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皱眉,好像碰温文是一件多么不情愿的事。
许汉白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是你自己贴上来的。”
......什么贴上来的。
温文刚想反驳,身后不知道谁那么一撞,自己整个人便往许汉白扑去,差点没把许汉白扑到地上。
“......”许汉白吃痛地捂住下巴,刚才温文的牙磕到了自己,“你不用那么积极地证明我的清白。”
我的清白.......温文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与许汉白那第一次节目,自己给他捏造了一个女朋友,还说要还他清白。
“......”温文亏心地挪得离许汉白远了一点。
但在后来跳舞的过程中,两人不知怎么又贴近了。
温文怕许汉白责备,便又自觉远离了一点,但没跳两下,两人越凑越近。
“......我觉得夜莺的舞池真有点小,应该修一修,才对得起这酒吧在全市的位置。”温文运用自己的商业头脑,给全市第一酒吧提出了策略。
“......”许汉白什么也不用说,他发现自己做的任何图谋不轨的事,根本不需要自己想办法甩锅,温文可以自己脑补为他开脱。
这舞池中的人彼此会有些摩擦碰撞是正常,但像温文许汉白这样彼此间靠的那么近,那接触到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事了。
温文不仅觉得自己手脚皮肤都被蹭得燥热,脸上还麻麻的,能感觉到许汉白灼热却平缓的呼吸。
许汉白黑色的眼眸还看得温文浸泡了点酒精的脑子越来越混沌。
温文手脚僵硬了起来:“我不跳了,出去歇歇。”说着便要走出去,却被人从侧面一把抱住。
“喝得太多,腿软。”许汉白给自己的一时冲动随便找了个理由。
其实他浑身确实有一点点酥麻,不过不是因为喝得太多,是因为温文刚才乱蹭的。
......终于知道为什么酒吧里一定要有一个舞池了,这种荷尔蒙乱炖的地方,这里是身体接触最好的借口。
温文果然信了,他主动搀扶起许汉白,还以长辈之姿劝慰道:“学生来这种地方就算了,还喝酒,是不是觉得很新鲜很刺激啊?”
“......我看是你觉得比较新鲜吧”温文一进来那副刘姥姥逛大观园的模样,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回到沙发上时,钟玄义居然还在。
许汉白心里满不痛快,这个人来酒吧干什么的,不跳舞不泡妞,就是来喝酒的吗?
但这林如玉等人,和那钟玄义的关系好像是又亲近了一层,毕竟酒精就是这么个作用,喝多了人就熟了。
“钟玄义,你还在啊?来来,我要和你多喝几杯。”温文自然是粉丝一般地兴奋难耐,还把许汉白扔到一旁。
拦也拦不住,温文又兴致勃勃喝了几杯酒,喝得多了,便拉着钟玄义要聊天。
看透一切的局外人钟玄义,此时便小心地看了许汉白一眼,这一眼其实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只是发挥了眼睛这个器官观察事物的功能罢了。
但嘴里满是酸味的许汉白看了硬是从里面看出了挑衅。
只见许汉白冷笑一声,抬手喝了一杯酒就整个人倒在温文身上,还顺便把温文的手从钟玄义手臂上扯了下来。
这一连串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钟玄义目瞪口呆。
“这这这!许汉白,他醉了?”温文急忙搂住许汉白,避免他滚下沙发。
林如玉喝了点酒,放得开了一些,大笑道:“怪不得呢。他都不喜欢来酒吧。”
“那他还来?”
“这次是听说了温主播也来他才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