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夫君也是有疼我的时候的。”林芸见公主的马车走后,这么想着。最近,卫钰下值的时候,都会从街上的小贩里给她带只糖葫芦。
要知道,她可是最喜欢吃糖葫芦了。可惜小时候,母亲总说这个对牙齿不好,还总是对她说:“你已经很胖了,还吃这些甜食。看看你姐姐的身段,那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身段,你吃得腰这么粗,和村妇有什么区别?”
说得林芸立马就要大哭起来,也再不好意思要甜食吃了。可是卫钰好像不在乎这个,最近每天都给她带糖葫芦回来,把林芸甜的是乐不思蜀。
“夫君,您回来了。”林芸在卧房里见到卫钰进门,赶紧站起身来迎接着,一边期待地盯着他的袖子,果然,男子从袖笼里拿出了一串红红的东西。
林芸连忙兴奋地接了过来,小心地把上面包的纸皮去了,然后咬住一个红果子吃起来,最近林芸对于怎么吃糖葫芦可是得心应手。
只见她先伸出粉红小舌头舔了一口,把上面的糖纸舔下来吃进嘴里,然后又用嘴巴包着山楂果融化了一下,一口咬下一大块沾着糖浆的山楂果来,又甜又酸的味道让她脸上笑眯眯的。吃了两口,见竹签上的果子不多了,再一口把整只果子吞进嘴里,咕嘟咕嘟嚼几下,再把里面的果核吐出来小心地握在手心里。
一旁的卫钰见了这一幕,不禁有些盯着她出神。当然了,他给林芸买糖葫芦,可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心思。
要说起源,还是有一天林芸为他口侍的时候,卫钰看着女人很认真地对他鸡巴又嗦又舔那样,好像记忆里小猫小狗吃糖葫芦也是这样的,就买来一根试试,果然复现了自己的记忆里的样子。
想到这,男人就有些急了,对她道:“你先等等,等会儿吃。你先给我吃吃鸡巴。”林芸才从糖葫芦上抬起头来,嘴角边还沾着一丝红糖浆,想了一想,放下胡芦串子走了过去。
卫钰坐在椅子上,就叫林芸跪在地下帮他解开衣带。林芸把男人繁复的衣带解开后,就掏出了那个东西。这个紫红紫红的东西,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些陌生,但是现在已经算是熟悉了。
卫钰指着阳物上的青筋对她道:“就从这里开始舔,像刚才那样舔。”
林芸虽然没反应来“像刚才那样”是什么意思,不过动作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她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青筋舔了一圈,发现那青筋已经突突跳得作响的时候,就一口把龟头包着含了进去。
林芸已经对夫君的敏感点很是熟悉了,她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于是卫钰就一下呻吟出了声,林芸顺着男人的龟头马眼开始吮弄,间或又去拿舌头去刮他的龟头棱子,把卫钰都爽得抖了几下。
这时,门外的一个丫鬟冒冒失失地走了进来,不小心看见了两人的样子,连忙低头通红着脸退了出去,在门外道:“夫人叫您和小夫人去她房里用晚膳呢。”
卫钰不耐烦道:“我知道了,不是每日都去的吗?没看我现在忙着有事,我们等会儿再去。”
那丫鬟听了,脸红通通地下去了。林芸倒是有些害羞,虽然和夫君这样是被迫习惯了,但被小丫头看见还是有点丢脸。
所以卫钰再叫她像之前那样的时候,女人又不愿意了,说道:“要是还被看见怎么办?”
卫钰无耐,只得再把她带到床上去,期间林芸还指着桌上的糖葫芦道让卫钰别忘记拿了。
等卫钰坐到床上,只想大肆施展一番,便让林芸趴在床上把他的大家伙含进去,一边握着她的头抽插着,女人有这点不好,就是嗓子眼太过细窄,又不怎么经得住入,插她两下喉咙就咳得厉害。好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卫钰觉得要是让这女人呛死在床上,未免也有些过分。
在她喉咙里浅浅插了下,又让林芸含紧嘴在她口里捣弄了几下,把女人捣弄得口水四溢,可是卫钰还是不能释放,就叫女人转身跪过去,抬起她的屁股,把她的亵裤往下扯。
可是林芸却有些扭扭捏捏地不愿意了,她平时在床上自然是对夫君百依百顺,可是这翘起屁股被从后面入的姿势,林芸还是觉得太羞耻了,受不了,好像她小时在街边看到的小狗一样。
卫钰凑近她耳边道:“娘还在等我们呢,你要是配合一点,我今天就弄快点,要是你不听话,我就多折腾一会儿,反正娘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到时候你好意思?”
林芸听了这话,也不敢再抵抗了,只好顺从地被脱下裤子,露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和两只腿。卫钰看女人只着上衣的样子,也有些忍不住了,一边分开她的臀瓣,一边握着性器慢慢顶进去道:“你看你的屁股生得又大又圆的,有一句话叫做什么?屁股大,好生养对吧。”
林芸见男人把这对乡野村妇说的话对她说,不禁通红了脸,把脸埋在床上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有点难为情,又想着这个姿势看不到夫君的脸,不知道夫君这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是对自己这副淫荡样子的不屑呢?”林芸突然有些后怕,把头从枕上移开向后瞅了一眼,没想到正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睛。
“怎么了?”卫钰见她回过头来的样子道,“弄痛你了吗?你稍微忍一下。”男人在床上一向也挺肆无忌惮的,再加上林芸也不敢多话,所以卫钰在性事上也一样霸道。
“哈”,卫钰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白色的液体往外流着,被他的麈柄抽插出泡沫来,不由得心中一动,对林芸道:“你再夹紧些,我快泄身了,我们也好早点去拜见母亲。”
林芸闻言,赶紧运气,小肚子用着力,下身也憋紧了,卫钰被这一夹,再也憋不住,便将白精射进了林芸的穴里。
见她在那忙着擦拭,又使了坏心眼道:“快点,没时间了,我们要迟了。”便不等林芸整好,就拖着她的手往屋外走去。
等两人到了卫夫人的正房,卫夫人也是过来人了,自然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非但不怒,反而欣喜,因为她也盼着这新娶的出身有些低的媳妇儿,能早日给她卫家添丁呢。
“快点坐下吧,我叫人传菜。”卫夫人道。这卫夫人姓周名宛如,以前刚加入卫家还没有子嗣的时候,大家都唤她如夫人,还有叫如娘子的。但是诞下卫家唯一的嫡子卫钰后,地位就不同凡响了,而且卫老爷也没有别的侧室或小妾,在后府中,也是一家独大惯了。
“母亲。”林芸朝周氏拜了拜,便依言入了座。卫钰则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母亲的首下。周氏见儿子坐下了,便迫不及待道:“最近你晚间读书辛苦,白日又要去工部上值,你看你都瘦了。我让厨房里炖了道老鳖汤,最是补精气神的,你快喝喝。”
卫钰皱着眉头喝了一口道:“我不喜欢这味儿,感觉不新鲜。”
“哎呀,这厨房怎么做事的,真是的。”周氏抱怨了一句,又劝道:“可能现在不是时令的季节了,我看也还不错,你再喝点呢?”
“我不喝了。“卫钰说道,就转头夹起了其他的菜道。
见林芸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老鳖汤,周夫人赶忙道:“芸儿啊,这汤是专给男子喝的,女人喝了反而不利。“说着,她又把一小盅盖着的汤碗推到她面前道:“这个是我让厨房熬的红枣糯米粥,喏,你快尝尝,红枣是最补女人气血的,你最近服侍钰哥儿读书,也是辛苦了。
“红枣啊。“林芸心想,”在家里吃过了,也是便宜的东西。“但她也不敢表现出什么,也收下了对鳖汤的好奇,拿着汤匙舀着粥喝了起来。可恨这粥还挺顶肚子的,喝完就吃不下什么了。
等两人回房后,卫钰又缠着她作弄了一会儿,才安睡。
,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时光荏苒,连最小的弟弟,也到了能走路调皮的时候了。
林芸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二女最是关照,甚至还偷偷想喂囡囡母乳吃,不小心被卫钰发现过。
当时他说道:“你怎么好喂的,不是有奶娘吗?要是囡囡吃了亲娘的奶,不肯吃奶妈的怎么办?”
“那正好呢。“林芸心想,不过也只是在男人不在的时候喂了几次。
随着孩子渐长,卫钰也察觉到女人的偏心,说过几回,可见林芸没有反应,他也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可是这日,林芸在池塘边看着孩子玩耍的时候,就有些不好。
林芸正拿着针线,在绣个帕子,她这时产后也有一年多了,恢复得不错,身子越发丰腴成熟起来,把卫钰爱得不行,夜夜都要缠着她,若不是有避子汤,不知道林芸还要受多少罪。
大女儿则在一边跟着丫头踢毽子玩耍,两个小的还玩不了。
由于长女年纪大了,根本懒得理年幼的弟弟,所以小弟只好缠着二姐玩,玩闹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囡囡一下大哭了起来。
哭声刚响起的时候,林芸就急得一下丢了手上的针线,朝二姐冲了过去。
“囡囡,你怎么了,没事吧,你碰到哪里了。”林芸急得把女儿搂在怀里就开始哄她。
卫星指着一旁站着的,满脸害怕的弟弟道:“是弟弟,他推我,他打我,头好痛。”
林芸听了,一下火起,新仇并着旧恨,就指着弟弟道:“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敢欺负打姐姐了,好啊,你这样的,等你长大了还不知要怎么样呢。”
弟弟虽然听的不是太懂,但看母亲怒气冲冲的表情,吓得一下就哭起来。
林芸回头看囡囡,问道:“他打你哪儿了,告诉娘,娘帮你打回去。”
囡囡指了指自己的小发髻。
林芸怒道:“好小子,打人还打别人的头,我看要让你今天长长教训,尝尝被别人打是什么滋味,看你以后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说完,伸手就给了小儿子一个爆栗,这下弟弟哭得更厉害了。
好巧不巧的是,卫钰此时正走进庭院中,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过来道:“怎么了?干嘛打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养孩子也动手动脚的,跟个村妇一样,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子动手呢?还是你亲儿子。”
林芸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自己,气也一下上来了,抱着囡囡起身就道:“你嫌我跟村妇一样,那就把我休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说完就红着眼眶,抱着囡囡一气走到卧房去了。
卫钰也跟着走进去,看她卧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不说话,听声音好像在小声地哭,便叫奶娘过来把孩子抱走,然后碰碰她的肩膀道:“今日是怎么了?”
林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没想到卫钰笑了笑道:“小孩子间互相打闹也就算了。那小子也就将将两岁,能有什么力气。再说了,囡囡从小就被你养的娇,谁知道弟弟是不是只碰了下她,她就这样。她平日也没少因为琐碎的小事啼哭。”
卫钰不说还好,这一说,林芸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道:“那按你说的意思,弟弟欺负姐姐,还是姐姐的错了?那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王法,以后囡囡被欺负死了我也不管吗?”
“你这话说的。”卫钰道:“都是亲兄弟姐妹,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孩童打闹罢了,常有的事,你不用把这当天大的事,刚才那事,我看囡囡没怎么样,倒是小子被你吓的,哭得更厉害呢。”
“你懂什么亲兄弟姐妹。”林芸恨恨道,“你是尚书家的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你又没被兄弟欺负过,怎么知道其中的滋味。”
林芸又道:“你说我偏心,那我就是偏心怎么了,钥儿是老大,卫夫人一向宠爱,萧儿又是独子,全府都喜欢他,就我的囡囡没人疼,我偏心她怎么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以后那两个孩子我就不管教了,我只守着囡囡过就好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卫钰道,“越说越离谱了,谁不疼她了。”
他又揉了女人的肩膀两下,见她还是不转身,在那怄气,于是语气不好道:“你现在是母凭子贵了,丈夫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孩子撑腰?确实,你给我们三代单传的卫家生育三个孩儿,确实是有功,怎么都不能休你。但你别以为,在这府中没有我的宠爱,你就能过得多好。”
林芸听了这话,沉寂了一会儿道,“谁稀罕做你家的媳妇儿。”
卫钰听了,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
然后就见女人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泪珠道:“你说,我嫁进你家五年来,算不算是个好媳妇儿。你说的话我有没有听,什么时候违逆过你和母亲。”
卫钰见女人哭,赶忙道:“当然没有,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多亏你给我家生三个孩儿,才让家里不至于那么冷清。如今我又有了继承人,再没什么不顺的。”
林芸冷冷看着他道:“既然如此,看在我伺候你这么些年的份上,我们和离时候,把囡囡让我带走吧,我没了她不行。剩下两个孩子留在你府中,你也有儿子了,怎么也不亏。”
“你在说笑什么?”卫钰见她这样,搂过她亲道:“别说胡话了,是不是这两日我没好好陪你,你就胡思乱想起来,我这几日有公务,所以回来的迟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着女人的衣带,几下就把衣服解开了,大手伸入女人胸脯中揉捏起来。
卫钰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她,一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入巷了,在上面大力操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花心,林芸有些受不了,就咧着嘴巴想呻吟出声,一下就被卫钰的手捂住了。
他一边捂着女人的嘴巴顶操着,一边道:“你别出声,你还记得奶娘带着萧儿住在隔壁呢?”
林芸才想到这茬儿,连忙把手帕丝巾取了出来,垫在了枕上,然后让男人一边放开手,一边咬着枕巾。
等到她快把枕帕咬出洞来了,男人这才完事儿。
情事过毕之后,男人一边搂着她,一边道,“今天的事就算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为这点儿事生气不值得。”
说完,卫钰累了一天了,又干了一场,有些累了,也睡去了。
从那之后,林芸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确有其事,她总觉得二小姐老是被下人使女们忽略,又总是瞅见囡囡被姐姐说,被弟弟触碰,心里很是不舒服,又想起自己从前小时候,更是触景生情。
她的保护欲更强了,因为二小姐的事,还和卫府里的老仆从,还有卫夫人发生过几次不小的冲突。
卫钰也觉得有些心烦,本来朝上公务就有些不顺,现在还家宅不宁。
可是他发过几次火,也没什么用处,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更有甚者,有时林芸心绪不好的时候,都会拒绝和他行房。
这个卫钰是怎么都受不了了,于是这日,在他又说林芸有些偏心,忽略另两个孩子的事之后,女人又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要跟他一起睡。
说来卫钰也是有些脾气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况且林芸已经在床上拒绝他几次了,于是这次他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真的觉得,给我们家生了三个孩子,我就不敢休你?”
“我不是说了吗?”林芸背着他道:“我说了,把囡囡留给我就行,嫁妆我都可以不要。”
卫钰忍下一口气,又道:“现在做不做,我想和你行房。”
林芸道:“今天身子不适,不太方便。”
卫钰道:“孩子都教养不好,这事儿我就不说了。现在连妻子的义务都不想尽,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居然反抗起夫君的权威起来。既然你这么想走,那你就回娘家反省一下好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使人叫我接你回来好了。”
林芸听了他的话,转头道:“你说的,你许我走了?那我要把囡囡带回去呢?”
卫钰叹了口气道:“二姐她现在哪离得了你,你把她带着吧,正好也让她一块反省一下,没有姐姐弟弟的日子是好过的?整天就气这个告那个的。”
林芸听了,果然当晚就收好了东西,一些小孩子用的杂物玩具,还带着一些衣服首饰头面,第二日就带着自己当初带来的丫鬟秋菊回了家。
囡囡的年纪大了,就连奶娘也没带。
卫夫人知道这事儿,面色就有些不好,训儿子道:“你怎么回事,哪有让媳妇回娘家的,芸儿她这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能让她这个时候回娘家呢?”
“她脾气不好,自己要回去的。”卫钰撑着额头道:“我也懒得管她。”
“你这孩子,怎么从小到大都这样。”卫夫人周宛如叹道,“她要闹着回家,你怎么也要拦着啊,你就这么有把握,她回了娘家就不会再生别的事端?女人心,海底针。你未免也对自己太自信了。那小娘子是不错,但也是我们家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又不是人家当初跪在咱们门口求我们娶她,非你不可的。”
“她回去能有什么事。”卫钰皱眉道:“无非就是跟岳父岳母抱怨几句,然后再跟囡囡过一段日子拿乔,要我回去接她罢了。”
“这家也不是离了她不行。”卫钰道:“我看奶娘带着大姐和萧儿挺好的,她喜欢住,就在那儿住久一点好了。”
卫夫人见劝不住儿子,也不再说话,只是想着,这男女之情,若是日日相见,夜夜相伴则好。可若是分别久了,这感情冷淡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