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一刻的心境,以及所想、所怨、所念都封在了画里,事后想挥散都无果
“嗯,你去拿?”付简兮说。
“好,拿来处理一下,挂出来后你再来看。”杨庭满意的点了点头,顺便扫了一圈四周,像是在考虑挂在哪里好。“这两幅画要清出一面墙挂,只挂他们俩。”杨庭振振有词的自说自话。
付简兮还在研究杨庭的‘红’这幅画的心境,跟他一般无二。他敢肯定,只是不同事,不同人,落到画上的色彩和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
“价格包你满意。”
杨庭仍在一旁念叨,付简兮也没有接话茬。
价格,他还真没经验,原本他就没准备这么早踏进这个圈,无意间的一个机会,他目前还没办法判断这样对自己以后的规划好不好。
这点,他需要向徐老头请教。
杨庭去学校拿画的时候并没有亲自出现,并且付简兮也没在学校。画是大班转交给一个学姐的,据说也是杨庭画廊的固定画家。
时间过了六月,夏初天气开始炎热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就是林不语解放的日子到了。
林不语的父母都在东北老家做生意,小富小贵的一个家庭。
林老太太每年夏天都要回东北老家避暑。老太太偏胖,血压血脂都高,再加上这个城市气候炎热,根本没法在这个城市过夏天。每年一过了六月,就收拾东西,让林不语把他送回老家住两三个月。待到这边气温降下来,再让林不语把他接回来。
付简兮、大建拎着大包小包,从院里走出来,把东西全都塞进出租车后备箱里。林不语跟在老太太后边,一齐走了出来。
大建坐在副驾驶,林不语和付简兮陪老太太坐在了后边。
“发财树,见干见湿,半个月给我浇一回水就行。薄荷,天儿热,勤浇着点……”老太太坐在后面,不停的唠叨她那些花花草草。
“哦~!”
“嗯,行!”
付简兮和林不语只能应着,年年上演这出。敢不耐烦,老太太就得见天的给你打电话。回回都问,吃饭了吗,浇花了吗,洗衣服了吗,浇花了吗,煤气管了吗,浇花了吗……总之,姜还是老的辣,老人就得哄!
所以,总结了这么多年的经验,三个人一直认为,应着就行,别犟嘴,别不耐烦,谁敢顶嘴先干谁!
“电呀,水呀,煤气呀长点心,随用完就随手关喽,还有你们那些充电器呀电脑呀什么的,别一个劲的插|着,爆炸了咋整,那天我看新闻上说……”
“额……嗯!”
“好,记住了!”
两个男生拎着东西把林不语和老太太一直送进车厢,把东西在卧铺车厢里安顿好,才下去。
这天周四,林不语还没放假,只请了周五一天假,送老太太回去。还要赶在周一上课前再坐火车回来,所以选了周四这么个日子送老太太回老家。
从车站里下去负二层,两人坐地铁直接去公司训练。
下班高峰,地铁里人挨着人,大建一手拽着扶手一手撑着车身。“操,空调罢工了吧。”
付简兮胸前斜挎着包,手在包里摸出一包湿巾,抽了一张塞到大建手里。
“你就不能体贴点给爷擦擦。”大建拿着湿巾在脸上和脖子上一通胡乱擦。“白疼你了。”捏着湿巾一角,像甩手帕一样冲着付简兮肩上一甩。
“别特么乱甩,□□是不是。”付简兮本想抬腿踢人,可是这种密度,别说抬腿,在呆一会浑身上下恐怕只剩下眼珠能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