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馨宁晓得祈修远是想到了三年前他要去边关时,她撂下的狠话,不禁低下头咬着唇。当时自己说的那话真正是戳人心肺的狠毒啊。
少顷,抬眸对上那双结了冰的眼睛,“将军战功彪炳,妾身与有荣焉。况且将军平安归来,我是再高兴没有的,只盼与将军长长久久。”
“你说什么?”祈修远凝眉,目光紧紧的锁住眼前的人。
“妾身愿与将军生死与共。”
“陈馨宁,你知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突如其来的示好,祈修远有些微微的怒火。
“来日方长,将军请拭目以待。”馨宁的心微微泛酸,自己从前是把这人的心伤透了吧。
“你记住你说的话。我绝不是好说话的人,你若是敢骗我......若是骗我......”祈修远抓住馨宁的手腕,狠狠的说着,最终还是无力的放开了馨宁。若真是骗了他,又能拿她如何。
临走时,她说了那么狠的话。到了边关,还是忍不住给她写信,尽管她一封信也未回。
自己是调遣千军万马,屡战屡胜的大将军,在她跟前总是溃不成军。
须臾,到了皇宫门口,祈修远早已收拾好情绪,率先下了马车。
春蕊和夏蝉从后面的小马车过来,已经等着。
前面承恩侯和高氏也下来了,祈修远和馨宁跟上,一起往设宴的宫殿走去。
“修能呢?”承恩侯问高氏。
“他晌午时就被贤王殿下叫去了,想来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承恩侯点头不再说话。
设宴的宫殿里,已经来了好些人了。宫殿外面的角落里三三两两的站着些各家的随从。
馨宁和高氏也留了随从在外面,吩咐了注意事项才进去。
祈修远和承恩侯都各自去找了同僚。高氏带着馨宁和一众贵妇人见礼。
“世子夫人倒是不常见。”一位看起来很福态的中年贵妇笑盈盈看着馨宁说。
馨宁觉的此人眼熟,只一时想不起。
高氏望了一眼馨宁,慈爱的说道:“英国公夫人没见过倒是正常。我这侄媳妇身体虚弱,自世子去了边关就住在庄子调养,昨日才回府。”
“想必是全好了吧。”英国公夫人关切的问馨宁。
“馨宁谢英国公夫人关心。以前就是有些气虚头晕,在庄子上呆了些时日,早已经痊愈了。只祖母慈爱,让多休养了些时日。适逢世子从边关回来,昨日将我接回家中。”馨宁大方微笑的说道。这可不能让人真以为自己是个病秧子,更不能让人拿下把柄,晓得自己从前的那些混账作为。
高氏眯了眯眼,抿着一抹笑盯着馨宁。
“娘。阿宁?”一个俏丽的华服少妇从别处过来,挽着英国公夫人的手。看见馨宁一脸惊讶。
“语姐姐。”馨宁也一脸欢喜的叫道。原是语姐姐的婆母,难怪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