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吧,”
河间令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现在他心中已经惶恐极了,本来以为只是一般的人杀了县尉,可是放在在屋外他听得清清楚楚,秦王!
冷汗瞬间湿了后背,脚步轻浮几近瘫软。
颤颤惊惊进了客栈,地上的鲜血依旧,却是那样刺眼,河间令已经知道自己完了,可是秦王铁血威名,他却不敢有丝毫异样,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他可想象的。
“扑通!”
见到冷漠盯着他的少年,他就知道这人真的是秦王,不由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属下,见过秦、秦王。”
秦峰一见到此人就知道,这个人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官。
“你可知罪?”
“知罪!”
“何罪?”
“御下不严之罪!”
河间令一问便答,不敢有丝毫马虎,额头上已经冒了冷汗,秦王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开口便是直接问罪,想来已经怒道了极点。
秦峰更没有想到这人会这么干脆,可是真的只是御下不严吗?
“仅此而已?”
秦峰冷冷的声音让河间令胆战心惊,他早就知道县尉的为虎作伥,可是人家人靠山,他能怎样,只能忍着,此时秦峰所言让他心中更加冰冷。
“没有别的?”
河间令一个激灵,连忙道:“罪臣罪该万死,明知道此间县尉罪大恶极却不敢治罪,辜负秦王,辜负了河间父老,臣该死!”
“真的没有别的了?”
秦峰还是这么一问,河间令心中惶恐,但是他真的没有枉法之行,只得硬着头皮到:“没,没有了吧。”
典韦眉头一皱,但是秦峰却一愣,看向周围的百姓。
“秦王,河间令是好人,只是这县尉太无礼大胆了,河间令都不敢和他作对,听说县尉的侄子现在已经是幽州军的一员,所以才这么大猖獗的。”
“是啊秦王,河间令是好人啊!”
原来如此,秦峰这才明白,此时不是什么有作为的官,但是却也没有伤天害理之行,便道:“看在百姓为你求情,姑且饶你一回,下次再有纵容下属的行为,杀!”
河间令心中一凉,练满急道:“诺!”
秦峰心里好受了一些,既然百姓能为河间令求情,那就说明冀州的官吏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不堪,只不过幽州军竟然出现了渣滓,秦峰心中对白挣、乐进也心中有了意见。
“传令白挣,来见!”
“诺!”
到了这个时候,只有先清理了冀州的垃圾,才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铸冀州,帮助冀州走出困境,尤其是瘟疫祸害,不能不防内患!
“秦王,我们还是去,官署吧,这里人多眼杂,不安全啊。”
河间令想了许久,还是说了出来。
可是秦峰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让他冷汗直流,随即说道:“冀州,哪里不安全,我有冀州百姓护佑,有亲卫护佑,更有苍天护佑,会有什么危险?”
无论是百姓,还是亲卫此刻脸上都充满了激动,秦王如此信任他们,尤其是冀州百姓们,个个不禁挺起了胸膛,似乎真的像要保护秦王。
秦峰在等待沮授、白挣,但是心中却想着冀州之灾。
大灾之年,实难控制,又遇到了可怕的瘟疫,秦峰真的有些心力憔悴了,幸好在之前下了八杀令,百姓们所用的东西都初步消了毒,否则受灾更大。
沮授在冀州很不好过,心力憔悴,甚至双鬓都有了白发,这都是日夜苦熬出来的,短短几年冀州遭受了多咋的灾难,战乱,雪灾,现在还有瘟疫,沮授心力憔悴,苦心煎熬。
他到处奔波,每一日睡得极少,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前不久还病了,但是沮授放心不下,一直都拖着病在四处奔走,帮助百姓们。
儿子沮鹄都看不下去了,只是所有的人都劝阻不了沮授,白挣都不能,沮授每一日殚心竭力,处理政务多如牛毛,就在此时儿子走了进来。
“父亲,秦王来了,在河间召见您!”
沮鹄神色有些沉重难看,沮授一时没注意,随意嗯了一声,不过转而才醒悟过来。
“你说什么,秦王来了?”
沮授满心欢喜,此时秦王来到冀州,对冀州而留言是莫大的助力,要知道秦王尊贵,秦王亲至冀州军民若是知道必定士气大振,定能战胜困难。
可是转而却又皱起了眉头,心中对秦王如此行为很不高兴,秦王是一州之主,幽州、并州都看着他呢,要是出现了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不行,冀州瘟疫,我必须立即劝秦王回幽州。”
沮鹄看着父亲苍老了许多,心中多又不忍,但是此事重大不能不说啊。
“父亲,秦王到了河间,但是,出了问题。”
沮授大惊,连忙喝道:“什么!秦王出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