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三人才精疲力尽倒在方向盘上。
杜甫后怕:“幸好,吓死宝宝了。”
叶择年点点头:“希望它们不会再追上来。”
杜甫想了想,回道:“不要立flag,乌鸦嘴很灵!”
“你中文懂的还挺多,流行的和俗话都说的挺溜嘛。”
“那是,为了和你们做生意,不多了解了解,怎么沟通?我是被坑怕了。”
杜甫的这一爆料,让叶择年十分好奇。
他问:“谁坑过你?”
杜甫摇摇头:“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提了也没用。”
经此丧尸乌鸦一役,杜甫怕时间过的越久越容易出事,便加快进程。
盐宁在望。
原本已是初春的时节,按理说气温该渐渐回升,但实际情况是,越靠近盐宁,气温越低。
为了保暖,衣服穿的厚了,行动力和身体敏捷度大打折扣。
视野里一点一点出现围墙的完整样貌,足足有四层楼高。
杜甫下车和人交涉,看他脸上难得洋溢出笑容,叶择年知道:目的地到了。
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
这几日的“逃亡”过程实在是太刺激。
在外等了半小时,围墙上的门才渐渐开启,放他们六人进入。
杜甫在对讲机里,兴奋地对他们五个人说:“待会儿好好休息,等晚上,我请你们喝酒!”
叶择年在内心里很想欢呼,身体却疲累得无法做出反应,只能抬起手摆了摆。
他有气无力道:“床在哪?先让我们休息再说庆祝的事。”
杜甫感同身受,带着他们跟着领路的人,直接往住宿区里钻。
远远的,沈毅轮看到外来车辆里的人下来后进入了住宿区,问身旁的教练:“他们是谁?”
不是这里的人,这里可是有要求要穿统一服装。
最主要的还是气势,完全不同。
沈毅轮可以认定,那六个人绝对不是何易的手下。
总觉得其中有个人的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认识。
沈毅轮转过身,不再看向那边,对身边的教练说:“我们继续。”
晚上,围墙内大部分地区都陷入黑暗,唯有生活区还零星亮着点光。
杜甫大手一挥,带着五人浩浩荡荡来到地下酒吧。
放着悠扬的钢琴音乐,整个酒吧的气氛很好。
相比较他们六人组,已有另一组十几个人的小团队在酒吧欢快畅饮起来。
虽然热闹,但并不吵。
叶择年往那随意一瞥,并没有怎么在意。
“这里的啤酒,没想到还挺好喝!”
大个子咕噜咕噜直接灌下一大杯,爽快。
杜甫摇晃着他的红酒,慢悠悠说:“那是当然,一分价钱一分货,我不会亏待自己人。”
大个子手搭在杜甫肩上:“你人真不错!”
一旁,他的同车人员被逗笑,拆穿:“是谁一路上都在抱怨,说自己不该一时冲动跟出来,还一直说‘小洋……’”
不等他说出后面的两个字,大个子忙打断他,将酒杯口凑到队友的嘴巴,给他灌酒:“快喝,我就不信这一杯还堵不住你的嘴!”
拗不过大个子,队友仰着头,捧着被大个子死死握住的酒杯,被迫喝下好几口,求助般看向自己身旁另一边。
他的另一边,坐着叶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