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张飞,许诸也在心里嘀咕,军纪他知道,但是何为军魂!
可是张飞心中却一亮,他知道秦峰想要说什么了,他违反了军纪,而且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秦峰发怒在所难免,而且自己也不是第一回了,来的路上张飞便想了许多,猛地发现自己真的辜负了秦峰很多很多。
本来他是要道秦王府中负荆请罪的,可是后来为了警醒自己,才决定在秦王府外跪下请罪,此时秦峰一说,他便知道了,为什么秦峰要说军纪。
“啪!”
张飞从背后抽出荆条,双手奉上。
“主公,某知道自己违反军纪,一而再再而三,今日更是让主公怒火滔天,某罪无可恕,只希望主公能留下俺这颗脑袋,将来在战场上,某还能为主公杀敌,为幽州护航!”张飞少有的恭敬诚恳意切。
秦峰笑了,可是还不够。
“翼德,你公然违反军纪,在营中私藏酒,还大胆饮酒范禁,以前在江东,大家都可以说笑而过,但是这是幽州!不是江东,你要谨记,而我们面对的都是虎狼,随时都要保持清醒,你明白吗?”秦峰边说边将他身上的荆条取下,扔到地上。
张飞数目含泪,愧疚不已。
“主公,末将知罪!”
秦峰摇摇头:“好了,去领罪吧,不要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希望你出来后能悔过自新。”
随即秦峰挥了挥手,让人带着张飞领罪去了,只不过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一丝诡笑让许诸不寒而栗,而秦峰将眼光转向许诸道:“仲康,你也回去吧,幽州大战一定会进行的,看你们的了!”
“末将告退!”许诸颜色一正,便转身离开。
但是他心中泛着疑惑,到底张飞面临的是什么惩处,只不过他不会傻到去问秦峰。
而张飞一直随着带路人,但是却没有离开秦王府,而是径直走向演武场,他还以为惩罚是和秦峰对战,那样他也只是被虐而已,心中欣喜,可是他们却没有停下。
“嘿,我说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张飞忍不住问道。
秦王府士兵回答道:“将军,我们要去秦王殿下专门设置的地方,将军还是幽州众将的第一人啊!”
张飞一下子来了兴趣,问东问西,可是府兵却不愿意再透露,因他他们深知那东西的恐怖,他们宁愿上战场和敌人拼杀搏斗,流血沙场,而不是惶惶在那里度日。
终于没过多久两人便到了,张飞很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排房舍,看不出有什么恐惧的,疑惑的转头问道:“就是这家伙让你们害怕?”
那府兵没有多说话,指着其中一个房舍道:“将军,这所就是您的,秦王有令你在五日之内不能踏出房门一步,包括吃饭、睡觉、如厕等都必须在这里进行。”
张飞无所谓的耸耸肩,走了进去。
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一片白,这屋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很白很白,四周墙壁都是雪白的,就连头顶之上都是白色。张飞很疑惑,正想问什么,却见那府兵说:“将军,我什么都不知道,秦王殿下有令我们要将门锁上,您的吃的到时候都会有专门的人送来,末将先去了!”
张飞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坐在长榻上,打望着屋子里的一切。
心里却是念叨,难道主公是不想我受罪,故意将我弄到这里,之后就向外说我已经受过惩罚了?越想张飞越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心中对秦峰也更加愧疚。
只不过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门外秦峰站着看着张飞进屋,喃喃道:“翼德啊翼德,希望你能抗的过去吧!”不过他脸上的笑却没有消失,显然对张飞并没有同情。
幽州军最近一直在加紧练兵,整军备战,四方使者已经归来,虽然带来的都是好消息,但是秦峰却不敢将自己的命运托付给那些狡诈的诸侯们,他只相信自己的拳头,而乱世之中,也只能相信自己!
而且幽州百姓们从军的呼声很高,他们都希望为了幽州献出自己的力量,这在其余诸州很不可思议,其余诸侯们都是直接抓壮丁,强行勒令他们从军,可有周却一反常态。
幽州已经募兵五万之众,加上幽州原有的军队和燕云骑,现在幽州一共有大军十三万,幽州原有军队剔除老弱,一共七万有余燕云骑接近一万,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都是精锐骑兵。
毕竟燕云骑装备实在太贵了不可能大规模装备幽州军,当然要是可以的话那天下就不用打了,秦峰就直接可以无限扩充燕云骑,有这么锋利无敌的骑兵,天下之大何处可敌!
果然,逍遥楼密报,诸侯们还是开始纠集兵马,似乎有联盟进攻幽州的意思,一时间幽州上空被战争的云烟笼罩,风起云必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