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的烛光之下,红帕微微挑起,露出了一张精致地小脸,明眸皓齿,美艳动人。
西夷摇族的姑娘与中原姑娘眉梢眼眶皆是不同,云珠的一张如玉的小脸,瞬间惊艳了在座的所有女眷。
有人忍不住感叹:“难怪陆爷会宠如至宝,原来如此。”
盖头被掀开,云珠眼睛一亮,但是发现屋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陌生人,顿时又局促不安了起来。
她一向不喜欢人多。
陆玥泽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手指捏了捏她的掌心,让她稍安勿躁。
很快,喜娘又念叨了无数的喜词,撒帐撸过,就是喝合卺酒了。
云珠的汉话一般,合卺酒她就只听懂了一个“酒”字,小眼神顿时就精神了。陆玥泽坐在她的身侧,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自然是不会错过她脸上的那个小表情的。
见她如此模样,陆玥泽便知道,小丫头这是馋酒馋坏了。他简直哭笑不得,因为云珠喜好喝酒,又酒量不佳,他平日里便限制她饮酒,只偶尔会给她喝一点点甜果酒。
云珠上一次与族里的神明,也就是那条鱼成亲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多的仪式,自然不知道所谓的合卺酒是要夫妇二人同喝的。
她看见喜娘端了两杯酒上来,立即转头去看陆玥泽,眼神里有些哀求,那意思似乎是说:夫君夫君,你分我一杯吧!
陆玥泽看懂她的口型,差一点没忍住笑喷出去,好在他自控力比较强,没有在外人面前掉了面子。
他拉过云珠,把其中的一杯酒塞到了她的手里,告诉她:“这是我们一起喝的,来,爷教你。”
他拉过她的手,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共饮合卺酒。
从此,他们便是夫妻,此生不离不弃!
合卺酒过后,宾客散去,金灿灿明晃晃点满了喜烛的新房里,就只剩下云珠和陆玥泽了。
陆玥泽起身,站在云珠身前,小心翼翼地帮她卸了钗环,帮她把那个沉甸甸的凤冠摘了下去。
云珠小手搂着他的腰,小脸靠在他身上,不住地蹭着,小声抱怨:“夫君,好沉哦,头上沉,衣服也沉……”
陆玥泽觉得好笑,想说,你身上荷包里带了那么多金子,怎么没见你喊一声沉呢?
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而是贴心地帮她揉着脖子。陆玥泽指尖有力,手法老练,很快云珠就觉得自己的脖颈得到了舒展,舒服极了。
陆玥泽又贴心地帮她把沉甸甸的嫁衣脱了,大概是因为嫁衣上镶嵌了许多金子,云珠倒没有像嫌弃那个各类宝石、翡翠镶嵌凤冠那样嫌弃,反而还搂在了怀里。
这撒娇的小模样,陆玥泽拿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他弯腰咬了咬她的唇角,与她道:“爷还要去前院敬酒,爷让平喜伺候你沐浴更衣。”
云珠只好点头,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陆玥泽,自己跟着平喜去沐浴了。
今日她是新妇,所用之物皆是大红色的,小衣里衣连带外面的寝衣,皆是一身大红,云珠觉得自己像一只红辣椒。
屋子里全是金子,红烛高燃,烛火明晃,金碧辉煌……云珠开心极了,她掉进了金子窝,让她一辈子不出来,她也愿意!
陆玥泽喝得微醺,提早回了新房。
他平日里不喜饮酒,陆爷的威名又远扬在外,就算今日是他的大喜日子,也没有人敢不要命地灌他酒,何况还有他二哥陆明泽和好友李轩仁这两个人帮他挡酒,他喝得并不多。
他缓缓推开门,就看到屋子之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