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林芸已经显怀了,肚子鼓着跟个大西瓜似的。
今日,卫钰正把她抱在怀里,看林芸为自己磨墨。
卫钰见她一手牵着袖子,一手伸出玉指笼着墨锭在砚盘上划圈儿,心里不由有些意动。
他道:“古人都说‘红袖添香’的滋味儿有多好,我怎么没感觉到。看来是用的方法不对。”然后就伸手去解林芸的襟口盘扣。
林芸瞧了他一眼,扭了扭笨重的身子,也没说什么。
卫钰解了几颗扣子,露出了女人的胸口,看了看远处的窗扇,问道:“你冷不冷,书房在湖边,你脱了衣衫不会受凉吧?”
林芸摇了摇头道:“不冷,怀了身子热得很呢。”
“那刚好”,卫钰笑道,“让你凉快凉快。”说着就把女人裙子的扣子接着往下解,直到露出了下裤的边儿。
“嗯,你这里胀得好大了。”卫钰抱着女人,从上方往下看,只觉得女人的乳房比从前大了好多,以前只能算是椒乳,现在可是大圆盘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上去捏了捏。
林芸嘤咛了一声,偏过头去,她现在快生产了,乳头正敏感得很,奶子也是,压一压就觉得不舒服。
“现在还没溢奶吗?”卫钰期待道,“什么时候会有?”
“我也不知道呀。”林芸回道,她也还没生育过,哪知道这些,想了想:“许是生产之后才会有吧。”
“那还得等好久。”卫钰饥渴道,就去吮吻她的脖子,女人的脖子和她的脸蛋一样白白嫩嫩的,因为怀孕发福,上面还有点肉肉的。
林芸今天带了一串珍珠颈链,卫钰在她脖颈上痴缠了一会儿,就觉得碍事,随手解去了,然后一手笼着她的脖子,伸头上去啃咬她的耳垂。
林芸见自己的裙衫解着,露着两个大奶子,男人又不管,只顾亲她的脸,心下有点害羞,道:“你干嘛呀,脱了人家的衣服,你又不玩。”
“玩什么?”卫钰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你这满身滑腻腻的,哪里不都好玩?”
不过他还是撩开林芸的裙子,瞅了瞅她的肚子,“像个大西瓜似的。”卫钰道,拿手指去戳女人鼓起来的肚脐眼,“这里像个瓜蒂。”
然后他又用手拍了两下林芸的肚皮道,“嗯,还没熟呢,等过几日才能吃。”
林芸藏在他怀里,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男人的手很快就划了下去,划到裤缝间,隔着亵裤揉了一揉她的花蒂。
林芸就哼了一声。
“这么敏感?”卫钰道,忍不住伸手进去裤带,把女人的小裤扯了下来。
这下就有些凉飕飕了,林芸在男人怀里起了鸡皮疙瘩。
“别怕,等会就让你热起来。”说完,卫钰就用衣袖一手盖着她的肚子,一手摸索着找到穴口,把指尖伸了进去,没想到晃了两下,就从穴口挑出一抹水来。
卫钰把亮晶晶的指尖给林芸看,质问她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出的水?”
林芸的脸好不通红,嗫嚅道:“刚才,坐在你腿上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了。“
“真是个淫娃荡妇”,卫钰在她耳垂边道,林芸的脸一下更红了。
不知怎么的,她自从孕期进入五个月后,就和从前不一样。
从前和卫钰一起睡觉只觉得热,现在晚上半夜她醒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的身子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凑近了的时候更是,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或者被他有力的大掌或手臂搂着,下身便酸酸的,有时候更是吐出水儿来。
更别说像今天这样,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被他搂着捏奶子,啃咬耳垂了。
于是卫钰要把手抽走的时候,林芸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别,别拿走好不好?”林芸小声道:“插插我的穴呢?”
卫钰倒有些惊讶,这是林芸嫁进来这么久,,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时光荏苒,连最小的弟弟,也到了能走路调皮的时候了。
林芸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二女最是关照,甚至还偷偷想喂囡囡母乳吃,不小心被卫钰发现过。
当时他说道:“你怎么好喂的,不是有奶娘吗?要是囡囡吃了亲娘的奶,不肯吃奶妈的怎么办?”
“那正好呢。“林芸心想,不过也只是在男人不在的时候喂了几次。
随着孩子渐长,卫钰也察觉到女人的偏心,说过几回,可见林芸没有反应,他也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可是这日,林芸在池塘边看着孩子玩耍的时候,就有些不好。
林芸正拿着针线,在绣个帕子,她这时产后也有一年多了,恢复得不错,身子越发丰腴成熟起来,把卫钰爱得不行,夜夜都要缠着她,若不是有避子汤,不知道林芸还要受多少罪。
大女儿则在一边跟着丫头踢毽子玩耍,两个小的还玩不了。
由于长女年纪大了,根本懒得理年幼的弟弟,所以小弟只好缠着二姐玩,玩闹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囡囡一下大哭了起来。
哭声刚响起的时候,林芸就急得一下丢了手上的针线,朝二姐冲了过去。
“囡囡,你怎么了,没事吧,你碰到哪里了。”林芸急得把女儿搂在怀里就开始哄她。
卫星指着一旁站着的,满脸害怕的弟弟道:“是弟弟,他推我,他打我,头好痛。”
林芸听了,一下火起,新仇并着旧恨,就指着弟弟道:“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敢欺负打姐姐了,好啊,你这样的,等你长大了还不知要怎么样呢。”
弟弟虽然听的不是太懂,但看母亲怒气冲冲的表情,吓得一下就哭起来。
林芸回头看囡囡,问道:“他打你哪儿了,告诉娘,娘帮你打回去。”
囡囡指了指自己的小发髻。
林芸怒道:“好小子,打人还打别人的头,我看要让你今天长长教训,尝尝被别人打是什么滋味,看你以后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说完,伸手就给了小儿子一个爆栗,这下弟弟哭得更厉害了。
好巧不巧的是,卫钰此时正走进庭院中,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过来道:“怎么了?干嘛打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养孩子也动手动脚的,跟个村妇一样,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子动手呢?还是你亲儿子。”
林芸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自己,气也一下上来了,抱着囡囡起身就道:“你嫌我跟村妇一样,那就把我休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说完就红着眼眶,抱着囡囡一气走到卧房去了。
卫钰也跟着走进去,看她卧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不说话,听声音好像在小声地哭,便叫奶娘过来把孩子抱走,然后碰碰她的肩膀道:“今日是怎么了?”
林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没想到卫钰笑了笑道:“小孩子间互相打闹也就算了。那小子也就将将两岁,能有什么力气。再说了,囡囡从小就被你养的娇,谁知道弟弟是不是只碰了下她,她就这样。她平日也没少因为琐碎的小事啼哭。”
卫钰不说还好,这一说,林芸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道:“那按你说的意思,弟弟欺负姐姐,还是姐姐的错了?那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王法,以后囡囡被欺负死了我也不管吗?”
“你这话说的。”卫钰道:“都是亲兄弟姐妹,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孩童打闹罢了,常有的事,你不用把这当天大的事,刚才那事,我看囡囡没怎么样,倒是小子被你吓的,哭得更厉害呢。”
“你懂什么亲兄弟姐妹。”林芸恨恨道,“你是尚书家的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你又没被兄弟欺负过,怎么知道其中的滋味。”
林芸又道:“你说我偏心,那我就是偏心怎么了,钥儿是老大,卫夫人一向宠爱,萧儿又是独子,全府都喜欢他,就我的囡囡没人疼,我偏心她怎么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以后那两个孩子我就不管教了,我只守着囡囡过就好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卫钰道,“越说越离谱了,谁不疼她了。”
他又揉了女人的肩膀两下,见她还是不转身,在那怄气,于是语气不好道:“你现在是母凭子贵了,丈夫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孩子撑腰?确实,你给我们三代单传的卫家生育三个孩儿,确实是有功,怎么都不能休你。但你别以为,在这府中没有我的宠爱,你就能过得多好。”
林芸听了这话,沉寂了一会儿道,“谁稀罕做你家的媳妇儿。”
卫钰听了,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
然后就见女人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泪珠道:“你说,我嫁进你家五年来,算不算是个好媳妇儿。你说的话我有没有听,什么时候违逆过你和母亲。”
卫钰见女人哭,赶忙道:“当然没有,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多亏你给我家生三个孩儿,才让家里不至于那么冷清。如今我又有了继承人,再没什么不顺的。”
林芸冷冷看着他道:“既然如此,看在我伺候你这么些年的份上,我们和离时候,把囡囡让我带走吧,我没了她不行。剩下两个孩子留在你府中,你也有儿子了,怎么也不亏。”
“你在说笑什么?”卫钰见她这样,搂过她亲道:“别说胡话了,是不是这两日我没好好陪你,你就胡思乱想起来,我这几日有公务,所以回来的迟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着女人的衣带,几下就把衣服解开了,大手伸入女人胸脯中揉捏起来。
卫钰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她,一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入巷了,在上面大力操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花心,林芸有些受不了,就咧着嘴巴想呻吟出声,一下就被卫钰的手捂住了。
他一边捂着女人的嘴巴顶操着,一边道:“你别出声,你还记得奶娘带着萧儿住在隔壁呢?”
林芸才想到这茬儿,连忙把手帕丝巾取了出来,垫在了枕上,然后让男人一边放开手,一边咬着枕巾。
等到她快把枕帕咬出洞来了,男人这才完事儿。
情事过毕之后,男人一边搂着她,一边道,“今天的事就算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为这点儿事生气不值得。”
说完,卫钰累了一天了,又干了一场,有些累了,也睡去了。
从那之后,林芸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确有其事,她总觉得二小姐老是被下人使女们忽略,又总是瞅见囡囡被姐姐说,被弟弟触碰,心里很是不舒服,又想起自己从前小时候,更是触景生情。
她的保护欲更强了,因为二小姐的事,还和卫府里的老仆从,还有卫夫人发生过几次不小的冲突。
卫钰也觉得有些心烦,本来朝上公务就有些不顺,现在还家宅不宁。
可是他发过几次火,也没什么用处,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更有甚者,有时林芸心绪不好的时候,都会拒绝和他行房。
这个卫钰是怎么都受不了了,于是这日,在他又说林芸有些偏心,忽略另两个孩子的事之后,女人又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要跟他一起睡。
说来卫钰也是有些脾气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况且林芸已经在床上拒绝他几次了,于是这次他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真的觉得,给我们家生了三个孩子,我就不敢休你?”
“我不是说了吗?”林芸背着他道:“我说了,把囡囡留给我就行,嫁妆我都可以不要。”
卫钰忍下一口气,又道:“现在做不做,我想和你行房。”
林芸道:“今天身子不适,不太方便。”
卫钰道:“孩子都教养不好,这事儿我就不说了。现在连妻子的义务都不想尽,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居然反抗起夫君的权威起来。既然你这么想走,那你就回娘家反省一下好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使人叫我接你回来好了。”
林芸听了他的话,转头道:“你说的,你许我走了?那我要把囡囡带回去呢?”
卫钰叹了口气道:“二姐她现在哪离得了你,你把她带着吧,正好也让她一块反省一下,没有姐姐弟弟的日子是好过的?整天就气这个告那个的。”
林芸听了,果然当晚就收好了东西,一些小孩子用的杂物玩具,还带着一些衣服首饰头面,第二日就带着自己当初带来的丫鬟秋菊回了家。
囡囡的年纪大了,就连奶娘也没带。
卫夫人知道这事儿,面色就有些不好,训儿子道:“你怎么回事,哪有让媳妇回娘家的,芸儿她这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能让她这个时候回娘家呢?”
“她脾气不好,自己要回去的。”卫钰撑着额头道:“我也懒得管她。”
“你这孩子,怎么从小到大都这样。”卫夫人周宛如叹道,“她要闹着回家,你怎么也要拦着啊,你就这么有把握,她回了娘家就不会再生别的事端?女人心,海底针。你未免也对自己太自信了。那小娘子是不错,但也是我们家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又不是人家当初跪在咱们门口求我们娶她,非你不可的。”
“她回去能有什么事。”卫钰皱眉道:“无非就是跟岳父岳母抱怨几句,然后再跟囡囡过一段日子拿乔,要我回去接她罢了。”
“这家也不是离了她不行。”卫钰道:“我看奶娘带着大姐和萧儿挺好的,她喜欢住,就在那儿住久一点好了。”
卫夫人见劝不住儿子,也不再说话,只是想着,这男女之情,若是日日相见,夜夜相伴则好。可若是分别久了,这感情冷淡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