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做梦。”刘原看着他说。
“梦到什么了?”
“梦到你个王八蛋把我给睡了。”刘原看着严捷淡定的样子,继续说:“可想而知你对我的调戏已经严重影响了我意识。”
“是么。”原来刘原记得,只是当做梦了。严捷笑笑:“不喜欢?”
“我他妈能喜欢得起来吗?”刘原把烟拿下来。
“档案的情你怎么还我?”严捷问他。
“我不说了么,除了睡我,其他要求你随便提。”刘原把烟掐了扔到垃圾桶里,刚要说话,下颚上一紧,脸被严捷整个转了过去:“你要干嘛?”
严捷没再废话,低头掠住刘原的嘴唇,舌尖一扫而过,轻轻一啄:“行了,就这样吧。”
刘原傻了。
操,这回不是做梦了吧?
他伸手掐了把自己的胳膊,生疼生疼的。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下,疼得他直咧嘴。
不!是!做!梦!
刘原转过头,严捷还没松开他,还就那么压在他背上,就听他说:“没做梦,真的。”
“这他妈是老子的初吻你知道不?”他慢吞吞,一字一句的说着:“要亲也得问过我才行啊。”
严捷一脸的无辜,心说要知道是初吻,上回就应该没那么容易放过才对。他一边想着一边松开刘原,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就走开了。刘原眼睁睁看着他倒了杯水果茶,然后喝了口摇头说:“不好喝,还是切水果吧。”
“我切你大爷!”
严捷,老子跟你没完!
☆、36
说是没完,可又想不出什么反抗的方法来,于是刘原又开始搞神秘,搞失踪,原本每日定时定量的三餐开始不规律,晚上也时常夜不归宿,严捷偶尔去食堂还找不到他人,打电话也开始接不着了。
最后,严捷干脆不打电话,改发微信:饿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严捷发了之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多四分。要按以前这个时候,他都已经被刘原喂得饱饱的躺床上消化了,如今却连刘原的影子都没瞧见。当然,说饿了肯定是骗人的,吃不吃饭无所谓。
等了半个多小时,没回复。严捷把手机放一边,拿了干净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衣服脱个半调子,外头手机响了。他光着上半身就那么走到沙发边上,拿了手机一看:自己买去。
严捷笑笑,也没在意,洗澡去了。
他虽然依赖刘原的味道,可刘原真躲他了他也不勉强。他顺其自然惯了,就算喜欢,只要刘原不属于别人,躲着他他也无所谓。
照样上班,只是没饭吃,可也构不成什么问题。
“根管手术还是得打麻药,不然受不住疼。”严捷靠在椅背上,用笔戳着手边一个牙齿样的塑料模型,对眼前一挺漂亮的姑娘说:“牙疼有很多都是属于牙神经发炎,你自己想想,疼的时候你受得了吗?”
姑娘摇摇头,娇滴滴地问:“那……打麻药疼吗?”
“有点。”严捷放下笔:“不过也就一下,可能会有点酸胀,过小会儿麻了就没知觉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说:“你知道它断了就该过来,现在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