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女修远远离去,尧清越收回目光,骤然对上常应春的脸,不由露出尴尬之色:“常师妹……”
常应春见是她,也顿了顿,片刻后低声道:“是尧师姐啊。”
尧清越点点头,摸了摸后脑勺:“我保证我什么都没听到。”
常应春看她一眼,抿抿唇,再次点头。
两人面面相觑,相对沉默。尧清越心中大呼救命,自己好像撞破了常应春什么隐秘之事,接下来该说什么才能缓解尴尬?还是直接离开更加稳妥?
尧清越偏过脸,打哈哈道:“话说……刚才那是你娘啊?”
虽然只打一个照面,但那模样和常应春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着年纪颇大,应是常应春的长辈。
常应春抿唇道:“她是我妹妹。”
尧清越:“……”
她沉默一阵,抓了抓后脑勺,“……这样,令妹长得有些着急了。”
常应春又道:“舍妹入门颇晚,还未筑基。”
尧清越表情一顿。她记得常应春是为了给自己幼妹解决筑基问题,才得罪花玉容的。怎么,那筑基丹,她那妹妹没吃啊?
常应春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白玉瓷瓶,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瓶身,脸上露出怅惘之色:“师姐可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
尧清越一看对方这个长谈的架势,就不禁面露难色。她是想救常应春没错,但不想当知心姐姐解决她的心理问题啊。
不等尧清越拒绝,常应春便陷入回忆之中,静静开口:“舍妹比我小五岁,我入逐月宗那年……”
尧清越双目无神,无精打采地听了常应春的故事。若不是知道当着人家的面打呵欠不礼貌,她早就呵欠连天了。
常应春说完,露出迷茫之色,望着远处斑驳的树影,喃喃自语道:“师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那时我不鬼迷心窍就好了。”
尧清越看天看地看人,蓦然与常应春的目光对上,登时反应过来。常师姐的故事讲完了。
她呆滞的眼珠子登时骨碌碌转起来。斟酌着该如何安慰常师妹。
常师妹的故事十分简单,她与幼妹从小分离。然后常应春自己也离家求道,后来偶然一次任务,找回了从小颠沛流离被买走的妹妹。
但是姐妹俩分离多年,早就变得陌生了。妹妹甚至怨恨将她卖给人牙子的父母,也恨不去找她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