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往白岳阳脸上喷了一口轻飘飘的白雾,嗤笑道:“事先声明,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周末末,”白岳阳点点头,换了大名唤他,觉得没趣,又追问一句:“礼拜六还是星期天?”
“哪天都不是,”周末末是个心直口快的公子哥,懒得在这种事上打太极,他觉得撩拨环节差不多足够了,就摆摆手,开门见山:“大叔,我看你不像个智障,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地点你定套子我备,不涉生活不见二面,约吗?”
“相当之明白。”白岳阳低笑,并没有像周末末想象中那样震惊或者排斥。
他再向前凑,高大的身影把周末末笼罩,轻嗅着漂亮孩子身上铂宝利男士香水的后调,热辣赤裸的眼神落在他细白的颈子上,哑着嗓子说:“我是问,约在礼拜六,还是星期天?”
周末末被白岳阳的气息撩拨得脸发烫,他梗着脖子,把脸扬起来,明明胸口小鹿乱撞,脸上却还邪邪地笑着,毕竟这点程度让他认输,还早着。
“我的锅,忘了说时间,不如这样……”他顺着两人身体的缝隙,手向下滑,不动声色地抚上对方的,抓起来,虎口交错,摆出掰手腕的架势,探出舌尖舔舔嘴唇,建议道:“不如这样决定?来,用劲儿,赢了我,听你的。”
白岳阳瞳孔一紧,手上发力,把周末末攥得骨节发白,刚要说点什么撩回去,却听咣当一声,两人进来露台时的小门被人给撞开了。
☆、挖坑不浅,再催自杀
撒开手定然来不及,白岳阳姿态自然地晃了晃周末末,温声笑道:“周公子青年才俊好魄力,祝我们合作愉快。”
周末末顺杆往上爬,笑得更灿烂,“哪里哪里,白总谬赞,我自当不负信任。”
两人眼神交汇,藏满窃笑,很有默契得假唱完一出戏,才装作刚注意到来人的样子,各自松开手,齐齐转头朝门口看去。
楼顶阳光不错,来人饱满圆润的脸上泛起光泽,好像才啃完半个猪肘子一样。
周末末张着嘴“啊”了一声,十分激动地叫道:“妈吗啊,是沧爹!”他甩开白岳阳,几步冲上前去,抓住李沧尔又白又胖的手,用与刚才一样的力度晃了几下,怀着满腔热忱和十分敬意,问道:“《浮沉录》第二卷,道长去苗疆,在蛊坛下面到底看见了什么?第五卷,道长和汪药药究竟有没有产生男女之情?第八卷,道长最后说,那灵石是故人的一件老物,故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番外里会写吗?第……”
“沃日!老白!”李沧尔受不了了,像丢烫手的山芋一样,甩掉周末末的手,粗着嗓子嚷道:“妈的,你的这个小朋友是何方神圣?再问自杀!”
周末末吓了一跳,这和他想象中的沧爹画风不同啊,沧爹不该是仙风道骨么?就算变肥,也应该是个仙风道骨的胖子才对。
白岳阳慢悠悠走过来,搭上周末末的肩膀,不动声色地把人往后拨了拨,站到他俩中间,介绍道:“老李,这位是ai集团的少东家,周末末。”
ai集团家大业大,李沧尔自然听过,他看了白岳阳一眼,神色玩味。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十分了解对方,白岳阳这个道貌岸然的老流氓,八成又在钓鱼,还他娘合作愉快,是床上的合作愉快吧。
李沧尔特别渴望直言不讳地问一问,再吐槽几句,但碍于周末末身份特殊,不是以前那种随便谁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