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他低微的啜泣声在这个环境下显得十分明显。
“你不喜欢考古,我不喜欢和人沟通。你承担冀家的责任,我随心所欲。这是你说的!我们相互不干涉不涉及彼此的世界,可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身份去认识别人!为什么要打乱我研究的步骤。这是为什么!你回答我!”
低吼着质问,冀煦似乎无比痛苦,可没人回答他。
“因为我的关系才注意到su吧!你根本没经过我的允许,你明明知道我在迟疑犹豫,你却……好卑鄙!”
指责声越来越小,最后连抽泣声都没有了。
光从窗帘漏出的缝隙中洒过来,房门外是极为有礼节的敲门声:“先生,您还在吗?”
“我还有点事,把车备好,我一会儿就出门。”
门外安静下来,冀煦走到窗边拉开窗户,被阳光刺的微微眯眼。转身看见书桌上的字条,拿起来一看,忍俊不禁。
瞧见地毯上躺着的生日礼物,冀煦弯腰捡起,放回书桌上的锦盒里。
似乎察觉到身上并不干净,冀煦皱了皱眉走近浴室。当他看到镜子里那双泛红的眼睛时便停下了动作。
“看起来受刺激了。”冀煦扶着额头,想到桌上的那块玉,紧紧的抿起嘴唇。
当冀煦再从浴室出来已经又恢复成西装革履的模样。
系好领带,拿起电话,看看了那个装玉佩的小锦盒,想了想还是带上了。在转身之前,冀煦再度一笑,把su写的那张纸也规矩叠好放进衣兜里。
出了本家,冀煦一路开车去找李轩。
对于他这个特殊病人,基本不用预约。
到了诊所,冀煦直接去李轩的办公室。那家伙这时间果然没有客人。
“冀少,今天不是你看诊的时间,你居然主动过来,稀奇呀稀奇。”
冀煦不想与人废话,走近去把兜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示意李轩打开。
一枚古玉和一封留书。李轩看完大吃一惊:“冀少,你真和三儿……”
冀煦摊开手:“我挺中意他。”
李轩不就这事在说什么,只盯着这枚玉看。
“你相信他说的那些话吗?你要是相信,怎么还和三儿这样。”
冀煦皱着眉:“我现在接受你最初说的催眠疗法。”
李轩猛然一惊,“你真要这样做?!”没有得到冀煦的回答,李轩停顿一会语重心长的说:“你和其他的病人不太一样,你要真正的痊愈只能是两者合一。无论是哪一个单独存在都是有问题的,以后肯定会有其他的心理并发症。”
“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还能有机会?”
冀煦的眼睛看着桌上的东西。
李轩想了想:“总有办法的。三儿或许能帮忙。”
提到su,冀煦的表情略微一变,李轩敏锐的察觉:“冀少,你们就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晕了。连续一个月高强度工作没休息时间。
每天下班吃完饭就九点了,写了文就十二点多。
于是忘记放存稿箱,请原谅。
☆、第〇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