就在洛阳城附近的村县里安居了下来,打算当一个历史的旁观者。
不想,意外发生了,他偶然遇到了一个病人,而这个病人居然可以接受他的理念和思想。
经过交谈,他知道这个人并不是接受他的理念,但是却可以容纳他的理念。这一点发现,让他喜幸若狂。虽然他此刻还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一个值得自己报效的名主,却知道此人绝对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一位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