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动作,更不看,只能说明他知道来的是她。
不说话不出来不见面,大约是……不想见。
司意涵这晚躺在有点冷的石屋里辗转反侧,委屈的哭了。
哭到后半夜的时候,起来拧开罐子盖,扒出一条鱼干,在嘴里嚼了几十下,咽了。
晚上把罐子摆到床头,握着刑南艺的手表。
“刑哥。”司意涵喃喃自语完在天色渐明后睡着了。
随着司意涵要的小型实验室在靠近雪地的无人楼里落地,加上白老大找人买回来的书和材料到。
司意涵开始进出实验室,研究抗生素。
她出国第三年读到博士时,就有物理学和化学系的导师来找她,说她学术敏锐,智商奇高,性格沉稳踏实,相比较于金融,其实更适合从事研究,想让她转专业。
那会的司意涵满脑子只有挣钱,拒绝了,现在开始尝试,发现上手很快,远比她想象中简单。
但……不能太简单。
司意涵在首效出来后,找白老大要助手。
一流水的女孩中。
一个脸上青紫痕迹明显的女孩,让她多看了两眼。
女孩名字叫茉莉,年岁不大,五官比在场的雪城女人都要艳丽。
长相越好看的女孩在这里越被欺辱的厉害。
司意涵不太喜欢她看着楚楚可怜,但略精明的眼神,但还是点了她做自己的助手。
茉莉很沉默,司意涵不说话,她便不说话。
但司意涵还是问出了点事。
她和她妈在前几年被父亲送进餐厅站街。
她妈去年去世了。
她父亲前段时间受伤回家,她现在不止要站街,还要每天回家伺候父亲。
茉莉从跟了司意涵不去餐厅站街后,脸上也常带青紫伤痕。
这地家属被送出来做站街为家里讨口饭吃的事情经常发生,算得上稀疏平常。
司意涵教她写了两个中文字——反抗。
茉莉把司意涵写的字贴到自己的工位上,然后看司意涵画画。
司意涵对白老大的说辞是每天九个小时的研究,一个月出样品,三个月出第一批成品。
但其实每天工作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剩下的三个小时把玩着口袋中的手表发呆。
呆了一个礼拜后,提笔开始画画,随手勾勒的线条,汇聚成一个背影。
肩宽腰细,高高瘦瘦,或站或坐或躺。
茉莉问这是谁?
司意涵抿抿唇:“我哥。”
茉莉说:“为什么都是背影?”
因为她看到的大都是背影,司意涵手指微动,勾勒出了一个侧脸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