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起研究起我的手腕。
“这条线。。。”她们俩争先恐后的扯着我的汗毛,研究着一条我用肉眼永远看不出来的似真似幻的东西。
而我则仔细的看着冯安安,看着她微翘的眼睫毛,小巧可爱的鼻子,和不再有健康红润的嘴唇。“喂,冯安安。”我任她们俩像提木偶一样提着我的手腕:“我想你,你得快些好起来让我抱抱。”
“嘘。”她眨巴眨巴眼:“是你让我抱抱。”在这么艰难的时候,她都要这么大气的宣示主权:“要抱一万遍,还得脱了衣服抱。”
“我明白了。”师父终于扔下我的手,皱眉看着白小花:“如果是我推测的那样,安安的伤口为什么会久治不愈等等这一些现象就能得到答案了。”
白小花怔怔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她女儿,欲言又止:“就没有别的办法。”
师父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
我再次被这凝重的气氛压迫到:“到底又是什么幺蛾子。”而冯安安也心急的想知道,甚至快挣扎的起床了,让白小花忙飞扑过去照顾。
师父把我拉出门,命令我站在阳台上,把玻璃门关得死死的:“你可能得和冯安安分手才行。”
“为什么?”我的表情并没有把整个阳台搞到地动山摇。
这样的师父显得更加无奈,她看了一眼我:“你们的红线并不是天生就有,而是月老偷偷绑上去的。”
28死磕到底的节奏
如果是在那不太遥远的封建社会,有家长让你和刚刚出生入死的另一半忙不及的分手,原因是传说中月老牵的红线有问题怎么办?
要是我,我肯定得闹啊,闹得过就找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和那人私奔,闹不过就随便他们被他们打成奸夫□给浸猪笼,某年某月某日之后,有人经过一对孤坟,还会指说:“哎,那葬着一对传奇的恋人。”
可对于我这种记忆短暂到有印象的只有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新一代,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看似专()制的家长。
不过我还是问了:"你这是开玩笑的还是当真的。"
师父看着我,做出又专业又严肃的表情问我:"你看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她表情越狰狞我越希望她是整我,于是便没说话的等着她,等着她噗嗤一笑,然后意兴阑珊的对我举起她的手:“滚吧滚吧,连开个玩笑都不会当真。”
可是不知道今天她是哪根筋不对,一定要和我板着脸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