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的跑来是为了什么事?怎么也不避嫌了?”贤王勾着一边嘴角哧笑道。
祈修能虽然跟了贤王,但是因为他和祁修远同为承恩侯府的一辈,他还是轻易不到贤王府中来。毕竟事情还没到彻底捅破那张纸的境地。
“莫非.......”贤王很快反应过来。祈修能不避嫌了,那就是要和祁修远彻底对立。
而根本的原因就是,宫中有变。
祈修能看了一眼秦子都,他从没见过他。
“自己人,你放心讲。”贤王收起笑意,神情也凝重起来。
“是。”祈修能又看了一眼秦子都才道:“殿下,我发现皇上似乎有恙。”
“就这?”贤王不满意道。
“不是普通的病。”
“哦?”贤王目光一闪,身子往前倾道:“谁来听听。”
“我今日发现皇上有些记不住事了。”祈修能道:“前几日大理寺才把董御史家的灭门案案卷呈到御前。今日,皇上在召见我时,却突然说了一句,董御史最近也不来他跟前。”
“然后呢?”贤王目光灼灼。
“殿下,属下去把窗子关上,小心隔墙有耳。”秦子都提醒道。
贤王挥挥手示意他去。
祈修能见秦子都把窗子都关上后,才继续道:“虽然袁统领立刻就提醒了皇上董大人已死的事实,但是皇上眼里还是有意思茫然。”
“后来,臣在出来的时候,碰上了徐公公,他告诉了我一件事。三日前,皇上离开皇后那时,皇后亲自追上来,给皇上递了一个厚厚的小册子。”
“后来他发现,上面记载的全是皇上的大大小小的日常。而且都是皇上的笔迹。”
“因此,我推测,皇上是得了一种怪病,时而会忘记发生过的事情。”
“子都,你见多识广,可见过这种情况?”贤王道。
“这个,属下倒是从未见过。”秦子都道:“不过,显然皇后娘娘是知晓皇上龙体欠安的。”
“不错。”贤王眯了眯眼睛:“即刻进宫!”
贤王起身就要走。
“殿下,您这是......”祈修能问道。
“本王进宫去给父皇请安。”贤王道。
祁修远上了床继续道:“我得到贤王府传来的消息,就赶紧进了宫。让孙林原去袁府递消息。”
“我刚刚到御书房,贤王就进来了。”祁修远道:“谁知根本没见到皇上。皇后娘娘倒是在。”
“皇后娘娘说皇上在休息,不见人。贤王不信,怀疑皇后娘娘居心不良。想要硬闯进去。”
“两人正僵持着,皇上出来了,训斥了贤王爷几句。”
“贤王又与皇上闲聊了几句,这才出了宫。”
“而皇后娘娘却悄悄叫住了我,告诉我皇上忘记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那怎么办?”馨宁一时也有些慌。
“贤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祁修远悄声道:“二皇子他们已经悄悄在回来的路上了。”
“真的吗?”馨宁一喜,“他们去了那快有半年了呢。他们私自回来可会有什么麻烦。”
“所以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两个人为避人耳目,是步行回京。”祁修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