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屁过头被泄愤一枪嘣死。”蒋筠泽道。
“......而我们节目组将集体为烘托别人伟大而灭绝。”林仪绝望地看着玻璃那一面的温文,“特别是我们的用尽全力,就是烘托别人天赋异禀的最好牺牲品啊!”
冬天已经来了。
温文搬家的那天正好刚下过了雨,风已经开始变得寒冷刺骨。
温文拖着最后一箱子的东西搬上车,然后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喘着气,看着窗外陈旧的小区。
邓竹爬上后座,开口问了:“怎么样,觉得寂寞空虚冷不?是不是有种离开父母去远方读大学的感觉?”
“没有。”温文要死不活,“我的所有怀念已经在搬家的劳累中化为乌有。”
“谁叫你没事买这么多零食和游戏光盘?这些都是摧毁人意志的东西!你知道不?”邓竹教育道,“现在就是个证明,你看,扛游戏光盘把自己累死了吧?”
“......知道。”温文腰酸背疼,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怎么还不把他们扔掉?”
“这是在考验我真爱的时候,我怎么能把他们丢掉?”
“你怎么不在小区里找另外一个房子,搬这么远?”邓渊也坐上车。
“......因为我要离开父母去远方读大学。”温文有气无力。
驾驶位上的张阳已经不耐烦了:“好了没有?开车了。”
“等一下。”温文回头,“你们俩跟着来干什么?”
“新家不是要请吃饭冲冲喜吗”邓竹捧着自己饥饿的肚子看着温文。
“我没买菜。”温文冷酷无情。
“现在买啊。”邓竹提了珍贵的意见。
“我东西没有整理好,今晚连睡都不舒服。改天吧,请你吃包辣条以作补偿。”
“......”邓渊看了一眼温文,拉了下邓竹,“我在家做了鸡翅。”
邓竹非常识时务地就和邓渊下了车,看车开走的时候还用力瞪了一眼。
“瞪什么?眼珠子就要掉出来了。”邓渊嫌弃道,“走吧,其实我没做鸡翅,定个外卖吧。”
“......那你订吧,以补偿你对我的欺骗。而却我们是一家人,你的钱就是我的钱。”邓竹特别不要脸。
“花钱的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就不是一家人了?”
“......”邓竹听了一傻,以一种看透了亲情淡薄的愤怒宣布道,“我自己订!”
“......你在拒绝弟弟这个方面还真有骨气。”邓渊评价道。
车里安静得连窗外的车水马龙嘈杂声都快听不见,温文在副驾驶位上乖乖地玩着手机。
张阳看了一眼温文,“你现在不应该惆怅地看着窗外的世界吗?”
“我比较想惆怅地看看网络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