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居然让我心疼得像刀割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她抚了抚皱着的眉头:“可是我不该,也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你爱苏谣那就好好爱。这对她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我们都不该背叛内心里住着的那个人。”
“天地良心。。。”她心中住的人不就是我么?我到底要和我自己竞争上岗多久才是一个头?
“我不相信你的良心”她狠下心说了这话又急着补了一句:“我们不应该这样。”
听着门外健美男和judi出门的锁门声,想必今夜大家都会靠酒精和其他为非作歹的事物来麻醉自己那颗破碎不安的心脏,我抓着一把卫生纸擦干眼泪鼻涕,对冯安安说:“我和苏谣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你宁愿信judi也不信当事人我。”
她对我摇摇头。
我忽然笑了笑:“你知道么,如果除去前两天我失心疯做的那些事情,不过那时候你也没拒绝我。除此之外,你也只拒绝过我两次。”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冯安安和我隔了三四米距离的问我。
“第一次啊,就是你带我去桃花岛,找那遗忘的石头那次。”我看着她:“想不想继续听我那个故事?”
她点头。
“那抱着讲行不行?”我得寸进尺的问她。
冯安安刚刚展开的眉头又皱起,我耸了耸肩,开始继续讲那天没讲完的事情:
桃花岛方圆不过二三十里,可是你就是有本事带我转了三天天夜。从第一天我们看着彼此都有一股气,处于你不搭理我,我便死都不理你的状态。连放睡袋中间都隔了个可以唱山歌的距离。
第二天天气不好,遇到多年不见的热带暴雨,你带着我到一山洞避雨,彼此坐得也挺远。谁知道我会被一条不开眼的蛇给咬了,话说回来那蛇也只有桃花岛上独有,不会死人,中毒的副作用就是你问我什么我不得以都必须回答。到现在我都在想,那蛇是不是你故意给放出来的,或者你本来就知道那就是一蛇窝,死活把我往里带的。反正,那一晚你把我玩儿坏了,不仅仔细逼问我这五十年间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几次,如何解决生理需求等我从来不愿意回答的问题,还特别厚颜无耻的问我爱不爱你。别那副表情,你逼问一个头昏脑涨发着烧的道姑,难道不是厚颜无耻吗。行,我厚颜无耻。幸亏我那五十年过得一清二白,除了在名山大川里闲晃,其他任何正事都没做。不然,以你的功力,我那晚肯定有可能被你用剔骨刀给削死。
这或许让你内心感到满意,于是第三天中午你就把我带到了所谓遗忘的石头的面前。
其实我觉得那叫陵墓更恰当一些,所谓的遗忘的石头其实是一种夫妻合葬墓的墓碑底下被一只石龟含着的一块黑色陨石。
你指着它说:“这就是世人都在寻找的遗忘的石头,你可以和它谈条件,以物易物,它同意了你的条件,就会让你忘掉我。”接着就站在那石头旁边,那挑衅的样子分明就是讲,我要是真和那石头谈条件的话,你不保证会做出任何我无法想象的事情。
当时我就颓了。
本来我还想着,要是哪日不幸遇见你,我还能痛心疾首的向你求欢的同时无限惋惜的说:“哎,我其实也是想忘了你,都鼓起勇气到了桃花岛了,却没找到那传说中的石头,看来我们的缘分没尽啊。”这样就能装出“忘记你我做不到”等种种心情让你魂牵梦绕一下。可是你就是不给我这机会,就算装逼是一种错误,但是我也不可能在“愿不愿意用终身幸福来换取对冯安安的遗忘”这种合同上签上大名。
你那假装不开心其实很开心的样子很是诱惑我,阳光普照四下无人,我便走过去抱你,亲你,正准备下一步动作,你却死命的抗拒。居然反问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不是觉得没有未来怎么和你在一起,现在诱惑你不觉得我道德没底线吗?
我被你问得哑口无言。
冯安安,怎么我们的恋爱总是这么磕磕绊绊的?
我记得那一次你接连不断的鞭策了我二十多天吧,从肉体到心灵。在你折磨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觉得这辈子最惨的事情就是失去你之后,你要我承诺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