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蕾,你急什么?怕等不到那时候就被我休了?”
他伸手上来捏了她嘴,恶狠狠的:“你这辈子除非我死了,不然没那一天!不!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守寡!”
司徒徐徐心里一突,推开他板着脸骂:“徐承骁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本来是吓唬她的,见她认真,反而起意,捏着她下巴问:“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再娶别人了,你呢?真的会愿意给我守寡吗?”
他在外面的时候,司徒徐徐整日提心吊胆就是这个,做个梦梦见他受伤白天心都揪着坐立难安。她想都不敢想,他居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司徒难过的眼圈都红了,心里恨他口无遮拦,恨恨的:“我才不会!我一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立刻嫁了!”
徐承骁不相信命运这些玩意儿,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看她眼睛都红了,心里忽然寒津津的――他要真有个什么,丢她一个人……“嫁给我委屈你了。”他突然说。
司徒徐徐红着眼睛:“那你还成天的气我呢!”
“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他乐了,张手把她拥进怀里,捏捏她腰,“我哪儿委屈你了?我气你了,你没气我啊?我在北京一天睡四个小时都不到,就为了早点回来见你!”
她不问,他憋不住了只好自己絮絮叨叨的讲:训练有多惨、他每晚都想她想得睡不着觉……司徒徐徐趴在他怀里听,安静又乖巧,听到他从雷包上摔下来腰都摔散了,小手摸向他腰间,抬头担忧的问:“没事吧?”
徐承骁志得意满,亲亲她皱着的眉头:“早没事了!要不是你来着事儿,战一天一夜都没问题!”
她咬着唇,欲说还休,水汪汪的眼睛还残留着红,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看着他。
要命!
徐承骁把她往自己身下的硬处贴了贴,警告:“别撩我啊!一会儿又说我就为了那事儿想你!”
“那你到底是想我多呢、还是想和我做那件事多?”
想她多呢自然没必要做那事儿,抱着说话就好了;回答想那事儿多呢,肯定又得跟他闹别扭,连这么抱着都没了。
“我不告诉你。”骁爷警觉的闭紧嘴。
她表情更娇,明显是故意的,声音都娇滴滴的撩人:“你告诉我嘛~作为交换呢,我也告诉你一桩让你开心的事情。”
徐承骁算了算这交易可能不亏,便惜字如金的说:“你。”
司徒徐徐满足了,嘟了嘟嘴主动投进他怀里,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徐承骁催问不已,她就拉了他手,往下探去,声音如呵气吹在他颈子里:“……开心吗?”
徐承骁迟疑的、反复的捏了薄薄的**,还不敢信,身体却已先于理智的判断,热血沸腾了起来,扛起她丢在床上,追过去压住她两条腿,不由分说掀了裙子检查。
眼见为实!
他抬起头来眼睛都绿了:“你骗我?!”
死丫头嘟着嘴挑衅的看着他,还伸手把裙子理理好,一副“我又不怕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