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挣一步踏上去,威势尽显,他有如今的名全都是自己杀出来的,面对自己这个废物弟弟,他真的恨不得立杀之,吃里扒外,现在竟然还威胁家族,欲要残害家族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住嘴,打你又如何!吃里扒外,无情无义,不忠不义,你这样的人有何面目生存于世,有何面目姓白,我没有杀你就算是仁慈了!”
感受到白挣身上的寒冷和无边的杀意,他弟弟浑身一颤,这才想起他这个哥哥似乎曾经走过尸山血海,纵横草原,单枪匹马,远不是他能比拟的,急忙对着自己的父亲求救道:“父亲,快救我!”
白挣的父亲见到自己最爱的儿子受到如此对待,大喝一声道:“逆子,住手!”随即快速跑过来,就算被绑住,他居然都能这么快速的移动,可见对这个所谓的弟弟爱之深。
白挣冷冷的瞥了一眼,对着自己的父亲冷笑道:“逆子?你有何资格如此称我白挣,就算你给了我生命,可是此时的你依旧没有资格如此辱我白挣!”
“哼,你是我的种,我让你如何你就得如何,难道你敢无父无母不成!”白挣之父呵斥道,眼神之中全无对待儿子的怜爱,而是似乎对待陌生人的寒冷。
白挣无视他的话,转向白家家主,跪下道:“家主,我白挣同白家生死与共,现在便是证明我白挣的时候,白挣对天发誓,割发断义,自今日起,我白挣与他恩断义绝!”
瞬间移到一边的护卫身边,取出一把刀干脆果决斩断自己的长发,削发明志,指着自己的父亲,再也没有一丝感情,当初自己的母亲本是正房,可是后来不明不白死去,白挣这些年一直在查,可是却没有丝毫进展,甚至还被父亲明令禁止,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在怀疑。
后才一次偶然事件,她才知道母亲是忧郁而死,或者说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小妾逼死的,从那以后他变得冷漠,对待所谓的父亲也没多少感情,今天的事情更加让他看清这父亲的真面目,他,不屑!
白家家主点头,扶起白挣缓缓道:“好,不愧是我白家第一人,今天我便赐你字,无衣。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吧,希望你不要让这两个字蒙尘!”
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谁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就连白挣自己都是,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白家家主,白家的人谁不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白家主没有再管其余人的震惊,也不再管对这些叛逆的处理,此时已经有兵马包围了白家堡,当务之急是先保住白家,之后慢慢算账,血债血偿!
“来人,将这些叛逆押解下去,严加看守,其余人随我迎敌!”白家主提着英雄剑,镇静自若,随后一人先出了大堂,前往白家堡外,他要看看哪些人胆敢放肆。
白挣紧随其后,至于其他的白氏一族的人也都跟在后面,至于其余几个叛逆之人,尽皆被家族守卫带下去关了起来,等此事一了,再算帐。
此时,白家堡之外旌旗蔽空,战马嘶鸣,兵马围城,刀枪林立。
齐周、鲜于辅两人骑在马上,身后数万大军紧紧围着白家堡,刀枪齐备,箭矣搭弓,随时都可以毁掉这个他们心中的刺,掌控幽州,他们满脸激动。
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杀意,盯着白家堡。
就在这个时候,堡上出现了几个人,正是白家家主一行人,他们同样打量着堡外,看到如林士卒,心中有些沉重,看来这是一场血战。
白家主衣襟飘飘,走到台上对着堡外高声吼道:“堡外何人,胆敢兵围我白家堡,难道不怕州牧大人治罪吗?”
面对千军万马,白家主依旧大义凛然,对着千万兵呵斥,只凭着一份胆识就不愧为数百年传承家族的家主,武安君的后裔,无视万千军威。
堡内的白家之人顿时心中一震,他们白家在幽州无人敢樱其锋,白家的人何惧一战!白家家主只凭这一声怒喝就把即将奔溃的意志挽回,真是厉害。
堡外齐周和鲜于辅听到白家家主这么一声大喝,彼此都看到了慎重,白家家主不简单,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出手,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齐周驱马上前。
“白家主,本将齐周,身边这位乃是大将鲜于辅将军,我等是奉幽州王之命,讨伐不臣,率军诛灭叛逆的,我想白家主还是尽早投降,不要做垂死挣扎的好,以免伤亡无辜!”
幽州王,是谁?
白家堡很少有人知道,但是白家主一行人几乎都知道,天国被驱逐青州,张宝却留下一纸圣旨,自削帝位,之后天下封王,而原来的幽州牧刘虞就被封为幽州王,前不久天下各地诸侯宣示天下,各自称王。
难道一直无心权势,一心政务的刘虞得到了王位,就要忍不住了吗,白家在幽州的权势没那么简单瓦解,可要是白家堡被灭,那幽州早晚会重掌在刘虞手中,好深的心思。
“哦,原来如此,可是将军所言,我等皆为叛逆,可是鄙人想要向讨教一番,我白家究竟所犯何罪,而幽州王又为何要讨伐我白家,当初草原人劫掠幽州,我白家男儿跃马扬弓,血战不退,不知多少英魂难归,为幽州立下赫赫战功,此事天下皆知,可我却不知道幽州王以何等罪名诛杀我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