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庆功宴其实并没有必要,但他想暂时离开一下京城,放松放松心情。
su和吴子建的房间是对门,可那家伙却从进了酒店开始就没回过自己房间。他现在就躺在su的床上,舒舒服服的吃着反季节水果,磨着su陪他出去玩。
这家伙也是走南闯北的,这样子粘人让su无所适从。
从厕所出来,那家伙居然还在,并且还脱了鞋钻进被子里。su有点儿忍无可忍。
这家伙做事就没几次靠谱的,su有时候都分不清他想什么。虽说穿一条裤衩长大,可这家伙就跟神经病似的,有一出是一出。
想到神经病,su心里就有点儿沉重。
拿出香烟,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脚高高的翘起来。打火机叮的一声燃起了火,su点燃香烟:“吴少尉,我想了半天,您这么跟着我是图什么?咱们虽说老多年没见可也不至于这么焦不离孟的。你那脑回路恕我智商低实在拧掰不清,不如您就直说了吧。”
吴子建翻了个身瞅着su:“你失恋了,我安慰你啊,怕你想多了不得劲。”
su眼皮跳了一下,狠狠的把香烟摁灭了,想了一会儿笑出声来:“安慰我成啊,脱了干净张大腿。”
“我操,你不是不和兄弟干吗?”
su乐呵呵的:“你都洗干净屁股送上门,我不上反而不讲兄弟义气。”
吴子建想了想,突然从床上跳下来。
“你要玩真的,我也不是不敢跟你玩。我就怕你心里压着事儿,到时候我屁股开花,您还说风凉话。”
su眉头一皱,赶紧摆手:“滚吧滚吧。”
吴子建耸耸肩,还真的就这样走了。
对于他突然的爽快su还不适应,手指抖了抖扶着额头嘲笑了一把自己才清醒过来。
自己或许真的是表现失常了。吴子建这家伙才会这么担心。
没有被谁抓住过心,也从来没有遇到过闯不过去的挫折。从小到大,一帆风顺,除了爸妈兄姐没人能让他这么在意。感情没复杂过,攻克高难度,然后一脚蹬开,这几乎成了习惯。
能入他的眼不容易,冀煦到底是和他经了几辈子的孽缘才让他这么放不开?
都完事了,还这么放不开。
su有时候想,算了吧,这样倔着没意思,实在放不开就回去呗,说几句好听的,哄他一哄总归能把这一页掀过去的。然而他只要一想冀煦把自己当做冀博士的研究对象,他就心口抽的疼。
谁都忍受不了吧,你喜欢的人和你相处的时候一直在扮演另一个人,就像红娘一样的为你和另一个人牵线。
为了什么?su都不用问冀煦,自己就能猜个十成十。
冀博士找到答案不就心满意足了?急着就会乖乖的消失再也不会出现。
到时候对冀博士动感情的su是死是活,关他冀当家何事?
不过也是,那会儿冀煦就该查清楚了,自己什么性子,他才敢这样玩。
无法继续深想,su捂着头等着自己遗忘。
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让su皱起眉头。扭头瞅见床上的手机,想到吴子建那家伙总是丢三落四便无奈的拿起手机准备给人送过去。
门一拉开,su就被一个人撞在身上,巨大的力量使他往后退了两步。
他双手赶忙抱住倒过来的人,定睛一看,居然是冀煦!
su整个人懵了,眼睛往上看,冀庭正紧张的准备来扶人,而吴子建那家伙就站在冀煦的正对面。
这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什么了。
“你可以松开了。”
冷静的话语让su不得不松手,冀煦被冀庭扶了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对着su微微一笑:“谢谢。”
话音刚落,su的拳头立马握紧。这种比第一次见面时候还要生分的表现,让人十分不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