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呢?你始终也没有向我解释过那些事。”
“没必要再提,要是有心,这几年大家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是徐承骁的风格:都明明白白做给你看了,还用说么?
司徒握着手机坐被窝里,唇角慢慢的勾起笑意,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删了又重写,发给他:“对。幸好有这几年。睡了,晚安。”
“先别晚安啊还没答应呢!”
“……好的,以后不再提无关紧要的。”
她隔了足足两分钟才回过来,徐承骁放下手机,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不就解决了一桩么?慢慢来,总有一天那些想到就心碎的从前能全部解开的……既然仍然是她的最佳选择,一定全力以赴、不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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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航发现骁爷这次回来后不对劲,那状态有点像……刚认识那位司徒姑娘那会儿!
也是两眼都发着亮、神情间踌躇满志、浑身是劲的变着花样练他们,可那会儿是他高兴所以恨不得所有人陪着热血,这次却有种迫不及待的味道,就好像时日无多……呸呸呸!就像等不及要把他们都练出师似地。
密林训练的时候钟小航忍不住问他:“您是不是真要转业啊?有风声这么隐约的传,弟兄们问好几回了!头先吧,打死也不信,可最近怎么有点信了——您怎么好像恨不得把自己一声绝世神功塞我们身体里去。难不成真要走啊?”
徐承骁正观察周围情况,一只小小的猕猴正他们不远处的前方玩,抓着树藤轻巧灵活的树上荡来荡去。这野林子有些年头了,平常迹罕至,他今天刚把他们拉过来,林子的原住民们还没察觉。小猴子不知烦恼的欢快样令徐承骁不禁勾起了嘴角——可惜是野生的,否则要是能抓一只回去给云起看看,小家伙一定高兴!上个月带他去动物园,别的小朋友坐爸爸肩膀上都抱着零食东张西望的看,他家儿子骑他脖子上,一脸正经,拿他的脑袋当书桌搁了一本厚厚的《灵长类动物的饲养与福利手册》,他和司徒两个陪他猴山转悠了一下午,骁爷自诩的过好体力,到了晚上也觉得脖子快折了。
可是回程的时候遇到红灯,他不适的微微动了动脖子,她后座上伸了手过来,微凉的手指揉他颈上,他立刻又恨不得颈椎真的受了伤才好了。
到现那纤细手指上的微凉都仿佛他后颈的皮肤里隐隐凉着呢,徐承骁眼神温柔的勾起了嘴角,“眼看着奔四了,儿子都上幼儿园了,”他对钟小航说,“也是时候让位置给你们了。”
钟小航眼睛都瞪圆了:“……开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