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路上的陆玥泽,根本没有想到,程瑾玉竟然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紧跟在他的马车之后。更让无语的是,程瑾玉还不要脸地派人来跟他说:“既然陆爷也是要往京城皇都去的,正巧我也是要去那里,我们顺路,不如结伴一起走吧?孤独寂寞的旅程,一起作伴!”
这句话恶心的陆玥泽差一点就吐了出来,他气骂着:“爷我有媳妇儿陪着,谁要他来陪!”
就算是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陆玥泽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程瑾玉。如今皇家太子储君未立,程瑾玉还真有可能成为一代君主,自然陆玥泽并不想得罪他,免得日后被程瑾玉寻了机会报复。
有句话说的话,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何况还可能是手握他人生杀大权的小人!
所以,对于程瑾玉死皮赖脸地跟着陆玥泽车马行队后面的事情,他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默认是默认了,但是戒备确实更加地严格了,他是不会让云珠和程瑾玉见面的。
云珠并不知道陆玥泽的心结,只知道有一个姓程人家的马车队伍跟在她们身后。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云珠没有在意,反而是发现陆玥泽今日里更加的繁忙了,也不知道究竟在忙着什么事情,似乎还有些背着她。
陆玥泽在和自己的死士说话,倒不是为了背着云珠,只是有些事情,云珠听了多少有些不方便。其一,就是跟着他们车马行队后面的程瑾玉一行人;其二就是陆玥泽和云珠成亲时,云珠收到的那两条成双成对的金链子,那是浑奴送给他们夫妻的成亲礼。
陆玥泽问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死士,“程瑾玉那一边,可防备好了?”
他除了安排陆德顺防备程瑾玉之外,把手里的这些藏在暗处不得现身地死士也安排防备着程瑾玉,生怕一个不妨,就让程瑾玉和云珠撞上。
死士回话:“回陆爷的话,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绝对不会出现差池,请陆爷尽管放心!”
“你们的本事我放心,爷倒是不担心你们这个。”陆玥泽顿了顿,又继续问:“关于浑奴地消息,你们可查出什么了?”
几名死士低了头,显然是办事不利,“回陆爷的话,关于浑奴,我们并没有查出任何消息。上一次有传言说,浑奴在桓晃之地出现,但是并没有有人在桓晃之地见到过浑奴,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真的出现在桓晃之地,还是那个消息只是一个误传地消息。”
陆玥泽显然是有些生气的,他脸色极差,看着自己眼前这几位尽职尽忠的死士,压着怒气问道:“浑奴出现在陆宅一事,可有结果?”
不出意外,几名死士依旧是摇头。
浑奴究竟是怎么出现在陆宅,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给陆爷和夫人的新婚贺礼放到陆爷夫人房间里的,没有人知道。领头那名死士立即认错:“陆爷,是属下几个无能,明明是守着陆宅的,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发现,是属下几个之过,还请陆爷责罚!”
“算了。”陆玥泽摆了摆手,摇头说:“浑奴自从偷走了当今圣上的大皇子,已经整整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有多少人都在找他,却依旧是没有他的下落,可见他藏匿的本领高超,你们一时间找不到也是可以原谅的。但是……”
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盯着几个人,一字一句地说:“但是,如果日后在你们戒备的地方,再出现诸如被浑奴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你们却依旧毫无所察的事情,你们几个就自己提头来谢罪吧!”
“是,属下遵命!”几名死士异口同声,齐刷刷地喊着。
陆玥泽并不想逼着他们,但是作为死士,这是职责所在。这一次是浑奴送礼,如果下一次是有人来杀他和云珠,他的死士不能觉察,那么他就只有送命地份了。
说完浑奴,陆玥泽又问起了另一个人:“红牡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