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钰见孩子有几个月了,能跟着奶娘了,就对林芸道:“我们好久没出去了,刚好今天没事,我们去郊外赏花吧。”
于是卫钰就带着林芸,和几个家仆护卫坐着马车,往郊外春游去了。
可能是时节尚早,花开的不多,郊外游人也不多,他就选了个僻静的山坡,叫仆人铺了毯子在树下,跟林芸一起赏花。
“这棵杏花树我小时候就有了。”卫钰跟她指着眼前的树道:“不知有多少年头了,生的这样粗。”
林芸抬头看着遮天蔽日的杏花,只觉得头晕。
“你觉得像什么?”卫钰问道。
“像……雪吧。”林芸答。
卫钰便叫她躺下乘凉,“在这儿闻闻花香倒不错,你躺着也舒服。”
林芸倒觉得他不怀好意,不过小风吹着确实很惬意,她有点懒,就躺下了,风吹着花瓣还时不时打到她脸上,身上,她抬手赶紧拨开。
过了一会儿,林芸道:“饿了,有没有带的果子吃。”
卫钰道:“有点可惜,这杏花还没结杏子,不然倒可以吃吃。”说着,他就抓起旁边草丛中落的一团杏花瓣,出其不意地往她嘴里塞,塞了一大口,道:“你尝尝,这杏花也是可以吃的,味道怎么样?”
林芸嚼了两下,就皱着脸吐出来了,道:“味道涩涩的,不好吃,我看用来泡茶还行,吃就算了。”
卫钰笑道,“那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喜欢,那就下面那张嘴试试?”
说着,男人就把她压在身下扯裙子。
林芸就知道他不怀好意,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就道:“那你只脱我裙子,别脱别的,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无妨”,卫钰道:“这里没多少人知道,就是我小时候常来玩的地方,我叫下人看着呢,不会有人进来的。”
林芸只好被他褪了裙子,把腿叉开,然后捞了一把花瓣塞进穴里。
“你说这之后,你这里会不会有花香啊”,卫钰嬉笑道:“你看,夫君对你多好,别的娘子都还要想办法买昂贵的熏香扑在身上,我帮帮你,就有天然的花香了。”
说着,卫钰就扯着身上的袍子,脱下裤子来,把鸡巴托着在她花穴口揉了几下后就硬了,然后插她穴里。
林芸哼唧了几声,道:“挤得很呢,你把什么都往人家穴里塞。”
卫钰道:“天然的花瓣有什么的,树上落下来的,又没毒。”
林芸撅着嘴道:“你捧了一捧就往我穴里塞,也没看,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小虫儿什么的。”
卫钰口上道:“怎么会?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喜欢想东想西的。“不过话虽这么说,他却觉得下身茎首有些痒痒的,想应该是花穗子,就没多管,还是照样插了进去。
“哼哼”,林芸哼叫了两声,穴里的花瓣都叫他顶到花心了,有些痒得难受。
“你动动嘛”,林芸推了推他。
“你这浪货,还主动要我给你捣汁是吧?”卫钰压在她身上,懒洋洋地不动,“你说几声好听的,我才动,不然就不动。”
林芸痒得不行,只好试探道:“夫君的大鸡巴肏肏我嘛,穴里痒得不行了。”
卫钰继续趴着不出力道:“不是这种的,说说别的,比如夸夸我之类的。”
“呃,夫君英明神武”,林芸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来了。
“淫妇就是不开窍”,卫钰恶狠狠道,压着她的腰肢,托着她的屁股,就蹲伏起来,猛捣她的花心,把林芸捣的一声接一声,一口气喘得上,一口气喘不上的,大叫道:“夫君,夫君太厉害了,小穴要被肏烂了,花瓣也烂了,呜呜。”
“无趣”,卫钰说着,身子压上去唇对着她的唇,把舌头往里勾缠,问她道:“我的鸡巴长不长。”
“长,呜呜。”林芸答道。
“顶到你逼芯子里去没?”卫钰道。
“顶,顶到了。”林芸又羞又怯道。
“那你怎么这反应,是不是该叫得更厉害些”,卫钰道,一边伸手到下身,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塞到她嘴里道,“你尝尝,你穴里捣的这杏花汁好不好喝,有你的骚水作配,应该不涩了吧。”
林芸口里被他手指塞了满嘴,赶紧点点头。
“你现在有奶没?”卫钰又问。
他扯开林芸的前襟,抓着奶子低头就吸。
因为卫钰之前说的话,林芸并没有吃回奶的药,只等着奶水不涨了自己回去,所以这时还有一些。
被男人努力吸了一点出来,又口对口,喂在林芸嘴里。
林芸只觉得自己一天之内,吃了太多奇怪的东西了,皱着眉头被男人喂着。
晚间,卫钰去洗了澡穿了干净的寝衣出来,便叫林芸也去洗。
林芸出来后,便被卫钰窜掇着躺在地下。
“干什么呀”,林芸道:“我刚洗完的,地下又脏。”
“我玩玩你”,卫钰道:“我让你躺我脚底下,你躺不躺?”
林芸没法,只好靠近了他,看他光着脚踩在木板上,只好躺了下去。
她刚一躺平,卫钰就伸着脚道,“我帮你按摩按摩。”
然后伸出脚趾扯开她的肚兜,就把脚放在她奶子上踩。
林芸有些害羞,道:“你轻点,我之前还涨奶呢,现在用点力碰就疼。”
卫钰咧了嘴笑道:“那我刚好帮你疏通疏通。”然后就拿脚底板,狎玩了一番林芸的奶子,林芸被他踩得脸红,在地上扭来扭去的,只道:“你就知道作弄我。”
“我不作弄你作弄谁?”卫钰故作忧伤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房里也没别人是不是?”
林芸看他那样,只好敞开了奶子让他玩。
卫钰又用拇指夹着乳头,一边往上揪提,弄得林芸不住的呻吟。
卫钰看女人被自己玩得那样,忍不住得意,一脚又去勾着她小裤往下拉,直拉到膝盖窝上,女人自然下面什么也没穿,露出白馥馥的阴户,还有上面的毛丛。
他又把脚伸到她腿间,把两腿分开,道:“你把裤子脱了。”
林芸这才蹬了两下,把小裤蹬掉。
然后卫钰就用脚趾抚上阴户,先牵了牵她阴户上的茂密森林,道:“别的男人是上面蓄须,你是下面长须,我看你也可以叫个大胡子。”
林芸被羞得不行,只好用胳膊挡着脸,不敢看自己被逗弄的下身。
卫钰于是把她的大腿顶开,用脚尖蹭了蹭她的阴蒂,就听女人嘤咛了一声,复又按着揉搓了两下,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一些。
“骚货,喜欢被男人用脚踩逼是吧”,卫钰道:“我看不管是男人哪里,只要挨了你,你就开始发骚,没见过谁家好女儿这样的,就你们林家是这样。”
林芸见他把自己家人全骂了,不由觉得委屈起来,抹着眼睛道:“我,我没有。”
卫钰看她这样笑道,“那就只对我这样是嘛?”
林芸连忙答道:“嗯,夫君。”
卫钰又把脚趾戳到她穴口里,抽插几下,羞她道:“夫君哪里也插得?”
林芸只好点点头,任着男人把脚趾往她穴里塞,一会儿又塞进一半脚趾来,在她穴里浅插。
“真是有容乃大”,卫钰道:“下次拿个大大的玉势,像驴屌那么大的,看你能叫成什么样。”说完,又拿脚底在她花蒂揉搓不止,弄得林芸气喘吁吁地。
半晌,林芸见男人从座塌上起身,两腿分开站在她身前脱着裤子,还以为男人终于要来肏她了,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卫钰两脚站在她腰间,脱下了裤子,露出半昂的龟头,停了一会儿,竟然就溺在她身上,黄黄的尿水顺着男人的腰,就落在她脸上,还有刚洗的头发上,就被弄污了。
卫钰见她愣在那儿半晌没反应,问道:“你怎么不哭?”
林芸呆了一会儿,道:“我为什么要哭?”
“被夫君欺负了不该哭吗?”卫钰道。
林芸这才知道男人打着什么算盘,把沾湿的头发捋在后面,道:“我才不哭呢,那不就如你的意了。”
“骚货”,卫钰笑嘻嘻道:“我看你是喜欢被男人尿,要是寻常女子被人尿在头上,早打上去了,要不就是大哭大闹的,你倒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喜欢夫君尿你,来,一事不烦二主,你再帮我舔舔干净。”
说着,卫钰就把鸡巴凑在她脸旁,让她给自己把龟头上剩的尿液舔了,林芸躲了半天,还是被他蹭到了腮帮子上,当下又委屈了。
卫钰立马拉她起来哄她,“跟你玩玩,又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就算了,有的人就喜欢这个。”
林芸脸红道:“哪有人喜欢这个的,你又诳我。”
“你又不是别人,你怎么知道。”卫钰道,“我抱你去洗洗吧。”
男人把林芸抱到浴房里洗了洗,又叫林芸的丫鬟秋梅换了桶水。
“头发是怎么洗的,我帮你洗洗?”卫钰问,林芸拿了浴桶旁一块皂角给他,道:“今天弄脏了,就用这个。”
卫钰笨手笨脚地在她头上打了些肥皂泡,然后搓了几下,就把林芸的头发缠住了,扯得她生疼,连忙打开了男人的手脚,要自己洗。
卫钰看她皱着脸那样,又笑道:“我又不是故意折腾你的,我也没给女人洗过头发啊。”
“那和你自己的不也一样?”林芸道。
“我又不用这个”,卫钰道:“我也没你那么娇气,扯两下就喊疼,我都没用力。”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林芸道。
卫钰见她洗干净了头发,又起了心思,把腰顶起来,朝向她道:“我下面这根,你也给我好好洗洗?”
林芸看着对着自己昂起的龟头,不由有些无奈,抓着皂角,在上面蹭了几下,就打着泡沫揉搓起来,卫钰躺在浴桶边,很是享受,指挥她道:“你洗干净点,犄角旮旯都要揉搓到,你等会要吃的东西呢。“
林芸只好用手牵着他的鸡巴,看这尺长的一大条儿,用皂水在棒身上揉搓着,睾丸也带上一点儿,然后重点在龟头包皮边缘处洗搓。
卫钰被她弄到敏感处,鸡巴又涨大了一分,靠在桶沿呻吟,又道:“娘子怎么这么会洗鸡巴,明明是,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时光荏苒,连最小的弟弟,也到了能走路调皮的时候了。
林芸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二女最是关照,甚至还偷偷想喂囡囡母乳吃,不小心被卫钰发现过。
当时他说道:“你怎么好喂的,不是有奶娘吗?要是囡囡吃了亲娘的奶,不肯吃奶妈的怎么办?”
“那正好呢。“林芸心想,不过也只是在男人不在的时候喂了几次。
随着孩子渐长,卫钰也察觉到女人的偏心,说过几回,可见林芸没有反应,他也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可是这日,林芸在池塘边看着孩子玩耍的时候,就有些不好。
林芸正拿着针线,在绣个帕子,她这时产后也有一年多了,恢复得不错,身子越发丰腴成熟起来,把卫钰爱得不行,夜夜都要缠着她,若不是有避子汤,不知道林芸还要受多少罪。
大女儿则在一边跟着丫头踢毽子玩耍,两个小的还玩不了。
由于长女年纪大了,根本懒得理年幼的弟弟,所以小弟只好缠着二姐玩,玩闹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囡囡一下大哭了起来。
哭声刚响起的时候,林芸就急得一下丢了手上的针线,朝二姐冲了过去。
“囡囡,你怎么了,没事吧,你碰到哪里了。”林芸急得把女儿搂在怀里就开始哄她。
卫星指着一旁站着的,满脸害怕的弟弟道:“是弟弟,他推我,他打我,头好痛。”
林芸听了,一下火起,新仇并着旧恨,就指着弟弟道:“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敢欺负打姐姐了,好啊,你这样的,等你长大了还不知要怎么样呢。”
弟弟虽然听的不是太懂,但看母亲怒气冲冲的表情,吓得一下就哭起来。
林芸回头看囡囡,问道:“他打你哪儿了,告诉娘,娘帮你打回去。”
囡囡指了指自己的小发髻。
林芸怒道:“好小子,打人还打别人的头,我看要让你今天长长教训,尝尝被别人打是什么滋味,看你以后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说完,伸手就给了小儿子一个爆栗,这下弟弟哭得更厉害了。
好巧不巧的是,卫钰此时正走进庭院中,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过来道:“怎么了?干嘛打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养孩子也动手动脚的,跟个村妇一样,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子动手呢?还是你亲儿子。”
林芸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自己,气也一下上来了,抱着囡囡起身就道:“你嫌我跟村妇一样,那就把我休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说完就红着眼眶,抱着囡囡一气走到卧房去了。
卫钰也跟着走进去,看她卧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不说话,听声音好像在小声地哭,便叫奶娘过来把孩子抱走,然后碰碰她的肩膀道:“今日是怎么了?”
林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没想到卫钰笑了笑道:“小孩子间互相打闹也就算了。那小子也就将将两岁,能有什么力气。再说了,囡囡从小就被你养的娇,谁知道弟弟是不是只碰了下她,她就这样。她平日也没少因为琐碎的小事啼哭。”
卫钰不说还好,这一说,林芸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道:“那按你说的意思,弟弟欺负姐姐,还是姐姐的错了?那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王法,以后囡囡被欺负死了我也不管吗?”
“你这话说的。”卫钰道:“都是亲兄弟姐妹,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孩童打闹罢了,常有的事,你不用把这当天大的事,刚才那事,我看囡囡没怎么样,倒是小子被你吓的,哭得更厉害呢。”
“你懂什么亲兄弟姐妹。”林芸恨恨道,“你是尚书家的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你又没被兄弟欺负过,怎么知道其中的滋味。”
林芸又道:“你说我偏心,那我就是偏心怎么了,钥儿是老大,卫夫人一向宠爱,萧儿又是独子,全府都喜欢他,就我的囡囡没人疼,我偏心她怎么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以后那两个孩子我就不管教了,我只守着囡囡过就好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卫钰道,“越说越离谱了,谁不疼她了。”
他又揉了女人的肩膀两下,见她还是不转身,在那怄气,于是语气不好道:“你现在是母凭子贵了,丈夫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孩子撑腰?确实,你给我们三代单传的卫家生育三个孩儿,确实是有功,怎么都不能休你。但你别以为,在这府中没有我的宠爱,你就能过得多好。”
林芸听了这话,沉寂了一会儿道,“谁稀罕做你家的媳妇儿。”
卫钰听了,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
然后就见女人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泪珠道:“你说,我嫁进你家五年来,算不算是个好媳妇儿。你说的话我有没有听,什么时候违逆过你和母亲。”
卫钰见女人哭,赶忙道:“当然没有,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多亏你给我家生三个孩儿,才让家里不至于那么冷清。如今我又有了继承人,再没什么不顺的。”
林芸冷冷看着他道:“既然如此,看在我伺候你这么些年的份上,我们和离时候,把囡囡让我带走吧,我没了她不行。剩下两个孩子留在你府中,你也有儿子了,怎么也不亏。”
“你在说笑什么?”卫钰见她这样,搂过她亲道:“别说胡话了,是不是这两日我没好好陪你,你就胡思乱想起来,我这几日有公务,所以回来的迟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着女人的衣带,几下就把衣服解开了,大手伸入女人胸脯中揉捏起来。
卫钰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她,一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入巷了,在上面大力操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花心,林芸有些受不了,就咧着嘴巴想呻吟出声,一下就被卫钰的手捂住了。
他一边捂着女人的嘴巴顶操着,一边道:“你别出声,你还记得奶娘带着萧儿住在隔壁呢?”
林芸才想到这茬儿,连忙把手帕丝巾取了出来,垫在了枕上,然后让男人一边放开手,一边咬着枕巾。
等到她快把枕帕咬出洞来了,男人这才完事儿。
情事过毕之后,男人一边搂着她,一边道,“今天的事就算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为这点儿事生气不值得。”
说完,卫钰累了一天了,又干了一场,有些累了,也睡去了。
从那之后,林芸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确有其事,她总觉得二小姐老是被下人使女们忽略,又总是瞅见囡囡被姐姐说,被弟弟触碰,心里很是不舒服,又想起自己从前小时候,更是触景生情。
她的保护欲更强了,因为二小姐的事,还和卫府里的老仆从,还有卫夫人发生过几次不小的冲突。
卫钰也觉得有些心烦,本来朝上公务就有些不顺,现在还家宅不宁。
可是他发过几次火,也没什么用处,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更有甚者,有时林芸心绪不好的时候,都会拒绝和他行房。
这个卫钰是怎么都受不了了,于是这日,在他又说林芸有些偏心,忽略另两个孩子的事之后,女人又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要跟他一起睡。
说来卫钰也是有些脾气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况且林芸已经在床上拒绝他几次了,于是这次他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真的觉得,给我们家生了三个孩子,我就不敢休你?”
“我不是说了吗?”林芸背着他道:“我说了,把囡囡留给我就行,嫁妆我都可以不要。”
卫钰忍下一口气,又道:“现在做不做,我想和你行房。”
林芸道:“今天身子不适,不太方便。”
卫钰道:“孩子都教养不好,这事儿我就不说了。现在连妻子的义务都不想尽,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居然反抗起夫君的权威起来。既然你这么想走,那你就回娘家反省一下好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使人叫我接你回来好了。”
林芸听了他的话,转头道:“你说的,你许我走了?那我要把囡囡带回去呢?”
卫钰叹了口气道:“二姐她现在哪离得了你,你把她带着吧,正好也让她一块反省一下,没有姐姐弟弟的日子是好过的?整天就气这个告那个的。”
林芸听了,果然当晚就收好了东西,一些小孩子用的杂物玩具,还带着一些衣服首饰头面,第二日就带着自己当初带来的丫鬟秋菊回了家。
囡囡的年纪大了,就连奶娘也没带。
卫夫人知道这事儿,面色就有些不好,训儿子道:“你怎么回事,哪有让媳妇回娘家的,芸儿她这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能让她这个时候回娘家呢?”
“她脾气不好,自己要回去的。”卫钰撑着额头道:“我也懒得管她。”
“你这孩子,怎么从小到大都这样。”卫夫人周宛如叹道,“她要闹着回家,你怎么也要拦着啊,你就这么有把握,她回了娘家就不会再生别的事端?女人心,海底针。你未免也对自己太自信了。那小娘子是不错,但也是我们家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又不是人家当初跪在咱们门口求我们娶她,非你不可的。”
“她回去能有什么事。”卫钰皱眉道:“无非就是跟岳父岳母抱怨几句,然后再跟囡囡过一段日子拿乔,要我回去接她罢了。”
“这家也不是离了她不行。”卫钰道:“我看奶娘带着大姐和萧儿挺好的,她喜欢住,就在那儿住久一点好了。”
卫夫人见劝不住儿子,也不再说话,只是想着,这男女之情,若是日日相见,夜夜相伴则好。可若是分别久了,这感情冷淡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