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寨子上边的阁楼。秦峰不无意外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阁楼最上边挂着始皇帝的画像。第二位却是一位将军,不过名字叫任嚣,不是赵氏族人。而接下来的依次为赵氏的人,第一位就是赵佗。
秦峰也只是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随后看着老人,他知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毕竟自己不是万事通,就是三世为人亦是如此。历史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左慈和孙策被留在底楼,由赵天陪同。现在只有一老一少,赵忠请秦峰坐下。
秦峰依言而坐,静静地等待。深邃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那张脸颊,老人亦然。彼此相对而视,终于。老人笑了,笑得很开心,也很难过。
“等到了啊”老人愣了半天才挤出这样一句话,语毕却又流下行行烛泪。
秦峰连忙起身,“老先生这是?”
“没事,没事。人老了,就是麻烦,还望尊主勿怪。”
“还请先生名言为何叫我尊主?”秦峰拱手。
“尊主,先听听老奴讲一个故事吧。”老人丝毫不在意秦峰的急切,缓缓而言。
毕竟是名传天下的人,还是一家之主,更是始皇帝嫡子。眨眼间,刚刚的急切就消失无踪。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飘飘洒洒,丰神如玉,自信逍遥的少年公子。
“先生请讲。”
赵忠先是点点头,然后又说:“额,恕老奴啰嗦,可否先再问一个问题?”
秦峰没有多做什么,折扇一挥,“先生请说。”
“敢问尊主是不是一直就把始皇令挂在腰间?”老者本来和蔼的脸上有点严肃了。
“呵呵,当然不是。”秦峰知道老者想问什么了,笑了笑。
老者明显松了口气,“那为何?”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不言而喻。
“因为今日在江边,看到少族长他们。他们的语言让我疑惑,我猜想可能他们和老秦人有关,所以才故意拿出来一试。没想到还真是。”秦峰淡淡道。
“哦,尊主果然细致。听小儿说尊主似乎是在迁移,那尊主现在是去?”老人又问。
“这可是第二个问题了哟?”秦峰嘴角抹过一丝狡诈。
“尊主恕罪,老奴······”赵忠立即吓得跪下,连连磕头。这
倒是出乎秦峰的意料,他本意试想早点知道自己想的答案,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连忙扶起赵忠,心里也暗自猜想,到底始皇令的作用是什么?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哎,算了,会知道的。
赵忠被扶起来,似乎变得有些拘谨了,没有开始的随意。
秦峰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自己惹的祸,还得自己来解决啊。
“老先生不是要讲故事吗?峰洗耳恭听呢。”
“哦哦,好,尊主。”赵忠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