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我从没
话音未落,叶轻君忽然暴起,衣摆无风自动,一把湛青长剑杀气腾腾朝男人飞去。
迟惊鹤连忙喝道:叶轻君!
秦屿却定定站在原地,不闪不避,千钧一发之际,忽有一人斜身挡在了秦屿身前,被剑影刷地穿过,踉跄着跪到了地上。
大殿寂静一瞬后,叶轻君又惊又怒的声音响起:季泠月!
季泠月颤抖着呕出一口血,狼狈地匍匐在地上,秦屿脸色微变,下意识上前,却被她抬手避开。
女人喘息着抬起头,一张脸已经彻底失了血色:掌门,二十鞭,动手吧。
虞山叶一怔,不解地瞪大眼睛,同样气恼喊道:季泠月!
季泠月闭上眼,哽声道:动手吧!
迟惊鹤蹙起眉,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低声道:林长老。
一旁看热闹的林恒蓦地回神,应道:在。
施刑。
是。
很快,林恒就取来了一条长鞭,鞭身漆黑,鞭尾还闪烁着密密麻麻的金属冷光,是一排排锋利的倒钩刺。
虞山叶不愿离开,辩驳道:她已经被打成这样了,还抵不上那二十鞭吗?
林恒道:一码归一码,此事与你无关,虞山叶,莫要在此妨碍施刑。
可是,她还在昏迷
林恒不耐烦地皱起眉,伸手一推,便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推到了一边,虞山叶慌忙爬起来,转头去看叶轻君:师尊!
叶轻君却恍若未闻,反而一眨不眨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季泠月,眉头不知不觉拧成了一个小山包。
啪!
凌厉鞭声撕裂空气,传入虞山叶耳中,她不禁一抖,惶然回头,就见林恒扬起了第二鞭。
啪!
蓝妩仍是无知无觉的模样,只有在鞭子落在脊背上时,才拖着绳索往前晃了晃,宛如一具了无生机的人偶。
虞山叶颤声道:师尊
叶轻君依旧死死盯着季泠月,女人十指紧紧攥成拳,垂着脑袋,每次鞭声响起,她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一下。
滴滴冷汗落下,与洒落在地面上的血迹混在一起,变为一缕一缕的浅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