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要这样。”卫钰道。
“这样吗夫君?”林芸道。
“对,就是这样,这样舒服。”卫钰道,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把手上春宫画册的姿势都试了一遍,总结出来就是这个姿势最好。
“好了,接下来你要动了,要好好伺候夫君我,知道吗?”卫钰道:“不然就把你…”
“就把我赶回家去,我知道的。”林芸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按照卫钰喜欢的力道和频率动了起来。
她一边动着一边想着,看着身下男人充满淫欲的脸,回想起了回门的时候。
回门那天,爹爹和娘亲对他都很是恭敬,虽然卫钰面子上还过得去,但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敷衍之意。
“姐姐那次就不一样了。”林芸想:“姐夫他…”,她只要一想起那个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酸涩,脸上也浮现出一些难堪之意。
“怎么了?”卫钰笑道:“咱们做这事可不是一两回了,前几次也就罢了,都这么久了,你还要再装大家闺秀的羞涩,是不是有点没意思了。”
“不是的,夫君我…”,林芸赶忙摇头否认道,“我没有什么要端架子的意思。”
“那你突然脸红什么,一副突然害羞起来的样子。”卫钰不满道。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些不好意思的事。”林芸道,“我没别的意思。”
“是嘛。”卫钰转了转眼珠道:“是不是想到你等会尿床的样子,就要羞了啊。”
卫钰口里的尿床,当然是女子泄身了,林芸当然也会时不时在床上这样,一开始的时候,卫钰骗她说是失禁,可是渐渐久了,林芸也察觉出不对来,她忍着害羞想办法去问在闺中时关系还不错的成婚的姐妹,才弄懂了自己身上是怎么回事。
可是明明卫钰知道她懂了这些,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要占她便宜。
林芸累得瘫倒在床边的时候,只听见夫君的声音说:“以后就这样,这样真是享受。”
她慢慢想起了姐姐回门的场景,林芸承认,自己是暗暗希望姐姐能嫁进个不太好的人家,这样她的人生就不能像在娘家时一帆风顺了,在娘家过得好好的,嫁过去之后就堕入深渊的女子多的是,姐姐凭什么就什么都有,明明和自己一样也是参议家的女儿,只不过是老大而已。
然后让她失望的是,姐姐不但在家里更受爹娘的宠爱,连夫君都嫁得比自己好多了,国公爷的长子,虽然会有妯娌,但是之间的关系都不错,姐姐还是长媳,以后会把持府中的管家之职。
凭她家的身份,本来姐姐是够不上这家人的,可不知怎么的,姐姐在上山进香的时候被那位公子看见了,死活求自己娘亲娶进了门。
在她看来,姐姐的生活是再如意不过了,若是她自己,可能会嫌掌家的权力麻烦,毕竟做多错多,会给人挑刺的机会,可姐姐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了,姐姐就喜欢执掌大权的感觉。
林芸想着,姐姐能力又高,肯定把国公府整治得服服帖帖,然后夜里握着掌家的大印都要偷笑吧。
或许姐姐的夫君在外头有人呢,比如包养外室,三妻四妾之类的,是个花花公子。可惜会求母亲一定要娶姐姐为正室的人怎么会这样呢?那位沈公子是再专一疼爱妻子不过了。
虽然卫钰也没有小妾和通房,林芸想,不过她本就不在意这个,可那是因为卫家的家规,又不是因为他只钟爱自己一个,即使这点,姐姐都把自己比下去了。
或许沈公子是个丑人呢,林芸也想过,可都是世家出身,如今也是举孝廉的时候,容貌不佳的根本做不了官,也挤不进那个圈子。
或许沈公子性子不好呢,林芸想到这里就开始伤心了,当时沈家公子来家里相看的时候,自己偷偷在门框后偷看过几眼,沈公子举手投足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脾气更是好极了,说话也是温柔有礼,但不失主见的样子。
只这一点,就戳中了林芸的心房,这完全就是她梦想中的夫君啊。
因为从小姐姐的吃穿用度都比她好,林芸从小就惦记着姐姐的点心盒,姐姐的衣裳,姐姐的簪子,姐姐的首饰,可是如今要连姐姐的男人都惦记,林芸自己还是觉得羞愧。
她心中有点为沈公子惋惜,沈公子的性子,应该娶的是自己这样的女子才对,姐姐嫁过去,估计还是会像未出阁一样任性,沈公子也一定会继续宠着她,为此受不少委屈。
可自己就不一样了,我多听话啊,林芸想着,我肯定永远都不会和他有半点口舌之争。
想到这,她又看了看旁边睡着的卫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娘亲不都是一直这么教导我们姐妹的吗?林芸想,既然嫁进了卫家,我就得好好做他家的媳妇,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就不容易被挑出错来,顺着夫君和婆婆的心意做事,应该也不会被休回家吧。
被休实在丢死人了,林芸想着,母亲和父亲,乃至林家都会为我蒙羞的。
忽然,卫钰捅了捅她,“怎么了夫君?”林芸问道。“我有些口渴,你去给我倒杯茶来。”卫钰道。
嫁了人后,林芸自然是睡在外侧的,这样夫君夜里起身或有个什么需要,她也好方便服侍,于是她赶紧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夫君。
夫君喝了后就躺下继续睡了,林芸也累了,沉沉地睡去,入睡之前想着,还好夫君从不起夜,不然她今天这么累,搞不好真没力气服侍了。
林芸今日出门采买些东西,自从她嫁到卫家来,身价也水涨船高了,出门去街上带的仆妇下人也变多了。
这回,她身后就跟了三四个婆子,还有两个侍卫,还有两个小厮,是她不方便时替她和男子传话的。
走着走着,林芸就碰到了公主出行。
“啊,是舞乐公主啊。”林芸艳羡地叹道,她看着公主坐在轿子上,轿顶四个角镶嵌着四个大大的夜明珠,那位李驸马,也骑着高头大马在她身旁护卫,与公主说笑。
李驸马,林芸从前也是见过的,什么时候都笑盈盈的一个人。林芸把他和卫钰比了比,就觉得有些叹气。
不过林芸觉得,倒不是驸马有什么好的,只是这世间的男子,哪个当了驸马应该也只能是笑盈盈的吧,说不定连卫钰也是。
她看着公主也粉面含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羡慕,“当公主真好啊。”林芸羡慕道:“我要是公主,谁敢欺负我。”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要是自己是公主,那爹娘岂不就是皇帝皇后,姐姐还是长公主,弟弟是唯一的皇子。那她也还是谁都干不过啊。
林芸有点气馁了。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误会了,那公主满面春情可不是因为喜欢驸马喜欢得要死。
李卫和舞乐回了寝房后,他就一把将公主抱了起来,将长裙扯去了,手往她阴阜上按。
“怎么样?含着玉势坐轿子,是不是比普通地坐轿子刺激多了。”李卫调笑她道,“刚才轿子不稳,轿夫晃了几下,那几下你是不是特别刺激?我看你好像丢了身子?”
舞乐脸红红道:“才没有,我可是堂堂公主,要维持公主的威严的,我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丢身子那种事。”
“是嘛?”李卫不信道:“没想到我家公主娘子,还挺能忍的。”不过他凑近舞乐耳边又道:“公主的威严还是算了,别说了。你脸上那副样子,和窑子里的妓女也差不多。”
舞乐鼓起道:“你说什么呐,你不是不逛窑子嘛,现在怎么这么说话。”
李卫笑道:“我没见过,还不能听人说过嘛,反正我下定论了,就是一模一样的。”
说罢,他又把公主的一只腿抬起来,让她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床上。“你干嘛呀?”舞乐娇道。
“你不是说刚才没来,我就让你泄次身呗。”李卫道,粗糙的指腹已经磨上了公主的花蕊。“玉势你先含着,别吐出来。”李卫吩咐道,一边叫着衔玉,“衔玉丫头呢,还不快把我的马鞭拿来,你知道是哪一条。”
过了一会儿,衔玉捧着条不粗不细的马鞭过来了。
李卫笑道,“你愣着干什么,没见你家公主露着屁股,等你抽她呢。”
“啊?”衔玉惶恐道,递鞭子这种事她倒做过,抽鞭子她是真不敢,也不会啊。
“你别担心,有什么事我担着。我让你动手的,公主大人有大量,不会生你一个小小侍女的气的。是吧阿乐?”李卫问道。
舞乐呻吟了两声,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下身夹得越发厉害。李卫催促道:“快点,没看你家主子快要到了。”说着,手上揉搓阴蒂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呜呜呜”,于是舞乐就一边含着玉势,一边被男人弄着身上的敏感处,屁股被抽到两鞭子的时候,穴里就因为疼痛紧紧缩了起来,把玉势挤了出去,就倒在李卫怀里高潮了。
“贱货”,李卫忍不住骂道。下身再也忍不住了,褪了裤子把公主按在胡床上就操了起来。刚泄身的舞乐敏感得不行,驸马六七尺长的阳物就这么戳进来,任是谁都受不了。
“呜呜呜,轻点,夫君轻点。”舞乐哭叫道。
“轻点?”李卫笑,“从你嘴里听到这词儿真是稀奇,所以肯定是我听错了,是还要我重点。”说着,他转头看向呆在一旁的衔玉。
“你愣着干什么呀。”李卫道,他一把将衔玉也带到了床上,让她把嘴巴凑在两人的结合处道:“给你的公主舔舔玉蕊啊。”说罢,他也一手扯下了衔玉的下裙,抬手去摸,道:“你看你不是已经湿了。”他把衔玉的纤纤玉手扯过去,按在她自己的阴蒂上道:“你一边帮公主舔,一边自渎,会不会?”
衔玉也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就那样照做了起来。李卫见她这样觉得有些好笑,一边肏着公主的穴,一边也捏着衔玉的奶头玩弄。
衔玉因为性事不频,一会儿就挨不住了,快到的时候,就没空再顾及自己的舌头,扭着头翻着白眼就歪到一边去了,在床一侧抖得不行。
李卫见两人之间没了阻隔,也伏到公主身上,和她说话道:“怎么样,行不行啊,还要再重点?”
舞乐只顾着拼命摇头,眼角都留下点泪珠来,李卫见了道:“啧啧,怎么都哭了,好像我这个驸马怎么欺负你这个公主似的。”
他低声在舞乐耳边道:“公主您这么受宠,会不会去跟你母后告状啊。”
“我猜你会跟皇后娘娘说:‘李卫那人太坏了,把我的穴都要肏烂了。’对不对?”李卫道。
“不过我觉得皇后她会这么回你,‘这事儿也不能全怪驸马吧,毕竟你这么淫贱,换了哪个男人,都想把你肏烂的,孩子。’,你说我说得没错吧?“李卫问道。
舞乐已经是受不住了,嘴里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问你话呢?”李卫又狠狠顶了她一下,强调道,“我问你是不是淫贱得不得了?你好好跟我回答。”
“是…是。”舞乐颤颤巍巍道。
“不要光说是。”李卫道,“你把我原话复述一遍。”
公主道:“因为我太淫贱了,所以穴被肏烂是活该的。”李卫闻言笑了道:“这还不错嘛。”说完也就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她穴里。
他也翻身躺在床上歇了一会,想起下午还有事,就叫叫衔玉道:“喂,你快起来,打盆水拿布子过来。”
衔玉也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叫起来,满腹怨气。“哎,真是我的丫鬟命啊。”衔玉想道。
不过敬业的衔玉,还是赶紧去打了盆热水,拿着一块白色的大布巾沾湿了水递了过来。公主接过去了,把自己下身擦拭干净了。衔玉又赶紧在水里投了投,又递给李卫。,
不过李卫就要作怪了,非要衔玉给他擦拭,衔玉只好红着脸,趴着给他把下身的白液淫水都擦干净。完了李卫又让她给公主先更衣。
“皇后不是召你下午过去吗?不要误了时辰。”李卫道。
“嗯”,舞乐一边被衔玉服侍着穿戴衣服头饰,一边又想起来了今天在街上见到的人。“
“今天,有位官家的姑娘,一直在街上盯着我看。“舞乐奇怪道。
李卫轻笑道,“你确定?人姑娘盯着你一个女人做什么,要盯也是盯着我吧,要我说,我从前未成婚的时候……“
舞乐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后来叫人查了一下,那是林参议家府上的二姑娘,哎,叫姑娘也不对了,人家已经嫁到卫尚书府家去了。“
“林家有个二姑娘?“李卫道:”我竟不知道,今天,又叫她磨墨。
等到了床上,又拉着她,扯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做“手艺活儿”。
林芸累了一天,委屈极了,只道:“我手腕酸痛发胀,帮不了你了。”
卫钰听了,便捏起她的手腕道,“那怎么办,你这次怀的不好,医师说不便行房的,我就想让你用手帮我。”
林芸趴在枕上道,“今天真不行了,你忍一天不行吗?”
卫钰端详着她的手腕,找到位置后,用力捏了两下。
林芸只觉得一阵刺骨的酸涩从手腕传递而来,忍不住都掉了两滴眼泪。
卫钰见她这样,道:“得把积了淤血的地方揉开,不然很长时间才能好。”又看她实在没力气了,才叫丫鬟打了一桶水来洗浴,边洗边自渎了一番,才算是解决了。
林芸生下第二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
因为二女儿生下来的时候不太容易,林芸见她眉眼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也和自己一样排行老二的,所以特别疼爱,给她取了小名叫囡囡。
二女出生的时候,刚好卫钰正在给老大取名字,所以姐妹俩姐姐就叫卫钥,妹妹就叫卫星。
林芸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又挠了挠囡囡的脸蛋,可她心里又很担心,如果第三个生了儿子的话,那囡囡怎么办啊,不就像自己一样可怜了。
于是林芸改变了想法,她本来还想着一定要生个儿子巩固地位,现在一想,让卫钰纳了秋梅也不错,本来就是母亲给她准备的陪房丫鬟,春梅家里有五个哥哥,肯定能行的。
可是俗话说越想什么,越害怕来什么就来什么,她第三胎果然还是生了个儿子,就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林芸躺在产床上的时候,卫钰见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是身体不适,安慰她道:“娘子,你这回辛苦了,你这三番生产,肯定伤了元气,你放心,这次咱们有子了,以后就不用生了。你往后只吃些避子药就行,不用再生了。”
“哦”,林芸恹恹地说了一声,便翻了个身。
卫钰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女人母凭子贵,生了儿子就脾气大起来了,也没再说话。
时光荏苒,连最小的弟弟,也到了能走路调皮的时候了。
林芸还是像从前一样,对二女最是关照,甚至还偷偷想喂囡囡母乳吃,不小心被卫钰发现过。
当时他说道:“你怎么好喂的,不是有奶娘吗?要是囡囡吃了亲娘的奶,不肯吃奶妈的怎么办?”
“那正好呢。“林芸心想,不过也只是在男人不在的时候喂了几次。
随着孩子渐长,卫钰也察觉到女人的偏心,说过几回,可见林芸没有反应,他也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可是这日,林芸在池塘边看着孩子玩耍的时候,就有些不好。
林芸正拿着针线,在绣个帕子,她这时产后也有一年多了,恢复得不错,身子越发丰腴成熟起来,把卫钰爱得不行,夜夜都要缠着她,若不是有避子汤,不知道林芸还要受多少罪。
大女儿则在一边跟着丫头踢毽子玩耍,两个小的还玩不了。
由于长女年纪大了,根本懒得理年幼的弟弟,所以小弟只好缠着二姐玩,玩闹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囡囡一下大哭了起来。
哭声刚响起的时候,林芸就急得一下丢了手上的针线,朝二姐冲了过去。
“囡囡,你怎么了,没事吧,你碰到哪里了。”林芸急得把女儿搂在怀里就开始哄她。
卫星指着一旁站着的,满脸害怕的弟弟道:“是弟弟,他推我,他打我,头好痛。”
林芸听了,一下火起,新仇并着旧恨,就指着弟弟道:“你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敢欺负打姐姐了,好啊,你这样的,等你长大了还不知要怎么样呢。”
弟弟虽然听的不是太懂,但看母亲怒气冲冲的表情,吓得一下就哭起来。
林芸回头看囡囡,问道:“他打你哪儿了,告诉娘,娘帮你打回去。”
囡囡指了指自己的小发髻。
林芸怒道:“好小子,打人还打别人的头,我看要让你今天长长教训,尝尝被别人打是什么滋味,看你以后还敢对别人动手动脚的。”说完,伸手就给了小儿子一个爆栗,这下弟弟哭得更厉害了。
好巧不巧的是,卫钰此时正走进庭院中,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过来道:“怎么了?干嘛打孩子,有话不能好好说。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养孩子也动手动脚的,跟个村妇一样,一个大人怎么能对小孩子动手呢?还是你亲儿子。”
林芸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自己,气也一下上来了,抱着囡囡起身就道:“你嫌我跟村妇一样,那就把我休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说完就红着眼眶,抱着囡囡一气走到卧房去了。
卫钰也跟着走进去,看她卧在那里背对着自己不说话,听声音好像在小声地哭,便叫奶娘过来把孩子抱走,然后碰碰她的肩膀道:“今日是怎么了?”
林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没想到卫钰笑了笑道:“小孩子间互相打闹也就算了。那小子也就将将两岁,能有什么力气。再说了,囡囡从小就被你养的娇,谁知道弟弟是不是只碰了下她,她就这样。她平日也没少因为琐碎的小事啼哭。”
卫钰不说还好,这一说,林芸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道:“那按你说的意思,弟弟欺负姐姐,还是姐姐的错了?那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王法,以后囡囡被欺负死了我也不管吗?”
“你这话说的。”卫钰道:“都是亲兄弟姐妹,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孩童打闹罢了,常有的事,你不用把这当天大的事,刚才那事,我看囡囡没怎么样,倒是小子被你吓的,哭得更厉害呢。”
“你懂什么亲兄弟姐妹。”林芸恨恨道,“你是尚书家的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你又没被兄弟欺负过,怎么知道其中的滋味。”
林芸又道:“你说我偏心,那我就是偏心怎么了,钥儿是老大,卫夫人一向宠爱,萧儿又是独子,全府都喜欢他,就我的囡囡没人疼,我偏心她怎么了。你既然这样说,那以后那两个孩子我就不管教了,我只守着囡囡过就好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卫钰道,“越说越离谱了,谁不疼她了。”
他又揉了女人的肩膀两下,见她还是不转身,在那怄气,于是语气不好道:“你现在是母凭子贵了,丈夫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有孩子撑腰?确实,你给我们三代单传的卫家生育三个孩儿,确实是有功,怎么都不能休你。但你别以为,在这府中没有我的宠爱,你就能过得多好。”
林芸听了这话,沉寂了一会儿道,“谁稀罕做你家的媳妇儿。”
卫钰听了,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
然后就见女人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泪珠道:“你说,我嫁进你家五年来,算不算是个好媳妇儿。你说的话我有没有听,什么时候违逆过你和母亲。”
卫钰见女人哭,赶忙道:“当然没有,而且我不是说了吗,多亏你给我家生三个孩儿,才让家里不至于那么冷清。如今我又有了继承人,再没什么不顺的。”
林芸冷冷看着他道:“既然如此,看在我伺候你这么些年的份上,我们和离时候,把囡囡让我带走吧,我没了她不行。剩下两个孩子留在你府中,你也有儿子了,怎么也不亏。”
“你在说笑什么?”卫钰见她这样,搂过她亲道:“别说胡话了,是不是这两日我没好好陪你,你就胡思乱想起来,我这几日有公务,所以回来的迟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着女人的衣带,几下就把衣服解开了,大手伸入女人胸脯中揉捏起来。
卫钰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她,一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入巷了,在上面大力操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着她的花心,林芸有些受不了,就咧着嘴巴想呻吟出声,一下就被卫钰的手捂住了。
他一边捂着女人的嘴巴顶操着,一边道:“你别出声,你还记得奶娘带着萧儿住在隔壁呢?”
林芸才想到这茬儿,连忙把手帕丝巾取了出来,垫在了枕上,然后让男人一边放开手,一边咬着枕巾。
等到她快把枕帕咬出洞来了,男人这才完事儿。
情事过毕之后,男人一边搂着她,一边道,“今天的事就算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为这点儿事生气不值得。”
说完,卫钰累了一天了,又干了一场,有些累了,也睡去了。
从那之后,林芸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心里作用,也许是确有其事,她总觉得二小姐老是被下人使女们忽略,又总是瞅见囡囡被姐姐说,被弟弟触碰,心里很是不舒服,又想起自己从前小时候,更是触景生情。
她的保护欲更强了,因为二小姐的事,还和卫府里的老仆从,还有卫夫人发生过几次不小的冲突。
卫钰也觉得有些心烦,本来朝上公务就有些不顺,现在还家宅不宁。
可是他发过几次火,也没什么用处,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更有甚者,有时林芸心绪不好的时候,都会拒绝和他行房。
这个卫钰是怎么都受不了了,于是这日,在他又说林芸有些偏心,忽略另两个孩子的事之后,女人又把头扭到一边去,不要跟他一起睡。
说来卫钰也是有些脾气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况且林芸已经在床上拒绝他几次了,于是这次他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真的觉得,给我们家生了三个孩子,我就不敢休你?”
“我不是说了吗?”林芸背着他道:“我说了,把囡囡留给我就行,嫁妆我都可以不要。”
卫钰忍下一口气,又道:“现在做不做,我想和你行房。”
林芸道:“今天身子不适,不太方便。”
卫钰道:“孩子都教养不好,这事儿我就不说了。现在连妻子的义务都不想尽,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居然反抗起夫君的权威起来。既然你这么想走,那你就回娘家反省一下好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使人叫我接你回来好了。”
林芸听了他的话,转头道:“你说的,你许我走了?那我要把囡囡带回去呢?”
卫钰叹了口气道:“二姐她现在哪离得了你,你把她带着吧,正好也让她一块反省一下,没有姐姐弟弟的日子是好过的?整天就气这个告那个的。”
林芸听了,果然当晚就收好了东西,一些小孩子用的杂物玩具,还带着一些衣服首饰头面,第二日就带着自己当初带来的丫鬟秋菊回了家。
囡囡的年纪大了,就连奶娘也没带。
卫夫人知道这事儿,面色就有些不好,训儿子道:“你怎么回事,哪有让媳妇回娘家的,芸儿她这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能让她这个时候回娘家呢?”
“她脾气不好,自己要回去的。”卫钰撑着额头道:“我也懒得管她。”
“你这孩子,怎么从小到大都这样。”卫夫人周宛如叹道,“她要闹着回家,你怎么也要拦着啊,你就这么有把握,她回了娘家就不会再生别的事端?女人心,海底针。你未免也对自己太自信了。那小娘子是不错,但也是我们家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又不是人家当初跪在咱们门口求我们娶她,非你不可的。”
“她回去能有什么事。”卫钰皱眉道:“无非就是跟岳父岳母抱怨几句,然后再跟囡囡过一段日子拿乔,要我回去接她罢了。”
“这家也不是离了她不行。”卫钰道:“我看奶娘带着大姐和萧儿挺好的,她喜欢住,就在那儿住久一点好了。”
卫夫人见劝不住儿子,也不再说话,只是想着,这男女之情,若是日日相见,夜夜相伴则好。可若是分别久了,这感情冷淡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