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1 / 1)

冷如风不愿相信,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他主子不见了!

可恶,原本预计今早起程回京的,没想到会被侯爷给溜了。原本这一路上,基于安全理由,他们下榻之处一直是相邻的,好方便他保护兼监视这个不知返乡省亲的侯爷。一切都很顺利的,眼看他们都要进京了,而侯爷却在这时候不见了。

冷如风苦着脸叹口气。他早知道不能太相信侯爷的。昨日于老爷盛情地留下他们过一宿,他原本也要求睡在侯爷隔壁房间,谁知那于老爷不知哪儿不对劲,硬把侯爷安排到偏远的厢房去。而侯爷在少个人碍手碍脚的情况下,自然是乐得答应。

现在可好了,叫他上哪儿找人去?侯爷不会抛下他,让他一人回京的。但是冷如风知道,他一定会拖个两三天才会出现,让他着急一番。

但冷如风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任靖杰给找出来,几天前,他才接到侯府里传来的消息,要他尽快催促侯爷回京,似乎有大事发生,老夫人急得要命呢!不过侯爷不以为意,仍是慢吞吞地赶路,而现在还跟他玩出失踪记,真令人气结!

“冷爷,怎么一大早就起床了?”

于大任心情愉快地从卧房中步出,才到大厅就看到冷如风在厅中踱步,于是含笑上前招呼。

“于老爷!”冷如风高兴地迎了上前,“您看见我家少爷了吗?”

于大任的笑容有一会僵住,马上又恢复正常,快得让冷如风没有察觉。

“没啊!怎么,”于大任小心地问道:“任大爷不在房中吗?”

“是啊,一大早就找不到我家少爷了。”冷如风烦躁地回答。“我还以为于老爷知道少爷的下落呢。”

于大任的心跳漏了一拍,吓死了,他还以为这个精明的随从已经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了。

“我想任大爷不过是去外头逛逛罢了,也许待会儿就回来了。”

于大任睁眼说瞎话。他还想把任靖杰关个好几天呢,怎么可能这么早放他出来?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冷如风不甚乐观地说。“我到外面去找找,如果老爷子看见我家少爷,请告诉他别再出门了。”

“没问题的。”

于大任的笑容在冷如风出门后便消失无踪。这下可糟了,于大任暗呼不妙。他满脑子只想着逮住任靖杰,然后他就可以帮自己生个孩子。他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任靖杰还有个随从,而这个冷如风看来也不好惹,万一被他发现自己把任靖杰关起来,还设计要他……呃,这次他的计划是有些不周,真是百密一疏。

罢了,做都做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等那冷如风发现不对时,他再把任靖杰放出来吧。

到那时,也许莫念慈肚子里已经有了也说不定。那任靖杰看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吃了这种亏,应当不会宣扬才是,他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于大任的心中总有些不安,那任靖杰……他的名字怎么与靖安侯的名字一样呢?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如此多,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对的,一定是巧合而已。

一觉醒来,任靖杰并没觉得神清气爽,反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试着拾起身来,才发觉手臂沉甸甸的,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低头一看,马上被眼前的美景吸住了目光,也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

屋内没有阳光透进来,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无从得知,不过那整支的蜡烛已燃烧成一小段的残蕊,眼看就快灭了,他赶紧起身去点亮另一根烛火。

这于员外果真是存心不良,连烛炬都准备的十分充足,不知道打算关他们多久?任靖杰苦笑着回到床前。低头俯望着眼前的景象,他不禁为之屏息。

只见莫念慈全身裸露,身子曲成一团,不知道是惧寒还是不习惯裸身。她头上的浓密头发就像衣裳一般,将她整个包住。全身的曲线,从小巧精致的脸蛋,迄于足尖的可爱脚趾,无一处不美。在可容双人的大床上,她娇小的身躯更显得纤弱堪怜。

任靖杰的眼光在她两腿之间停了许久,半晌才拉起被褥的一角,为她拭去鲜明的血迹。

非常不巧,莫念慈就这时醒了过来。

“啊!”

一睁眼便瞥见如此刺激的场面,莫念慈半是娇羞,半是赧然,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单遮住自己,反射性往后一退,直到抵住墙壁。

任靖杰直起身来,皱眉看着她。

“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现在才矜持未免太晚。所有该看的我都看光了,不该看的,”他意有所指地上下梭巡一遍。“自然也没错过。”

莫念慈感受到他的视线,仿佛又回到那时候。她还记得他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没有一处遗露。除了狂风暴雨还带点痛楚的第一次,再次苏醒了时,他又抓住自己来次更……更美妙、更热情的第二次,不知经过几次,她才倦极而眠。那么,自己的全身的确是被他看遍了。不过,在他面前她仍是害羞得不能自己。

可他怎么那么不知羞啊!莫念慈双颊酡红,眼睛东飘西飘,就是不敢看他。他可是一丝不挂呀!他怎么敢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啊?甚至连遮也不遮一下。

“你……”莫念慈低低地提醒。“是不是该披上衣服,天气有些微凉呢!”

任靖杰现在才想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不过他可不介意,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

“我不冷呀!”他故意这样说。

“可是我不习惯!”她冲口而出。

“这种情况可不是我造成的。”

任靖杰十分欣赏她的窘状。不可思议地,她的脸似乎更红了。

“我们在这儿待多久,我就要维持这种状况多久。”

天呀!莫念慈觉得自己的呼吸快停了。老是面对一个全身赤裸,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的男子,哪个女人受得了?事实上她的眼睛,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机偷瞄他好几眼了。

不过,莫念慈也知道他是故意要让她难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随你吧,如果受凉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任靖杰但笑不语。

不过他随即面容一整,因为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老实说,你成亲已有一段时日了吧?”

见她点头,任靖杰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还……没被开苞?”

莫念慈脸一白。“我不是妓女。”

他为什么要用这么粗俗不堪的字眼来形容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为时已晚地补充道。他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只是话就这样说出口了。

“不过,你的行为跟妓女有什么两样?”

又脱口而出的话让任靖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像妓女一样,”

莫念慈脸色苍白,不作任何辩解。谁知道她最终还是成了妓女,只不过她的恩客只有一位。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任靖杰催促道。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那是我们的家事。”

莫念慈倔强地说。老爷子的事是秘密,她怎能泄漏?万一他池漏出去,老爷的面子都没了。

“别忘了我现在鼎力协助的,不就是你们的家事吗?我倒觉得自己很有资格管。”

他讥讽道。

莫念慈不善说谎,干脆就低下头不理他。

一时,两人就这样僵持住。突地,门外传来敲门声,并伴着“念慈”、“念慈”的呼唤声。

任靖杰的脸色一沉,冷冷的道:

“看来是你那亲爱的相公来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呀!”莫念慈急道。

“怕什么?”他讥讽地笑了。“这结果不是早在他意料中,我有什么好遮的?”

“你……”

莫念慈气结。决心不理他,她拿起丢在旁的衣服,想躲在被窝里穿上。

门上出现一个小洞口,接着露出于大任那颗白发苍苍的头颅。

“念慈、任公子。”

他笑容可掬地端上一个盘子,上面放置几碟小菜和两碗稀饭。

“来,你们一定肚子饿了吧?我这儿有准备吃的,快来端去。”

莫念慈从被窝中钻出一颗头来,只见她双颊绯红,一脸的羞愧。虽然荒谬,不过她真的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而导致她如此窘迫的人,正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窘然。

幸好他还有些微的羞耻心,不敢当真在老爷面前赤身露体,至少他拿了衣服遮住重要部位,莫念慈已经觉得很欣慰了。

“怎么?”任靖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亲爱的相公在呼唤你呢,还不赶紧去。”

“你去拿吧!”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这样离开被窝呢,羞都羞死人了。

任靖杰含笑起身,不过他的笑容在看到于大任后便消失无踪。他没有接过于大任手中的托盘,只是满脸不悦的盯着他。

“你还有胆出现啊?”

看到任靖杰生气,于大任也不怎么在乎。

“我怕你们饿着,所以特地为你们送吃的来。”

“如果你真的如此体贴,不如直接放我们出去,也不用这么麻烦送吃的来了。”

他昂藏的身躯直立在门前,气势逼人地对着于大任说。不过由于门上的小洞只到他的颈子,所以他必须低着头说话。

那凌厉的眼神,逼得于大任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他在皇宫侍奉最有权势的皇太后时,也不曾有过如此心悸的感觉啊。他的直觉果然是对的,任靖杰不是好惹的人物,只是……

“我已经骑虎难下了。”

于大任勉强站在任靖杰对面,意有所指地看着床铺上的人。

“你们已经办过事了吧?我娘子已经被你给吃干抹净了,我如果此时罢手,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我并非自愿要占你的便宜!”任靖杰冷酷道。“像她这种货色,妓院里多的是。”

莫念慈自然是听到他冷酷的评语,心中也不禁诅咒起他来。好歹她也是完壁之身给了他,他到底是嫌弃她么?亏她刚才还暗自认为他站在门前,后背肌肉纠结,一头长发披散而下,有力的手拉着围在腰间的衣裳,那画面真是美极了,害她转不开视线。

不过,现在她的赞叹已经消失,心中只剩怨怼。

“你不能这样污辱念慈!”于大任抱歉地瞥向她。“她都是为了我……”

这句话只是让任靖杰更生气,不过他不愿细究原因。见他面色似乎更冷凝了,于大任住口不言。

“总之我现在是不会放你出来的,饭拿去吧。”

“我能指望饭中没特别加料吗?”任靖杰讥诮地问。

“当然没有。”

于大任很快地否认。事实上,盘中的每一样东西,他都加了东西,以防万一嘛!

任靖杰十分怀疑地睨着他。莫念慈由他的眼神就知道答案了,那果然是加料的餐点,老爷可真是恶性不变。

“你到底要不要吃?”于大任将托盘送进去一些。

“我能说不吗?”

任靖杰抚着肚皮。经过几次激烈的运动,他的确是饥肠辘辘,不过要他吃下明知有问题的食物,心中又极为不甘。

“如果你想饿肚子的话,也没有关系。”

“你不担心饿着你的夫人吗?”任靖杰咬着牙问。

“念慈会为我忍受这一点不便的。”

于大任露出得意的笑容。任靖杰一把抢下于大任手中的托盘,转回床前的桌子放下,一屁股坐在椅上。

“你可以走了。”声音中隐含着明显可辨的怒气。于大任眼睛微眯,审视任靖杰一番,又看看其身后的莫念慈,眼中有了然之色。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默默退了出去。

“你不饿?”

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任靖杰忍不住问道。他的手早已蠢蠢欲动,准备端起碗。拿起筷子,要大吃一顿。而她却好似打算一辈子待在被子里,不准备出来了。

“喂!你到底要不要吃?”他不耐地问。

“不了。”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莫念慈心中打定主意,绝不与他同桌共食。开什么玩笑,她可没忘了地方才说的话,句句像针般刺进她的心中。何况,椅子只有一张,她难道要站着吃吗?再者,她也绝不跟一个半裸的男人同桌。此外,对于他老是“你”呀“你”的叫她也觉得刺耳,他不知道她是有名字的吗?当然她也不是要他喊她的名字,莫念慈对自己说道。只是从来没有人用这样语含轻蔑地叫过她。

“随你。”任靖杰低下头吃东西,当真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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