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箭法!好骑术,却不知武艺如何?若此子武艺与之骑术、箭法一样,必将成为大汉的新一代战将!”在孙灿射出那两箭的时候,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望着孙灿的背影,给了他不小的评价。
他吩咐左右军士在原地待命,自己匹马追了上去。
马是宝马,飞踏时尘土飞扬,瞬间就奔到了原先孙灿射箭的地方,子着孙灿。他阅人千万,但见孙灿,风仪出尘,气定神闲,肤肌如玉,润滑似脂,白中泛红,隐隐有一层宝光罩着,尤其是一双眼睛,神光充足,黑中泛亮,隐隐闪出寒光,如两把利刃,洞人肺腑,令人自然产生出一种不怒而威的钦慕感觉。
“好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向来不喜欢以貌视人的他也情不自禁的为孙灿的神采所惊叹。
叫住了正打算找新猎物的孙灿,道:“小子,你是何人?”
孙灿俊眉一挑,不理会他,继续向一旁找着猎物。他为人很是实在,你若敬他三分,他就会还你一丈。你若硬他三分,他也不会和你计较。只因为不屑理你罢了。他敬重的是有本事的人,对一些依靠家世来仗势欺人,自以为是的家伙从来不看在眼里,与其跟他们在一起,到不如和小狈子、二娃子过的开心。
小狈子、二娃子没有什么本事,但是至少他们不用依靠别人,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可以养活自己,养活家人。
而他见来人如此盛气凌人,虽长得较威武,但打心里的认为他是一个仗势欺人的达官显贵,也就不愿理睬他,此刻孙灿才十五岁,自然也不懂得观人之道。
将军见孙灿不理会他,威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怒。
这时,一只老鹰从上空盘旋而过。
孙灿二话不答,弯弓就射。那将军也不甘示弱,存心要给这个高傲的后身小辈一个教训。
孙灿的箭确实快,可那将军的箭更快。两箭竟同时射中老鹰,不同的是孙灿射的是头而将军射的是心脏。不过,将军是后发,后发的弓,竟然和孙灿的箭同时射中目标,显然孙灿在这一箭上是输了。
孙灿望着将军一眼,道:“我输了!”他语气中带些敬佩。
将军笑道:“应该说你胜,老夫确实依靠利器才胜了你。”
孙灿道:“我知道,但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任何理由。若是我箭法真的出色,那即便你用任何弓箭也不可能赢的了我。”他的家人一直反对他习武弄剑,他的手中自然不会是什么利器,他的弓不过是从市井买来的非常普遍的黄桦弓而已。
那将军的弓却充满了紫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将军赞许的望着孙灿,道:“小伙子,不错,有气魄!”
孙灿报拳问候道:“之前在下认为将军不过是一个只知道耀武扬威,毫无本领的世家弟子,因而没有理睬,多有得罪,还望见量。”
将军笑道:“哈!原来如此,确实是在下孟浪了。”他天天训练士卒,常以威严的口吻训诫士兵,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自然,语气中都带着一股威严,却不想今日竟引起了误会。
接着,将军接下了马上的长枪,挑衅道:“箭法不错,不知武艺如何?”
孙灿年轻,也是好战,抽出腰间铁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好!”将军抖着长枪,摆好了进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