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叔道:“十天后,警方会在河边发现装有张一鸣尸体的行李箱。他被发现时也是赤身**。手指被割了下来塞进嘴里,嘴唇跟易迦娜一样,被人用针缝了起来。而警方依旧毫无头绪,还会有新的受害者失踪。”
“……”时然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单,浑身忍不住地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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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系统大叔的话,时然一晚上没睡好,翌日早上六点就醒了。既然睡不着,时然索性就起了床,出门晨跑。
身为懒癌患者,时然以前是打死也不肯运动的,后来她跟宁遇谈了恋爱,偶尔被对方拉着出去晨跑,久而久之下来,现在就是没有宁遇督促,时然偶尔也会主动去跑跑步。
跑了几圈再回家,时然一开门就见饭桌上摆着几个袋子,宁遇则歪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时然见状正说去拿薄被给宁遇盖盖,谁料这头宁遇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开门的动静,已经被惊醒,声音暗哑道:“跑步去了?”
时然见宁遇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心疼不已,放低声音道:“嗯,你是回来拿东西,还是休息?”
“回来躺会儿,中午再去队里。”宁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路上看见有卖早点的,就顺便给你带了点回来。”
时然看了眼桌上的袋子,果然见里边装着包子和稀粥。时然想了想,莞尔道:“正好,家里还有榨菜和鱼罐头,你等我去热热豆豉鱼,你陪我一起吃了早饭再去睡,好不好?”
宁遇嗯了声,点头。
等时然热好菜再出来时,宁遇已经恢复精神在喝粥了。见宁遇一边吃,一边还在看手机,时然哼哼:“你平时还说我走路玩手机呢,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吃个饭都盯着手机不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好,我不看了,你也快吃。”听时然嘀咕,宁遇这才锁了手机屏。
时然瞄宁遇眼,脑子里没由来地就想起昨晚系统大叔剧透的内容,默了默道:“话说……我昨晚看公安局已经发布官方声明了。”
宁遇敷衍地嗯了声,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时然还不死心,咬了咬牙,又道:“那个宁大哥,昨天许立跟我说,你们把白莹莹的人际关系网都摸了遍,那你们有没有联系过张一鸣啊?”
时然这话一出口,宁遇端碗喝粥的动作倏地一顿,拧眉静静看她。与此同时,系统大叔也出声警告:“时然然童鞋,你休想通过暗示的方式告诉宁遇张一鸣会遇害的消息!我提醒你,你要是再有进一步的言行,我就要进行电击了。”
时然抿了抿唇,没言语。
她当然知道自己一旦泄密,系统大叔就会启动惩罚机制,可张一鸣毕竟是她的校友。纵然两人有过那么一段瓜葛,但时然还是没办法看着他眼睁睁去死。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也要试试——试试暗示宁遇,帮助张一鸣脱离险境。
念及此,时然启齿正想再说什么,就见宁遇搁下碗,“时然,是不是对你而言我说的话都不重要?”
时然乍愣,望着宁遇的黑脸有点回不过神来。
宁遇道:“我昨天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再管这件事,也不要再想这件事,哪怕真预测到什么也立马忘掉,可你现在突然问张一鸣想干什么?”
“我——”
宁遇不给时然开口的机会,抢白又道:“查案破案是我们警察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然然,身为警察,我是很想尽早破案;可身为男人,我不想自己女朋友有任何危险。哪怕你给我提供线索而被电击,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