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平君,吃早饭了。"
妻子将早餐推到丈夫面前,而平日里那个我开动了的声音却未从响起。
日向秀平开着白眼看向族里的某个方向。
他此刻的凝视就像他的邻居,就像这一排排的一户建中的忍者们。
在这样一个特别日子的早上,每个分家的忍者似乎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求知欲,将自己无法被控制住好奇投向那个刚刚跨过已经没有大门的门槛的少年。
大家都想知道,那个飞蛾扑火的少年,究竟会以怎样的面目去坦然面对来自命运的终结。
有的看得远些的人仿佛也将一张灵台上水灵灵的鲜花收入眼底。
那案台上新燃的冉冉檀香左右飘忽,好比织命歌姬轻拨丝弦。
"该吃饭了,大小姐。"
日向雏田关闭白眼轻轻颌首,跟在侍女身后向餐桌走去。
她心中暗道,
"加油,哥哥!"
"加油啊,宁次..."
天天推着强行要去看比赛即便是只能坐轮椅的李洛克,从木叶医院**来。
这日向家族里的风吹都吹了一个月了,作为同村的忍者们,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端倪,何况作为日向宁次的两位队友呢。
"别担心天天,现在到了考验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小李宽慰到身后推着自己乘坐的轮椅的天天,虽然他并未转头,但同伴大致在想什么,他还是能一清二楚的。
"切,"天天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谁担心他了?我只是担心我过去十多年中攒下来的零花钱。"
"对了,天天。那次日向族的那位来,还代表宁次嘱托了我一件事。
我一直憋到现在没告诉你。"
"好啊!李洛克!你竟然敢瞒着我。"
天天霎时间就怒火高涨,头顶的两个丸子似乎也蓬松了几分。
李洛克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是因为宁次他让我今天才跟你说呀。"
"快讲,快讲。"天天赶忙催促李洛克道。
"他让我对你说..."李洛克故意拖长了声音卖起关子,
"加油!"
天天好气又好笑,拿手轻轻打了李洛克一下。
坐在轮椅上的李洛克也将脸庞看向正前方,陪着同伴傻笑起来。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与两位同伴并肩在最终的赛场上一分高下了。
小李将自己的忧伤掩盖在笑容之下,正如繁花锦簇的木叶将过去十来二十年的矛盾掩盖一般。
不过今日...
"只在今日!"
或许是昨夜便留宿于旗木老宅,或许是今日清晨便早早来到。
迈特凯头上绑着代表决心的横布条,冲着在刷牙洗脸的旗木卡卡西吼道。
"今天我要让这个世界重新认识一名强大的会使用八门遁甲的体术忍者,到底意味着什么!
过去大家对体术有多么轻视,将来大家就将对体术忍者有多么恐惧。
要是天下的忍者看到我迈特凯时,都说出那四个字mdashmdash恐怖如斯!"
水流在口腔中来回冲刷几下后吐掉的卡卡西给同伴浇了盆冷水,
"我可警告你,千万收着点。
万一把那个人柱力弄死了,那这事情可就收不了场了。"
坐着单手指甲俯卧撑的迈特凯极为轻松的向同伴露出自己洁白无瑕能亮瞎人狗眼的牙齿,
"我,木叶高傲的苍蓝野兽迈特凯,收放自如。"
"我,父母双亲为木叶牺牲...之后才知道村子的高层要对此负责任。(自来也原话)
我,两次大战为木叶出生入死,雨忍岩忍雾忍云忍没有哪个战场不曾踏足过。
我,为木叶忍村奉献了青春中的所有,壮年里的一切。
但就如同我的同伴一般,我们得不到村子应有的尊重。
为什么有些人总是无法理性的思考一切呢?
沉浸于权力漩涡的腐朽的人们是看不见,在黑暗中逼近自己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