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琂之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大姐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香唇,但肉棒正插于陆西沉穴内,基于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与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却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于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于自己的女人臣服于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姐姐。
的确,姐和弟的生殖器互相结合,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对陆琂之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
“嗯……琂弟……好美……”
歇息过后,陆西沉双眼眯成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弟弟,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
陆琂之向大姐报以一笑:
“姐,琂弟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
“什么?”
“你知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
陆琂之一把抓着陆西沉的手就往姐弟的交合之处摸去。陆西沉意识到弟弟的动机,欲把手缩回却被陆琂之强拉回去,他把肉棒抽出一半,硬要大姐张手握着肉棒,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西沉的手掌。
“嗯……坏弟弟……老是要欺负姐姐……我不来嘛……”
“哦!姐刚才还兴奋的叫着什么亲弟弟、怎么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陆琂之一心想跟大姐打情骂俏一番,怎料陆西沉却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后,陆西沉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弟弟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落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
陆西沉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煳煳地在喃喃自语。陆琂之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大姐,让她尝到性爱的最高乐趣,以后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琂弟……不要……”
陆琂之不理大姐反对,戳着花穴的肉棒又是一顿猛插,为了使大姐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于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陆西沉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肉棒的节奏抽迎插送着:
“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弟弟……姐要……”
陆西沉正要踏入高潮一刻,陆琂之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陆西沉可反过来叫起来:
“呀……别停……狠心的乖弟……别来逗姐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姐说……说便是……亲弟弟……小老公……”
陆西沉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弟弟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陆琂之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弟又会把阳具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陆琂之见大姐如此举动,却偏要反叛的与大姐作对,“噗滋”一声,整根大肉棒便抽了出来:
“姐,你抓得亲弟弟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弟弟别生气……原谅姐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
陆琂之挨到大姐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陆西沉的耳朵周围不断舔弄,舔得陆西沉欲火再升一层。
只见陆西沉听罢了弟弟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姐,又想要舔小穴是吗?”
陆琂之边舔陆西沉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大姐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花穴,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阴唇、小阴唇、小穴深处的黏膜以至陆西沉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
“呜……哗哗哗……不要……弟……姐姐的好琂弟……饶了姐吧……姐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陆琂之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大姐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欲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欲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穴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大姐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姐说……姐说了……”
得悉大姐投降,陆琂之不再舔弄,重新伏在陆西沉身上,用龟头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乳尖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陆西沉说想要弟弟姐姐的小穴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大姐。
至此,陆西沉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淫贱、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弟……姐要成为你的女人……弟……你是姐的小丈夫、小情夫……姐姐那淫荡放浪的小淫穴……一…一生一世……也只属于琂弟一个人的……琂弟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陆西沉足足被至丢了六次。一个大姐和她的弟弟,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