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发现了？
“那个，苏总，我要拍点什么吗？”小赵忍不住问道。
苏易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
小赵背后的汗毛刷的一下立了起来。
小赵已经跟了韶清三天了。
这几天韶清都很正常，每天就是上班下班，除了每天都会莫名其妙的在校门口的公交车站坐好久外，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这是第四天。
苏易已经出门上班。
小赵打着哈欠蹲守在楼下。
眼看着都要过八点半了。
平时韶小姐七点半就出门上班了。
小赵想了想给苏易发了信息：
——韶小姐现在还没出门。
苏易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愣了一会儿。
今天不是节假日，韶清为什么还没去上班？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动了动手指。
——继续守着。
收到苏总的信息。
小赵喝了一口还热乎着的豆浆，觉得自己像是个盯梢的警察。72
大概十点钟左右，小赵看到韶清走了出来。
他立刻发信息给苏易：
——韶小姐出门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又发一条：
——韶小姐到了一家西餐厅。
过十分钟：
——有个女人来找韶小姐，正坐在一起聊天。
苏易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正在开会，看着手机微微皱了皱眉。
——听她们在说什么。
目光投向主讲人。
主讲人是十楼的一个部门经理，这是第一次在苏易面前做会议报告，内心本来就非常紧张，此时看到苏易皱眉，以为他对自己的报告内容不满意，顿时紧张的结巴起来。
那边回的很快：
——我隔得太远了，听不到。再近一点就该暴露了。
苏易低头回信息：拍得到照片吗？
他想看韶清约得人是谁。
过了大概三四分钟左右。
那边发过来好几张照片。
照片上韶清背对着镜头，坐在她对面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妆画得很浓很艳丽，照片上像是很惊讶的说着什么。
苏易微微拧起眉，这个女人，他似乎见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台上的部门经理看到苏易又皱起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声音也越来越犹豫。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
小赵再次发来信息：
——她们现在准备离开咖啡厅了。
——她们一起打车走了。我正在跟着她们。
苏易心思已经完全不在会议上，韶清不上班，约了一个女人，一起去哪儿？
大概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