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怀瑾问出问题后,自己也愣了下,大概是南瑜的表情太直观,气氛降温的太快,他手握虚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我们在一起有六周了吗?”
他们俩是闪婚,除了新婚夜两人极尽疯狂,之后就分开了好一段时间。
真的回忆起来,感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
南瑜垂下头,声音颤抖又沙哑,“医生推测,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怀上的。”
“这么巧?”汤怀瑾表情很惊讶。
他这样的反应,让南瑜想起今天穆骞满眼讥讽的说她,怀着别人的种嫁给汤怀瑾。
这样的猜测,是一种羞辱,对女人来说实在太过残酷。
尤其是,现在怀疑的人,是汤怀瑾。
南瑜忍住胸口层层叠叠的难堪,咬紧了后槽牙说:“那是我的第一次,这个孩子,只会是你的。”
尽管这样的话难以启齿,可南瑜不想在汤怀瑾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她跟汤怀瑾的第一次,就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她活到现在,唯一有过性关系的人,只有汤怀瑾一个,孩子肯定是他的。
汤怀瑾好半晌没说话。
南瑜在他的沉默中,沮丧、气馁。
她甚至懊悔,新婚夜,她太过热情亢奋,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羞涩,在他刺穿她的瞬间,报复裴家的快感夹杂着解脱,连疼痛她都忽略。
从她那晚的表现来看,他是有理由怀疑她的处子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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