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路了,你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哦。’”
冯安安点了点头:“理由很充分。我在那地方足足等了你十天,没有只言片语。现在又过了十个月,你倒是敢带着面具大摇大摆出现了。毫无愧疚也就罢了,还一副认识我就是耻辱的样子,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是,我不要脸、无耻、下贱,可是我就算写他妈的一百张图文并茂的书信又怎么样,你该结婚还不是会结婚。”我讨厌冯安安那秋后算账的语气,就好像这事全是我的错一样,好吧,就算全是我的错,可是她。。。
“你没权利指责我和我的婚姻。”冯安安就像被踩到g点一样厉声道。
我不晓得她发什么疯,语气也不善的回答:“狗屁一样的婚姻我还不惜的说,我怕脏了我的嘴。”
这气氛之下,我觉得随时我们都有撕咬起来的可能。可是有人在这时忽然选择敲门,不仅敲,而且还挺坚持不懈。
冯安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门打开。
进来的是我一熟人:“安安,你妈有信函给你。干嘛锁门啊,这。。是谁?”凌树一身笔挺西装,乍一看还以为是一高富帅,但眼力劲太差,看见冯安安和一年轻俊脸男子锁着门窃窃私语,不知道是商量国家大事还是借着商量国家大事的东风摸咪咪,所以脸就那么晴转阴多云有阵雨。
非一般的幼稚。
我也立在那沙发旁边,不动不走不告别,我就不信凌树敢在冯安安面前把我给劈了,当然我巴不得凌树有劈我的动作,那我就完全有理由把他切成一传统中国结而且属于正当防卫。我在玄奘那儿艰苦磨练小肌肉不就是为了这天?
冯安安看完那信笺,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凌树说:“我妈的病又重了些许。我看这就是心病,如果能找到那人,说不定不吃药都能好。可是上山入地的就是找不到,不知道谁会有那人的消息。”
“要不试试肥遗蛇吧。我倒是能弄到。”我对着冯安安说。演戏就要演全套,我可以肯定除了白家母女看得出我面具的纰漏,其他人一定看不出。为了师父,我觉得我也有必要见白小花一面,何苦我还能试着用玄奘给我的丹药试着给她治看看。
“哼。”这时候冯安安那不开眼的夫君倒是开了口:“肥遗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树族要供应多少就有多少,小子,别妄想对我老婆献殷勤,她已经和我结婚了。”
我没打算搭理他,带着一腔不爽的怒火,只是扔了一张老板娘带着唇印的名片给冯安安:“我住这儿,想好了就给我消息。今明两天我都不会离开。但后天就说不准了。”便径直走出了她办公室,留下了那对看起来十分不登对的夫妻。在我看来,凌树站在冯安安旁边对我来讲就是一张十足的挑衅,所以一直紧紧捏着那锡杖,内心有不断的骚动在叫:“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要不是冯安安适时的站在我俩中间,说不定我就已经动手,凌树或许已经血溅五步。
只是很可惜的,在我离开、冯安安去卫生间清醒脑袋的时候,凌树翻看冯安安办公桌发现:原来冯安安用资料夹挡住的那一页的草稿纸上写的全是一个人的名字:田一、田一、田一。工工整整有之、张牙舞爪有之、颤颤巍巍更有之。这张纸条让凌树痛苦也让他愤怒,更多的是漫无边际的嫉妒。
冯安安不爱我?她爱我?就这么呼之欲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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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结婚了哎,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