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清剩下的话，突然间就卡住说不出来了。
她震惊的瞠大双眼。
傻子和正常人到底是不一样的，许清清现在也看出来，华然跟她之前看见的，那个傻里傻气的华然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明媚又充满神采，站立的姿态优雅矜贵，往她面前一站气势都要矮一截。
“许清清，她看上去……不像傻子啊。”
同伴扯扯许清清的手臂，小小声说着。
许清清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僵住了，冷汗一点点渗透了后背的衣服。
难道华然已经……恢复正常了？那她刚才当着对方的面那样？
完了……
许清清脚一软，险些站不稳。
华然轻嗤了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侮辱我？”
“华、华小姐……”许清清彻底站不住，跌跪了下来，伸手想要去拉她的裙摆。
华然微微一退，没被她碰到。
“我错了，华小姐，求求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许清清说着，狠了狠心，自扇了几个巴掌，将脸颊都打肿了，看上去凄惨又可怜。
华然无动于衷的垂眸看着，慵懒道：“天凉了啊……”
许清清脸色瞬间惨白，她当然知道天凉了是什么意思……
华然是不打算放过她吗？
就因为她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就要她付出那么惨痛的代价吗？
可是她毫无办法，华家的地位权势，她一个小小的许家，根本就无法撼动……
“小星星，我们走吧。”
华然绕过地上那一滩，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华明言。
“喂，二哥，你知道许家吗？”
华明言轻“嗯”了一声，“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