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夏侯渊射过来的这一支箭矢仓劲有力,最后重重的射中了太史慈的胸部。
“噗通!”太史慈只感觉自己胸部有点发闷,最后实在感觉眼前一黑,重重的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此时,整个战场都完全安静下来了,远处的夏侯渊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大弓,而徐晃也好奇地回过了头,看着身后的场景。
“快去救将军!快去!”丁奉此时看着自家主将深重了敌军的暗箭,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沉重起来,然后吩咐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赶快去把太史慈救回来。
“撤退,快撤退!”此时的徐晃看着太史慈落马,心中有些不忍,在看着远处蜂拥而来的东吴士兵,徐晃犹豫了一下,对着远处的夏侯渊和他身后的曹军喊道。
夏侯渊骑着自己划下的马匹,来到了徐晃的面前,看着徐晃扛着自己的大敷,面色有些沉重的样子,语气沙哑的对着徐晃说道:“公明,现在正是杀敌的好机会,为何撤退?”
徐晃听了夏侯渊所说的话,目光有些凝重的看着夏侯渊,语气沉重对着夏侯渊说道:“如今太史慈只不过是受伤,而统领着这支东吴军队的人并不是太史慈,则是丁奉,若是我军在此停留的话,迟早会被东吴军给包围剿灭。”
“什么!丁奉?”夏侯渊看着远处正在统领着东吴士兵的年轻面孔,顿时面色有些微微的惊讶,看着那稚嫩的面庞,夏侯渊想起了当日在白府之中,自己被白仁教训的日子。
“看样子这次埋伏就是那个小家伙做的,也只有那个小家伙才能想出这样阴损的招数。”此时夏侯渊看着远处那稚嫩的面庞,顿时面色有些不爽的说道,这使用的计谋跟白子符一样的阴险,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
不过他们两个并不知道的是,若是白子符真的在这里的话,你们哪有回去的道路?
“撤退!撤退!”夏侯渊看着靠近了太史慈的东吴士兵,在看着现在军队实力远远胜于自己的敌军,咬了咬牙,最后对着身后的曹操军队喊道。
于是夏侯渊和徐晃两人带着剩余的曹操手下的军队,飞快地返回了寿春城。
“撤退了!还好他们识时务!”丁奉看着徐晃和夏侯渊俩人带着曹军撤退,顿时面色变得有些轻松了,连忙骑着自己的马匹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发现太史慈已经到地昏明。
“在此安营扎寨,快点叫医匠,来给将军看看。”丁奉此时看着太史慈胸前的箭矢,和他那伤口不断冒出的鲜血。顿时面色有些沉重的对着手下的士兵吩咐道。
漆黑的夜里,在宽敞的帐篷之中,士兵们都是手忙脚乱的,而太史慈躺在病榻上,面色变得有些苍白,而身旁的医匠正小心翼翼地将太史慈胸口的箭矢取了出来。
丁奉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看着,一边吩咐着手下的士兵,准备热水。
“啊!”随着箭矢从太史慈的体内取了出来,太史慈发出了一声惨叫,额头上开始不断地冒出了冷汗。
“将军!将军!”丁奉看着太史慈如此痛苦的样子,连忙对着太史慈喊道发现太史慈睁开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缓缓地转向了昏迷。
医匠默默的看着躺在病榻上的太史慈,在看着太史慈的伤口,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丁奉!
“怎么样?”丁奉看着那医匠面色有些古怪的样子,顿时面色有些奇怪的对着那医匠问道。
医匠无奈的对着丁奉摇了摇头,然后语气沉重地说道:“这箭矢正好正中胸口,如今虽然取得出来,但是这箭矢伤了太史将军的心肺,恐怕太史将军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什么?”丁奉听那这样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然后默默地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另外一旁,看着那躺在病榻上的太史慈,丁奉面色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清晨第一缕的阳光伴随着一丝冷意,丁奉默默地守在太史慈的病榻旁边,他已经有一个晚上没睡了此时正顶着黑眼圈,面色看起来有些憔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