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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七拐八拐的停在一栋黑漆漆的小楼后,那里有一闪一人高的后门。
楼木不知在哪里掏出一把钥匙将后门打开,“快进来。”
龙霸天想问这是哪儿,楼木已进了里面,她略一犹豫,也跟了进去。
黑极了,没有一丝丝的光,也静极了,只听得到她和楼木的脚步声。
“楼木?”她凭着楼木的脚步声往里面走,“你小子别走那么快,老子啥都看不见。”
没有人答她,只有匆忙往前走的脚步声。
她跟着走了一段,心里越来越狐疑,不由停了脚步,“楼木?”
黑漆漆的四周没有人应她,她像是陷在了一个纯黑的空间里,这黑的让她胸闷,想起被关在棺材里的日子。
又静又黑。
那脚步声忽然也停了,这四周一瞬静下来让她神经一紧,“楼……”
有铁链铛铛的声音响在不远处,她忙噤声,伸手慢慢往四周摸,却在一瞬之间收回手来——她摸到了什么东西,冰凉的,滑腻腻的,像什么动物的皮肤……
然后,她听到了极浓重的呼吸声,带着潮潮的热气,在黑暗之中,就在她的头顶。
她头皮一瞬炸开,猛地疾步后退,却已是来不及。
那黑暗中一阵铁链当啷,有什么东西低吼一声就将她按倒在地上,她撞在地面上疼的抽了一口冷气,那又热又嘲的呼吸就喷在了她脸上——她看到了一双眼睛。
赤红的,一个拳头大的赤红眼珠子,之中的黑色瞳孔盯着她一点点的放大……
这……是什么玩意?!
龙霸天被按死在地上不能动弹,就感觉那玩意儿低头嗅了嗅她,喉咙里咕噜噜的低鸣着,冲她张开了嘴,一瞬之间那热潮潮的呼吸喷的她闭眼,一条又热又涩的舌头舔了她一下。
太恶心了!她心中暴怒,猛地睁开眼盯着那双大瞳孔,喝道:“滚!”
那玩意儿的瞳孔中忽然有金色的光亮一闪,愣了住,瞳孔急剧收缩,低吠了一声突然触电一般松开她,带着铁链当啷声,跑了。
这让龙霸天万万没想到,就那么躺在地上愣了一下,什么玩意舔她一下居然骂了一句滚就……跑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犹在愣怔,忽然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有光从外面探进来,那一点烛光在墙角的一个凹槽里一点,突突突的几声细微的火烛爆燃声,一条火龙绕着四周的墙燃了一圈,瞬间照亮整个屋子。
亮的龙霸天闭上了眼睛,就听有人喝了一声,“谁?”
龙霸天慢慢睁开眼,就看到了站在高台上铁门边的男人,一身宽阔的广袖白衣,一头黑发散在背后几乎到腰下,白,特别白,一张脸白的像不见天日的鬼,手中举着蜡烛,微微眯着眼睛看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禁地?”他问,声音像是刚刚睡醒,懒懒的。
禁地?
龙霸天这才扫了一圈四周,居然是一间密室,墙上一圈凹槽里燃着一排白油灯烛,屋子里什么都没有,除了……
她往侧面一看,头皮顿时炸裂,猛地翻身而起后退两步。
干……密室角落里用铁链拴着一只巨大的……野兽。
卧着都足足有两个萧容那个高,十个黑胖子那么胖,青黑色的皮肤,像狮子却有一对火红的羽毛翅膀,如今正窝在墙角低嗷嗷的那它那双赤红的大眼睛胆怯的看龙霸天。
龙霸天浑身汗毛都炸开了,刚刚舔她那玩意儿就是它?!这个狮子不狮子,鸟不鸟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