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个医生都站了起来，林文玉跟在一个专家后面，朝着探视室走去，张医生则去领顾洁玲。
张医生到了病人活动室，几个女精神病人正在开心地玩着游戏，他大声喊道：“009！”
“倒！”
顾洁玲听到喊声，职业反应一样大声应道，同时，朝着喊声这边立正，胸一挺。
张医生见了，眼镜差点都被弹出去：顾洁玲虽然已经精神病，但是，女人魅力却依旧强大。
“你跟我来！”
“是！”
顾洁玲迈步跟着张医生出门，然后，有人把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不得不说，精神病院的专家还真是有一套，仅仅是一天时间，顾洁玲在他们面前就像是听话的孩子。
走出铁门，再出两道门，见到了阳光，顾洁玲嘻嘻一笑：“你是坏人，是不是带我去做坏事？我是坏女人，但是，我不做坏事了！”
“不要胡说八道！”
张医生严肃道，侧头看一眼，赶紧回头看着前面的路：他丫的，这个女人面前，好男人都会变成坏男人！
听到医生的训斥，顾洁玲身子一颤：“我，我真不做坏事了。坏事做多了，再也不想做坏事了！”
“给我闭嘴！”
“是！”
“跟我走。”
“一二一！”
“不用喊口号！”
“不是出操？”
“你老公来探视你。”
“谁？”
“林文玉。”
“我不见他！”
“为什么？”
“不告诉你。”
张医生停住脚步：“立正！说不说？”
顾洁玲看着张医生身子再次抖了抖：“不说。”
“打针！”
“我说。我对不起他，我不要见他。”
张医生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