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只手就把蒲天白这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提了起来。
玉求瑕竟然是这么孔武有力的类型吗?他们共同生活了六年,他怎么完全没有发现?
见状,花田笑这会儿好奇了:“里面有什么呀?”
“血。”方思弄心烦得很,想说想知道就自己进去看,又怕这家伙真进去搞出点什么幺蛾子,他自己触发死亡条件不要紧,可别把大家牵连了,就多说了一句,“味道很难闻。”
元观君站在花田笑旁边,指尖夹着一根狭长的女士烟,吞云吐雾的姿势优雅无比,仿佛这不是在城中村中村里的凶案现场,而是什么民国上流酒会,从方思弄出来之后她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
“以后你们都会习惯的。”她笑了一声,看似是在跟花田笑说话,方思弄却觉得她的目光一直很沉重地压在自己身上,“如果有以后的话。”
他不欲再待在这里,搓了一把脸,走到街对面去找玉求瑕和蒲天白了。
没多久,医生展成宵与纹身师姚望结伴过来,花田笑迎上去问他们其他人呢,他们说在另一边,卢盛去叫了。
元观君用夹烟的手示意了一下玉求瑕的方向,道:“等他们过来了,我们交换一下情报。”
此时方思弄已经走到了玉求瑕身边,压低声音道:“所以支开的是谁?林哲?”
“嗯。”玉求瑕一边给蒲天白拍背,一边瞥了他一眼,解释道,“今天早饭林哲出现后,元观君让我去警察局,她们调查其他地方。”
方思弄记得,今早林哲出现后满桌气氛如同上坟,没有一个人说话,然后玉求瑕很快吃完,直接就走了,元观君是什么时候安排的?
他忍了忍,还是问出口:“她什么时候说的?”
他不想表现得像一个控制欲爆棚的疯子,更不想让玉求瑕嫌他烦,可他就是忍不住。
没想到这次玉求瑕并没有说他,只是微微回头看了一眼元观君那边,然后转回来低声解释:“元观君的家族有‘冥想’的传统,‘戏剧世界’又把她的能力强化了,她有些时候可以不通过声音传递消息。”
蒲天白吐得差不多,颤颤巍巍插嘴:“读心术?”
“差不多,不过是反向的。她可以在你心里说话。”
玉求瑕看着方思弄递给蒲天白一张卫生纸,想起以前出门,都是方思弄带纸,他们分手后的这两年,他曾几度有过出门找不到纸的窘境。
说起来真的好笑,他天天出入着那些普通人也许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场所,见着一个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居然会被缺纸困扰。
方思弄却不知道他此时的心境,还在思考元观君的特异能力:“就像队内语音?”
“算是吧,但只是单向的,她没有读心的能力。”玉求瑕回过神来,“而且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只有在她精神高度集中时,传音才可能成功。”
方思弄问:“那她的能力,会有副作用吗?”
玉求瑕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关心起元观君来,但还是回答道:“我猜是有,但我不知道,这都是别人的秘密。”
“那你呢?”方思弄忽然问。
“嗯?”
“你的能力是什么?”
玉求瑕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
蒲天白已经缓过劲来,小脸发白,但还是有点兴奋地问道:“玉哥也有能力吗?”
方思弄看着玉求瑕的眼睛道:“他又有‘家族’又有‘传统’,当然有能力。”
玉家乃是戏剧世家,历史渊源据说可以追溯到宋,新中国成立时有几位还进了大礼堂,代代能人辈出,玉求瑕的爷爷是央戏院长,大伯是国家话剧院院长,父母也都是当代戏剧界人人敬仰的大前辈,门生无数。
而且,玉求瑕在刚刚进入这个世界时,说过一句“你们这些人——玩家或者参与者或者
\t\t\t\t\t\t\t\t\t', '\t')('\t\t\t\t倒霉蛋”,他用的是“你们”这个词语,这是下意识的,他将自己与他们三个做了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