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若伸出双臂揽着彦祁的脖子,把头枕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闭着眼睑幽幽说道:“彦祁,以后我再不和你生气了。”
彦祁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拉下她的双手,凝视着她黝黑的眼眸,有些忐忑的试探道:“你……相信我了?”他醒来后,两人都极力回避提起那件事。他甚至有些庆幸这次意外的发生,只是心里总是存着一丝隐隐的担忧。闻人若主动的提起这个话题,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嗯。”闻人若抿着唇点点头。虽然彦祁之前的解释粗糙到难以让她信服,但是她答应过的,只要他平安无事,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可以原谅他。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她会沉封到记忆的最深处。
彦祁在闻人若的眼里分明看出了一丝忧伤,他心里一涩,把她紧紧拥到怀里。“若若,你答应我,以后这件事情,我们谁也不准再提起。无论是生气还是吵架,永远都不准。”
“好。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闻人若抬头,举起三只手指头,黑漆漆的晶瞳望着彦祁,眸色如水。
三根净白的手指在他跟前轻摆,水润光泽的红唇近在咫尺,乌黑的长发顺着闻人若圆润的肩头滑落下来,倾泻如墨。彦祁突然觉得闻人若俯身轻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嗓子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干涩的嘴唇急需水份的舒缓。
“唔……”闻人若来不及惊呼,双唇已被覆住。灼热的吻来得激烈而急躁,唇齿之间的碰撞让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一条灵巧濡湿的舌像是凶猛而狡猾的蛇趁机而入。
撕咬、舔舐、碾转……牢牢锁在她脑后的大掌扣着她的头不给她任何退缩的可能,口腔中仅少的空气被他掠夺一光,胸腔间的窒胀感让她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整个人只能任由他圈锢在胸前承受着他的索取。
就在闻人胸腔的窒息感达到极点时,彦祁终于松开了压着她后脑的手掌。她气喘吁吁的伏在他身上,嘴角牵扯了一根晶莹的丝线垂挂到薄被上,涨红的脸色显得愈发娇艳可人。男人眼中的温度并没有因为这个吻而有丝毫的缓解,反而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薄被地下敏感的部位迅速的苏醒,坚挺的硬度仿佛一头叫嚣着的巨兽想要逃出束缚。
闻人若伸出手擦拭嘴角的津液,刚一抬手,手就被彦祁拉住,火热的掌心灼烧着自己。她起抬头,看着彦祁墨色的瞳仁中酝酿着的暴风骤雨,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干……干嘛?”这眼色闻人若再熟悉不过。两人都不是初尝云雨的小年轻了,床第间多年的默契让她立刻觉察到这个男人脑子里的想法。想着两人此刻身处的环境,心里已是尴尬万分。
闻人若瞟了一眼他吊在悬空中晃荡的腿,挣了挣被他紧紧握着的手,红着脸埋怨道:“都快残疾的人了,还se、yu熏心。”
岂料一句话更是激地彦祁得寸进尺,手臂一个用力,又把她圈到怀里满怀的抱着,痞子似地笑着在她耳边说道:“我残疾了,不还有你吗?”说话间,已经拉着她的手探进了薄被。
薄被下炽热的巨大让她瞬间倒抽了一口气,羞赧的绯红迅速爬满了她的面容。“你……你……”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急慌慌的盯着病房门。幸好这个时间还不到护士查房的点,但是走廊里还是有人在走动。
“若若……”感觉到她的挣扎,彦祁一只手按住她的手掌,另一只手臂从后腰把她紧紧搂住防止她逃离。轻咬她饱满的耳垂,带着一点哀求带着一点魅惑:“若若,它好难受,你摸摸它好不好……若若……”
闻人若的心似乎快跳出来了,耳边是情人灼热的呼吸,敏感的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轻舐,手中的律动越来越快,肌肤摩擦的触感让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子里。白色的薄被在两人手掌的作用下,一下一下的鼓起,像是藏了个调皮的小动物在里面。可偏偏她还得分出神来看着房门口,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