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从背后欺上去亲吻着他光滑的脊背,双手揉捏着刚才一直没空出手抚慰的小熊猫,低下头咬住他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浅浅厮磨。
叶迟现在终于能专心感受体内那具大家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方寸之间。他的身体介于极度放松和极度兴奋之间,颈子无意识后仰,把脆弱的喉结暴露在了银龙嘴下,双唇又被精灵含住不放。呜呜咽咽的低吟声都被吞入另一双唇里,只能吸吮到与银龙气息完全不同,却又同样澎湃浩荡的精气。
识海中百余条神识显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众生祈愿也清楚地印入他脑海中。尽管他明知道远处那些兽人绝不可能看到他的行为,却还是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的错觉,逃避似地把头埋入精灵怀里,闭上眼不去看眼前这场面。
西尔维斯抚摸着他的后脑,让丝滑的长发从指间流过,低声安慰道:“温彻斯特年纪大了,某些地方总是会差一些的,要不……我的借你喝?”
温彻斯特托着叶迟软滑的双丘徐徐出入,低声冷笑道:“你投奔光明神的时候我才刚出生,是你年纪大了满足不了叶迟吧?”
活得长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八百万年进化的颠峰呢!叶迟的神魂都要被他们揉搓散了,那些兽人信徒的画面都融化在极度欢愉过后的空白中,唯有这句话在他脑海中袅袅回荡,挥之不去。
这一度风流可不止一夜。亏得那些魔兽们住得离着兽神山洞远;小红又不敢凑到银龙面前;那些精灵则是有了经验,早早躲到山下营寨里;倒真没人能看得了他们的现场。叶迟在身体得到满足之后,才想起旁边已经多了几幢住着精灵的吊脚楼来,不管西尔维斯怎么保证楼中没人都止不住地痛心疾首,变成20斤的小熊猫,钻进床底下再也不肯出来。
温彻斯特环臂倚在墙上,看着精灵跪在床前劝叶迟出来却被无情拒绝的好戏。笑眯眯地看了许久,他才想起自己也属于被拒绝的一员——平常叶迟不想见精灵,都是扎到他怀里的,之前果然是做得过份了。他微微苦笑,一手抬起竹床,露出缩成一团毛球,长吻埋在胳膊里,只翘着圆乎乎的小屁股对着他们的熊猫。
西尔维斯这回终于抢了先,一把抄起熊猫放入怀中,安抚道:“这些日子精灵们都跟着你的手下到处巡山,根本没在这里住过,不放心的话你可以问问小红。”
小红当然不会骗人,可它现在不是在闭关嘛,能看见什么?叶迟终于迟疑着抬起了头,瞟了眼神态自然,假装竹床上乱糟糟的痕迹和衣服上的死褶、污渍都不存在的精灵,和旁边抬着竹床、满脸心虚之色的银龙,转头把尖嘴埋在了胳膊底下。
胸怀百姓、义薄云天的胖达王像驼鸟一样逃避现实的时候,受他保佑而得到了丰收和家庭团结的百姓们却在筹办属于他的节日——神降日。
按传统来说,胖达王神日应当是选择胖达王与人类接触的第一个日子,可是牛角领主被擒那天的事已经成了国家机密,而且胖达王就住在圣伯多禄山上,被他擒获的兽人不下数十个,各地蒙受神恩的日子也都不同。经过皇室决议,最终还是决定把胖达王日定在秋收节后一天,这样两节连着过,休假时间可以再延长一天,节日也显得更热闹。
所以从秋收节第一天开始,胖达王的神像就被从各地的神殿里抬了出来,放在花车里游街示众,车上还站着衣饰精美的少年少女作为临时神仆,把堆在车里的鲜花和清水洒向众人,以示神恩遍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