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
刑烨堂抱着阮竹的力道一点点的收紧。
眼圈蓦地湿润了。
如果没有丹尼尔事件的发生,刑烨堂其实是有点信了的。
在丽水初遇阮竹的时候,他发现阮竹因为从小自己一个人长大,思想有点不健全。
她习惯了自己保护自己,习惯了不依靠任何人。
所以和自己婚姻存续期间,那么做似乎算的上对的。
她从和他认识就是靠自己,不花他的钱,不白吃他给的东西。
她这种人,你怎能奢求她因为结婚了,就变得依靠于他,被欺负了找他给她撑腰呢?
阮竹说的一切,这么看来都能对得上。
可丹尼尔呢?
她一边说会对他好,会补偿他,求他原谅,一边对丹尼尔笑,和他暧昧不清,这要怎么解释?
刑烨堂想告诉阮竹说,我没办法相信你爱我是因为你当着我的面对丹尼尔做下的一切。
别的能说出口,可这个,真的说不出口。
因为阮竹不管说什么,刑烨堂都认为是撒谎。
辩解的言语在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而得出的证据面前。
不值一提。
刑烨堂没说。
阮竹掀眼皮看刑烨堂隐隐带着憔悴的眉眼,眉头皱了皱,也没再问。
刑烨堂隔天发现阮竹好殷勤。
不管他干什么,阮竹都比他快半步。
刷牙阮竹给他挤牙膏。
洗脸阮竹给他递擦脸毛巾。
他衣服穿的好好的,她垫高脚给他提提肩膀。
吃饭不停的给他夹菜。
出门不是之前跟在刑烨堂身后。
是牵着刑烨堂的手在前面给刑烨堂开路。
在丽水的烈日下打着遮阳伞不住的朝刑烨堂脑袋上凑。
因为身高不够,时不时的打到刑烨堂的脑袋。
慌张的出了一脑子汗。
刑烨堂最开始有点莫名其妙。
在和阮竹对视几眼,发现她眼底明晃晃的讨好后,心脏说不清楚的柔软下来。
她这是想证明她真的是爱他的。
刑烨堂不让阮竹弄,自己来。
阮竹却不愿意,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的告诉刑烨堂:“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刑烨堂松手了。
白天因为带着阮竹在外面玩,人声嘈杂,没时间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