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手机。”温文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修手机?”许汉白一双深邃却淡漠的眼睛紧紧盯着温文,步步紧逼。
这里实在太狭窄,只是相当于普通的供给艺术生练琴的琴房罢了,基本只能放下一架钢琴一把椅子。
俱乐部有这么一个房间,也是供擅长钢琴的人与其他乐器的人交流罢了,规格的设置也只是为了最大程度利用这里每一寸地方。
实在太狭小,温文很快就撞到了椅子。
温文强迫自己抬起头,对逼近自己的许汉白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高抬了。
许汉白忽然长手一捞,温文感到危险地闭着眼睛往后一缩......却感觉许汉白动作一顿。
睁开眼一看,许汉白盯着温文,动作做到一半。那手像是只是要把温文拉开,让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许汉白阴沉着脸色:“下次再看见你这样躲,我就......”
欲言又止。
“......你、你就怎样?许汉白,说话前记得这是法制社会,我们要讲文明树新风的。”温文企图以理服人。
许汉白上下扫了温文一眼,把温文这副慌张的模样看了一遍。
只沉声道,“坐下。”
由于温文的一个下意识躲避的动作,刺激到了许汉白被青春躁动折腾得过于敏-感的神经,许汉白说话的语气自然不太好。
“我不,你叫我坐下我就坐下,多像狗啊。”温文道。
“......那你别坐了。”
“你说不坐就不坐,多像不写作业被罚站的小学生啊,我偏要坐。”温文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许汉白干瞪着温文。
“快修手机,修完了我要回去了。”温文提醒。
温文的手机被许汉白拽在手里许久,都快捏出汗来了。
温文看许汉白瞄了自己一眼,才缓缓地用那修长的手指在温文手机上画画点点,鼓捣起来。
30秒后,许汉白把手机扔回去。
温文手忙脚乱接住:“好了?”
“嗯。”
温文咋舌:“这么简单你还叫我来?你应该打电话远程操控!”
“远程操控怎么见到你?”
许汉白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平静,脸不红心不跳。
反而是温文比较不淡定。
“......”温文要给自己掌嘴,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温文表情有些不自然:“那你也见到了,我手机也修了,那我走......”
“陪我作曲。”许汉白打断他,“等下请你吃饭。”
“......我不会作。”许汉白以为吃饭这一招对自己还有用吗?
确实有用,因为许汉白请他吃的每一餐都很不错。
但温文还是咽下口水,表示了拒绝。
“没让你作,陪我。”许汉白的口气不可忤逆。
“我不会陪。”
“......”许汉白把自己的平板电脑拿出来,点开了个什么,递给温文,“你在这里看视频,看完了以后这里有网,你可以上小号骂自己,骂我也可以。”
什么视频非看不可?
温文瞅了一眼:8月锋娱记者采访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