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忍不住“嗯”了一声。
岳严手下一滞,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书上。
一本书看完,岳文秋浑身都湿淋淋的,汗已经又把床单浸湿了。岳严合上书,拿下他身上的道具,解开他的手脚,松了松领带,说:“去洗澡。”
岳文秋脚下发软地爬起来,听话地光脚走进浴室。
他给浴缸放上水,走到马桶前小便,等了很久才扶着墙尿出来。
他洗了洗手,又抹了把脸,才跨进浴缸,缓缓躺了下去。
水浸湿他的头发,浸过他的耳朵,攀爬上他的面颊,包裹住他的眼球,终于淹没了他的鼻尖。
透过波澜凌乱的水层看到的一切都动荡迷乱,岳文秋闭上眼,听心跳一下下碎在水里。
他从水中坐起来,开始仔细地清洗自己。
岳文秋仍旧赤着脚,赤着身体,头发还有些许滴水,他走出卧室,扶着栏杆看到父亲已经换了居家服,挽着袖子做饭。两菜一汤,菜已经炒好,饭也盛上摆好了。岳严拿手套垫着把汤锅端到饭桌上。
坐到父亲对面,岳文秋拿起筷子,直到岳严说:“吃啊。”岳文秋才动筷扒了两口饭。
吃完饭天还早,岳严说:“回卧室。”岳文秋便起身走在前面,躺到父亲的床上,自觉将双手并拢在头顶。岳严将他手脚拷上,锁链调松一些,叫他可以活动手脚,而后离开房间做事去了。
夜深了岳严才又回卧室,松了儿子叫他去刷牙洗脸方便,做完之后他只锁了他一只脚在床尾,自己躺在岳文秋身边,关灯睡了。
岳文秋这一天反反复复地昏睡又醒来,夜晚根本无法入睡。听到身边的呼吸平稳了,他屈起双腿,用左脚蹭了蹭锁着右脚的锁链,用脚趾在冰凉的触感上反复摩挲。之后他向后蹭了蹭,拱到父亲怀里,光着的屁股在父亲胯间拱蹭着。
岳严翻身一压,将半个岳文秋压在身下,一条腿压着他两条腿,叫他彻底动弹不得了。
“第一次是几岁。”岳严问。
“十四岁。”岳文秋说。
“和谁?”岳严顿了顿问。
“体育老师。实习来的。”
“爽吗?”岳严问。
“好疼,疼得好想死过去。”
“那个老师该死。”
“是我上赶着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学长,第三次是饭店的厨子,第四次是他家经理,再往后就不怎么记得了。”
“爽吗?”岳严问。
“爽,越来越爽,上瘾一样,不做就受不了,总是惦念着,浑身难受。”
许久的沉默之后岳文秋喊了一声:“爸。”
“恩。”岳严应他。
“您只要说一句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您信吗?”
“不信。”岳严说。“睡觉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样,按摩棒换了之后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棒捅射了两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欲但不使他满足。
第三天岳文秋尝试着提出出门的要求,被岳严无视了。一个礼拜之后趁着吃完晚饭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亲求他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回去上学。”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