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雅唔唔的,祈求的说道。
被调教了这么久,他已经完全没有廉耻之心了。
他想要她碰碰他,想要她碰碰他。
哪怕只有一点点就好,他分外的渴望着她。
30%的人格恢复,已经足够让回雅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他不想被她丢弃,不想被她厌倦,更不想被她再送给、转给别人。所以……迷恋上他的身体吧,是鞭是打都无所谓,怎样都无所谓,只要她不丢掉他。
“现在是深夜了,回雅,我很困。”
偏头错开了回雅的磨蹭,白巳索性将头直接埋进了被子里,不打算帮他。
“而且你知道的回雅,我是女人,我帮不了你。”
她动手,跟他自己动手有区别吗,白巳始终想不明白这点儿,更何况,现在按摩棒是自动档,是能够一直源源不断满足他的啊?
而就算按摩棒和男人的那根东西不同,可她是女的,是女的。
也同样没有男人的那根东西。
“唔,主人。”
被白巳拒绝的回雅痛苦的呜咽,他的身体好空虚,真的好空虚。
好想有东西大力插进来,好想被人重重的蹂躏。
主人,主人……
嗯哼。
隔着被单轻轻磨蹭着白巳的身体,回雅难受的呻吟着,屁股条件反射性地撅得越来越高……“求求你了,碰碰我吧,好难过。”
狰狞粗大的按摩棒,在菊蕾里面高频率的震动,回雅的脸色越来越红,被情欲渲染的眸子里,满是难耐和水光。
过了几秒,回雅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脱下了外衣浴袍,将那已经流着腥咸粘液的阳具顶端,蹭到了深灰色的被单上,一边蹭一边淫哼……“嗯哼,好舒服,用主人自慰好舒服。”
回雅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似梦似幻的,迷恋的色彩,他隔着水雾看着身下被子的微微隆起,前后摇摆着臀,蹭的更加用力了。
眼见着原本清爽干净的被单,被他蹭湿了好几块,回雅兴奋的脸色涨红,菊穴口一缩一缩的,肠液也随着按摩棒的震动溅了出来。
“主人,主人。”
他猥亵了她,所以……
惩罚他吧,快点惩罚他吧,用布满倒刺的鞭子狠狠的抽他,让他跪在地上当她的狗奴,给他戴上贞操带不准他排泄,把玩他的性器却又不准他射,怎样都可以啊。
被自己脑海中的意淫,刺激的全身性奋,只要一想到主人那双洁白干净的手,正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他的身体,回雅就忍不住激动的浑身颤栗。
粗制的棉麻布料与阳具摩擦的越来越快,回雅那本就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性器官,现在更是肿胀的充血,还隐隐都破了皮。
最后,回雅索性直接坐在了白巳身上,他高昂着头,两只手不停的蹂躏自己的乳头,完完全全陷入了情欲当中。
但与此同时……
回雅也并非一点意识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谁,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是代表了什么。以往,回雅是不敢对主人们以下犯上的,可是此刻,他却有些不管不顾起来。甚至于,在他内心深处,他还异常渴望白巳能因此而惩罚他,重重的惩罚他。
白巳被回雅弄得再也睡不着。
她掀开头上的被子,神情平静的看着意乱情迷的回雅。
这并不是她看到的回雅最淫乱的样子。
和之前相比,眼下这种状况已经算好的了。
回雅其实并不重。
而长期以来被调教的经历,让他即使神志模糊,也本能的会给主人减轻负担。
陷入情欲里的回雅,动作越来越放浪。
然白巳始终都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清幽明净的眸子里,一派专注。
她瞧着淫乱的回雅,眼中没有蔑视,也没有欲色。
这种毫无半点侵略性的目光,直接让陷在滔天欲海中的回雅,更为放肆的暴露出了。
他内心之中的渴望。
“唔……主人……”
敏感肿胀的性器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高潮过后的回雅直接软倒了身子,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白巳的身上,眼中水雾弥漫。
“嗯,主人,好爽,奴,奴被干的好爽……”
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高频率的刺激着敏感点,回雅媚眼如丝的在白巳耳畔吐气呢喃,单薄的身子一颤一颤,显然是还处在极度的快慰之中。
透过不厚的被单,回雅的一切动作,白巳都知道。
若不是自穿越伊始就看惯了淫乱场面,若不是回雅的特殊,换成旁人,白巳肯定会在一开始,就把猥亵轻薄她的变态一脚踹飞。
然而现在。
“回雅,够了吗。”
白净的脸庞上浮现出点点无奈,白巳细细感受着被不明体液浸湿弄热的被单,神色更加的无奈了。
又思及昨晚,她刚买下来的两个新任务目标,白巳想,她今后怕是要多多储蓄些被子床单等物品了。
“主人,不够。”
用脸颊轻轻蹭着主人的脸颊,像只小动物似的,回雅小心翼翼咬着主人的耳垂儿。
说是咬,其实就是用红唇轻轻的吻。
主人啊,他的主人。
“回雅,你变了。”
对回雅的小动作无动于衷,白巳只是很平静的道着事实,这是真话。
明明之前回雅是能够自给自足不需要她的,可是渐渐的,回雅却越来越喜欢骚扰她了。
初始时她帮他,主要是因为当时她买下他时,他已经被人折腾的命都去了大半,身上有很多撕裂的伤口,看起来十分凄惨,虚弱的好像快要死掉。
那会儿他自己是完全没法纾解欲望的,而系统不让她给回雅找男公关,她只有自己上。
而现在……他身上的外伤大都已经养好了,那些性玩具他完全可以自己玩,那白巳,自然是不想再碰他。
敏锐的,察觉到了白巳的冷淡,回雅微不可查的僵了僵身子,他小心怯弱的抬头凝望白巳,水光泛滥的眸子里,浅藏着几乎快要破碎了的,哀凄与绝望。
“主人,是嫌奴脏是不是?”
所以她才不肯要他。
不管他怎样的祈求。
一颗早已死寂凋零的心,现在又重新勾起了绵绵痛意,回雅突然将汁水淋漓的按摩棒,从菊穴中抽了出来,嗯哼着,压抑着波涛汹涌的情欲。
“唔哈。”
浑身酸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
回雅狼狈的将头搭在白巳肩上。
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主人,不要将奴再送给别人。”
“嗯哼,奴会很乖很乖的啊哈。”
“奴唔,奴不会再让别人碰了,包括啊啊啊啊。”
一声欢愉到了极致的尖叫,从回雅嗓子里倾吐出来,白巳将被回雅丢在床上的按摩棒,重新拿起来塞回了他的身体里,并静静的调到了最高档。
“唔哇,主人…”
“不要,不要…”
身体强烈的快慰,让回雅不由自主的发出泣音,白巳安抚的摸着回雅的紫色头发,嗓音浅淡如水。
“乖了,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再强大、再滔天的情欲,也有疏解完的那一刻,白巳控制着按摩棒,在回雅的体内进进出出,直到回雅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爽晕了过去。
其身上的欲火也暂时熄灭掉。
白巳才将人抱回了他的房间。
在没吵醒回雅的情况下,仔细的将其清理干净。
熄灯离开房间的白巳不知道,她身后,陷在玫红床上的紫发青年,眼角流下了。
一滴泪。
“白、白巳。”
低低的,如同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回雅任由黑暗将自己淹没,咬牙抑制住了哭腔。
“唔。”
他已深坠地狱,浑身上下都浸透着令人作呕的污浊,他……他不能弄脏她。
可是,好疼啊。
痛的好想死掉。
「回雅,人格恢复35%,宿主很棒哦。」
「木镜,人格恢复01%,宿主请加油。」
「木青,人格恢复00%,宿主加把劲!」
白巳:“……”
主动跳出的系统任务面板,让白巳再也没了混沌睡意。她索性打开了回雅对面的门,那里,是木镜木青这对双性兄弟的住所。
因着回雅的前车之鉴。
白巳在买下他们之后,只卸下了那些危险玩意儿,像什么按摩棒跳蛋之类的,都留给了他们。
打开灯,室内的场景顿时映入眼帘。
过于空旷的房间,中央那个玫红色的大床格外醒目。此时床上有个黑发青年,豁然睁开了眼。他抬头毫无表情的望着白巳,然后就坐起来,神情麻木的脱掉衣衫,动作格外的干净利落。
白巳有些讶异,这会儿还是黑夜呢,木镜是根本没睡,还是他睡眠浅警惕心比较强?
“不用脱的,木镜。”
出声制止了双性哥哥的动作,白巳慢条斯理的走近床畔,声音浅淡而温柔。
然,白巳的话语,并没有让木镜松了口气。
他薄唇微微颤着,绝望着干巴巴的解释道。
“我,我比弟弟的滋味儿,要好。”
所以,不管怎样都对着他来吧。
只要,他的小青能够少受点苦。
木镜的话让白巳微微愣了,她歪头稍稍思索,便明白了木镜的用意。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白巳冲着木镜摇了摇头,努力释放着自己的无害与善意。
“不用木镜,我不会伤害和强迫你们的,我只是随便进来看一看,你放心。”
与黏人的回雅不同,木镜看起来很正常。
白巳暗暗舒了口气,毕竟回雅难缠的很。
若是再多几个回雅。
她肯定会头痛死的。
一直走到了床边,顿时,一个更加稚嫩、双眼紧闭、宛若天使的黑发少年,也映入了白巳眼前。
其实老实说,不管是回雅还是这对双性兄弟,相貌都是万里挑一,毕竟若非如此?
他们也不会被人看上玩弄调教成这样不是吗?
感受到了木镜的紧绷,白巳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盒药膏,扔到了木镜身边。
“这是止血化淤消除疤痕的药,看样子你们已经洗完澡了,那就上完药再睡觉吧。”
说完这话后转身就走。
因着任务对象的安静。
白巳的心情甚是愉悦。
她回到自己房间,利落的换完床单换被子,然后就很快很快的陷入了深眠。
另边。
紧紧握着药膏盒,却迟迟不敢用。
因为木镜不知道,这药是否是真。
良久,木镜凝望熟熟睡着的弟弟,才视死如归的解开睡袍,将药膏颤抖的抹在了,他那红肿凄惨,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充血乳头上。
一刻钟,两刻钟…
身上的清凉让木镜明了这药并不是另类的淫药。
眼里闪过一抹惊喜。
随后木镜将全部的药膏都抹在了木青身上。
他最爱的弟弟啊。
看着弟弟身上的伤痕,以及那惨烈的私处,木镜用沾满药膏的手,轻轻摩挲着弟弟的男性器官、肥厚发黑的女性阴唇、如黄豆般大小的阴蒂,以及,那曾遭受无数苦难的两个地方。
一时间心如刀割。
虽然,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是比弟弟更惨,可是,这是他最爱的人啊?
他宁愿自己代他承受。
也不想他受这样的伤。
翌日天微微亮。
白巳是被一声绝望凄厉的叫声惊醒的。
快速的翻身下床,白巳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去,步履匆忙的来到了双性兄弟的房门口。
“主、主人?”
身后温柔如水的男音,让白巳悠悠转身。
对上回雅清明的眸光,白巳无奈的重申。
“回雅,叫我白巳即可。”
一个多月的时间,回雅能够掌控身体、神智清明的时候,真是越来越多了,只不过,对于回雅总是喊她为主人这件事,白巳是真的很无奈。
毕竟回雅的特殊性,让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待着他,一点点的强迫都不能。
“主人,对、对面的人,是我的同类对吗?”
柔柔弱弱的倚着门框问道,回雅目光灼灼的望着白巳,漂亮到了极点的黑色瞳孔里。
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
同、类?
不喜欢回雅的遣词,白巳沉默着没有说话,见此回雅的眸光瑟缩了下,身体本能的微微发颤着。
“对、对不起主人,奴、奴错了。”
垂下头,一副十分乖巧的认错模样。
白巳:“……”
复杂的看了眼回雅,白巳打开身后的门进去。
反锁。
“回雅啊。”
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白巳揉揉眉心缓缓抬头,却在看到床上的场景时,直接愣了。
只见她的两个任务对象已经完全纠缠在了一起,具体的说,应该是木镜将双性弟弟压在了身下,一边痛苦的粗喘闷哼,一边通过激烈的交合。
解除两人身上的欲望。
虽然已经知道她的任务对象都是那些被调教的没了人性的性奴、玩物、性玩具等等,但亲眼看到这种兄弟相奸的戏码,白巳还是被惊到了。
闭了闭眼,掩饰心底的波澜,等心下稍稍平复了些,白巳才慢慢靠近了木镜。
“怎么了,很难受吗?”
刚刚那道叫声是木镜发出的吧?
明明木青看起来很快乐?
为什么木镜会很痛苦呢?
刚理,伦常,白巳不信如今的木镜会在意这些,那木镜的苦痛是源于何?
他也该如木青一样,感受到了快感才对。
听到了白巳的声音,木镜本能的就将自己的性器,从弟弟的女穴里抽出来,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
她来了。
是被他刚刚那道失控的嚎叫声给吸引来的吗。
木镜脸色煞白,身体颤抖了一下。
“唔哈。”
没了肉棒的抚慰,空虚酥痒蚀骨的木青,直接佝偻着身子,熟练的伸出小手插进了,淫汁泛滥的花穴里扣挖戳刺,并玩着敏感红肿的阴蒂。
咿咿呀呀的叫着,好似快慰到了极点。
木镜看着这一幕,很想阻止却又不舍。
虽然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玩弄他们的身体,实属大忌,但这个主人貌似还好说话的样子,等会儿他就求求她,求求她只惩罚他自己好了。
他可以任由她惩罚的,现在就让小青舒服一会儿。
心下忐忑不安的跪坐在床上,木镜连看看白巳的勇气都没有,整个人的芒刺已经全被拔光了。
没多会儿,木青就变得欲火难耐起来。
也是,经过长期调教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滋润灌溉过的极品身体,只是这点儿瘾头又怎么能够?
看了看木青,又看了看木镜发红轻颤的身子。
白巳突然间了悟。
木镜之所以还保留着1%的人格,大概就是因为他是哥哥,他还要保护身为弟弟的木青。
而眼下他之所以会痛苦,约莫就是因为无法解决木青的欲望,毕竟他光是维持着这副清醒神态。
就已经很为难了。
眼底闪过抹复杂,白巳指尖微抖,倏尔笑了。
“我也来帮忙吧。”
这是她的任务对象,无论怎样…
她都无法置身事外了。
不顾木镜陡然惨淡的雪白面色坐在床头,白巳从容淡然的拉开床头柜,将崭新干净的按摩棒、跳蛋、润滑油等性玩具,一一摆到床上。
托回雅的福,白巳现在对这些东西已经很熟悉了。
“主人。”
努力压制心底的悲凄,木镜颤颤巍巍的解开睡衣,露出了那副成熟诱人,却也遍布伤痕的极品身子。
不同于木青的体态光滑,只有私处有久经情欲的气息,木镜的身体,已经被人蹂躏调教的烂熟了。
他的乳头、肉棒铃口、睾丸、女性阴唇、阴蒂上都有不少小孔,原本是镶嵌着各类淫扉的东西的,但现在,都被白巳趁其昏迷的时候卸下了。
当然了,木镜并不知道他和弟弟木青身上的东西,是被白巳给弄掉的。
微闭着双眼接近女人,可下一秒,木镜就发现他的眉心,被女人用指尖轻轻抵住了。
“木镜。”
微微抿唇掩饰住抽搐的嘴角,白巳指了指木青又指了指床上的东西,温声说道。
“刚才的事你可以继续,还有这些,你也可以用。”
系统不让她的任务对象再被别人碰,但思及适才系统没有出声阻止,白巳便知道。
任务对象之间是可以互相疏解交合的。
木镜:“……”
刚才的事,可以继续?
脑袋突然怔住,木镜茫然的眨眨眼,但现实,已经不允许他再走神了。
“嗯……肏我呜呜……好痒……”
蓦得将木镜推倒在床,木青眼尾泛红神智模糊,急切的坐到木镜跨间,随之便满足的哼唧一声。
“啊啊啊……好爽……都来肏青青……啊哈……青青是个大骚货大贱货……大鸡巴要把青青干穿了……”
激烈的摇摆着臀,木青爽的流泪,不断浪叫。
同时木镜也被激的理智渐失了,他先是偷偷看了眼白巳,然后便熟练的将按摩棒和跳蛋打开开关,沾上木青的淫水后,送进了木青的菊穴。
以及他自己的花穴、菊穴。
室内的气氛逐步变得火热。
淫叫闷哼粗喘声不绝于耳。
一开始,木镜还尚且能保持些清明,记得要爱护弟弟,让弟弟舒服,但渐渐的。
他也成了头货真价实的淫兽。
随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分开,淫水精液,霎时溅的满床都是,木青因为女穴的空虚瘙痒,又难受的呜咽哭泣,他激烈的向木镜索吻,只是这次。
木镜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弄得痴了,没有应他。
白巳在两人渐入佳境时,就走开了。
她背对着床,坐在了玫红色的沙发上,身上的睡袍还没来得及换,墨色的长发及腰,一张微倦的面孔如冷玉般晶莹剔透,好似亘古般清幽。
听到木青因为欲求不满而发出的,难耐不已的声音,白巳稍稍犹豫,便动了。
她重新走到床边,愣了会,弯腰摸了摸木青的头。
“乖了,再忍耐下,很快就不难受了。”
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螺旋状的水晶按摩棒,白巳不熟练的挤出润滑油往上面抹,全然没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被少年无意间攥住了一缕。
“唔。”
手心里的微薄凉意,让陷入欲海的少年,本能的贪婪索取,于是下一瞬,白巳就被不知轻重的木青。
重重扯了下头发,栽倒在了床上。
白巳:“……”
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沾着润滑油,感受着头皮上的痛意以及被各种体液,点点浸透的浴袍。
白巳狠狠抽了抽嘴角。
“嗯……好凉……好舒服……”
白巳的体温很低,而木青也因为被调教时太小,不像回雅、木镜那般还拥有自我。
所以,不懂畏惧只遵本能行事的木青,直接扒着白巳这个冰棍不肯放,如蛇般蹭啊蹭。
“木、青。”
从未遭受这样对待的白巳,在发现衣服越来越脏、越皱时,脸色已经隐隐有着崩。
她深深吸口气想推开木青,然,木镜也压上来了。
白巳:“……”
咬了咬唇,将想要踹人暴力的心思全都咬碎,白巳丢开按摩棒,用这只干净的手,轻轻推开了木镜。
随后是罪魁祸首木青。
“唔……快点肏清清啊唔……”
明明菊穴按摩棒的频率已经开到最大,可对木青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自小浸淫各种情事的他,一次能够满足数十男性的恐怖欲望,他就好像个活生生的榨精机,每一丝、每一寸的皮肉,都被调教的极为享受情欲。
眼下被白巳推开的他,双腿自然而然的弯成型,他隔着水雾诱惑的望着白巳,双手放在小腿处。
乖巧熟练的固定姿势。
并将两瓣小阴唇掰开。
白巳站在床边瞥了眼自己睡袍上的污渍,便沉默的拿起水晶按摩棒,抵在了木青的女穴口。
不停旋转震动的按摩棒,刺激的木青连连尖叫,他不待白巳动作就主动抬腰吞下了,一节按摩棒,阴唇都兴奋的不停颤抖。
白巳抿着嘴巴将按摩棒塞进去,然后便快速的将手松开,连连后退了几步。
床上的少年,在唔唔求操了几下而无果后,就捏着按摩棒的柄端,自娱自乐的玩了起来,白巳歪头又看向木镜,却对上了,一双似迷醉似清明的含魅眼眸。
白巳:“……”
木镜:“……”
故作镇定的瞥开目光,木镜咬舌保持着清明,将体内两支按摩棒的频率,调到了最低档。
两手支着床,爬到了木青身边,木镜怜爱的吻了吻木青的唇,便手口并用一路向下。
给足木青源源不断的刺激。
他用嘴裹住木青的阴蒂,密密的舔弄,用手抚摸着木青的男性性器官,动作温柔,白巳再见到木镜埋首在木青胯间时,便避讳的转身不看,只是。
想到木镜对木青的在乎,白巳若有所思的眯眯眼。
床上的动静。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消了下去。
白巳去浴室放了热水,先将昏睡过去的木青洗好澡,套上睡衣抱到沙发上,然后是木镜。
“主、主人。”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哥哥,需要警惕心,木镜在白巳将他放进浴缸里时,就醒了。
声音嘶哑,神情专注地看着单膝跪在浴缸外、为他清洗的女人,木镜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要怎么说呢。
没有粗鲁的荤话,也没有各种调教,各种践踏,她的所言所行,跟他以往伺候过的男人女人都不相同。
而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让他的小青再痛。
没有折磨小青。
双手微微的握起,木镜眉眼低垂,睫毛轻抖的说。
“主人……主人想要性奴做什么都可以,奴、奴会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的。”
白巳:“……”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木镜,你叫我名字即可,我不会对你和木青怎样的。”
见惯了回雅的裸体,白巳对给任务对象洗澡这事,已经很熟练了。
用指尖点着木镜的眉心,让其顺着她的力道躺下,白巳一手拖着木镜的脖子,一手给他洗头。
疲惫慵懒的身体被稍稍有些烫的水淹没,木镜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的不安反增。
在这个肮脏透顶的世界里,是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他和弟弟这般好的。
木镜很怕白巳是在预谋着一件更为恐怖的事。
于是,在白巳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时,木镜麻木悲哀的说道。
“白、白巳主人,性奴只有弟弟和这副身体。”
所以求你,像以往那些人那样就好,不要再添新意了。
白巳:“……”
尽管对她的任务对象,白巳已经有所了解,但很显然,她还是有很多不明了的地方。
不过,当她将床铺好,将洗干净的木镜木青兄弟俩抱上床,而哥哥木镜依旧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祈求目光看向她时。
白巳扶了扶额,最后像长辈哄孩子似的,对木镜说。
“好,我知道了,你快睡吧,我去准备早餐。”
许是因着系统的缘故,她这具身体的身份很不错。
有钱,有权,有地位。
连相貌都跟她本身有七八分相似。
她所在的这栋别墅位于帝都的富人区,共三层,外围由白色木制栅栏圈着,庭院里有大大的草坪、泳池和小花园。
别墅一楼有大厅,厨房,餐厅,卫生间,以及一个影厅和一个专门的洗衣间。
其中影厅可以当作会客厅用。
二楼则是住的地方,有一间主卧,六七间客房,每个房间里都配有阳台和卫生间。
她住的是主卧。
因着现在及以后客房里的住客,都是比较特殊——系统有说过她的任务对象有好几个,整个二楼的房间布置,都极为简单明了,以便日后方便打扫。
别墅三楼是书房、储物间、衣帽间、露天阳台等地,平日里只有她会上去。
至少在过去的一个多月,回雅一次都没有上去过。
更确切的。
应该说是回雅从未出过二楼。
沉陷在欲望之中、宛若淫兽时的回雅,意外的懂事极了,除了半夜老是爬她床之外,从未出过他自己的房间,大都是在自己房里自娱自乐。
而恢复理智时的回雅更是如此。
哪怕她一再重申,他是自由的,她不是他的主人,他可以在别墅里随意走动,没关系的,她没有、也不会禁锢他。
可是都没用。
在白巳看来,回雅这般的小心翼翼,真的就好似一只初到主人家,有些战战兢兢的,伤痕累累的胆怯小宠物,平日里连试探着伸出脑袋和爪爪都不敢,只龟缩在主人给予,或者说是划分给他的安全屋里,像是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犯错,不会让主人觉得麻烦,惹主人不悦,进而被主人扫地出门、被主人丢弃等等。
是的。
主人,小宠物…
她的任务对象都是些失去了人格的人。
像回雅,哪怕白巳自己并不愿意承认,但他,真的是与常人不同。
他唤她主人,称自己为奴,一直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一个自由的个体生命看待。
他没有自我。
准确的说是曾经有,但已经,被人强行抹没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异样的声响,白巳看了眼回雅的房门,回卧室洗漱,洗澡。
换了干净的衣服,下楼做早饭。
双性兄弟目前只能吃流食,而回雅,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可以吃些固体食物了。
一开始白巳并不懂这些,毕竟,她穿越前生活的环境很正常,尽管她见过的血腥与惨烈很多,但,别说是回雅木镜这类被人调教到没了人性、失了人格的人了,与他们有关有牵扯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和她产生交集。
他们和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若是没有系统,没有这次穿越,她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碰见他们这种人,不会看见那些腌臜事。
白巳不知道,人究竟能恶到什么程度,才能不把人当人看,这般拿同类取乐,在地狱设宴狂欢,造出回雅木镜木青这些人?
放了糖的稀白粥最先熬好。
白巳盛了两小碗放在雕刻着神秘繁杂花纹的复古木托盘上,端着上了二楼。
明亮的走廊里依旧很安静。
白巳打开双性兄弟的房间进去,发现木镜并没有睡。
见她出现,木镜立刻掀开薄被跪好,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动手脱衣服,脸上的麻木神色也微微减缓了些。
错愕只存在一秒,白巳勾了勾嘴角,温和礼貌的询问:“早餐做好了,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
木镜:“……”
“你不说话,是不饿吗?”
“木镜,一日三餐对人很重要,早餐你多少吃一点好不好,我熬的白米粥,是甜的。”
“木镜?”
此时天光已大亮。
这间屋子却因窗帘的遮挡而略显昏暗。
白巳走到窗边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她看向木镜,见其对此没什么抵触的情绪,才缓缓拉开一条巴掌大的缝隙,晨曦透了进来。
木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白巳,他将白巳的所有举动都看在眼里,漂亮的瞳孔里罕见的有几丝迷惘。
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是个什么身份?
她在图谋着什么?
还是说,这次买下他跟弟弟的其实是另有其人,而她,只是那人派来照顾他跟弟弟的,任务就是把他跟弟弟的身子调养好,以便之后那人好享用、玩弄。
所以,她才没碰他跟弟弟。
所以,她才给他药,又不让他唤她主人。
所以,她才这么小心,像是对待瓷器一样对他跟弟弟。
也是,能出入那种场所,花重金买下他跟弟弟的人,骨子里其实都一样。
不是贪图他们的身体,就是又贪图他们的身体又想将他们作为工具换取利益。
心下有了判断,木镜的胆子便稍稍大了些。
他观察白巳,用太久不用不太灵光,有些僵硬的脑子思索着——她长的很好看、很惊艳,比他自己以及他曾经看到过的所有人都要貌美。…她会做饭,单手能稳稳的托住托盘,力气也大,抱着一个成年男性毫不费劲。…还有,她的性子挺温柔的,气质也好,又会照顾人。
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经历过无数调教与性交的人,所以,有很大的可能,她是一个被权贵精心圈养着的情人、私奴,平日里只伺候一位或几位大人物。
当然,也有可能她跟他一样,只是她伪装的太好。
但无论怎样,能让她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尤物,心甘情愿又小心翼翼的来照顾、伺候他跟弟弟,她背后之人,一定位高权重、权势滔天。
白巳不知道木镜在想什么。
她端着托盘靠近他,清澈的眼中含着点点笑意:“喏,你和你弟弟一人一小碗粥,我放了一点点糖,喝喝看?”
许是因着木镜木青是双性,身上有女性的部分,白巳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变得更加柔软。
木镜看到她眼中的笑,抿了抿唇,冷漠的端起其中一个木碗,拿出调羹,仰头将粥一饮而尽。
白巳:“……”
“你这样对肠胃不好的。”
他们的肠胃本就脆弱,也不知道等下他会不会难受。
木镜闻言没说话。
他将碗放回托盘,转而摇醒木青。
在确定了白巳的目的,知道她是真的有所图后,木镜反而更加放松,因为他知道,在他跟弟弟没有彻底养好身子的这段时间,他跟弟弟极大概率是安全的。
白巳是第一次见到神智完全清明的木青。
他双眸澄澈,眼珠漆黑,神色因刚醒略显迷惘。
“哥哥。”软软的少年音特别干净动听,木青从床上爬起来依偎着木镜,但在看见一旁站着的白巳时,他立刻离开了木镜,乖巧柔顺的跪好,姿势跟木镜一样。
“主人。”
木青冲着白巳甜甜一笑。
“我叫白巳。”
白巳温和的还他一笑,说着已然说过好多遍的话:“我不是你的主人,木青。”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你叫我名字即可,我与你们之间……”顿了一下,白巳说:“是平等的,你不用称呼我为主人,更不用跪我。”
意料之中的,她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不过白巳并不气馁。
这些话说一遍不行她就说两遍三遍无数遍,总会在他们心底留下痕迹的。
看着木镜小心翼翼的用调羹喂木青吃粥,白巳莞尔,但见木青眉头微皱,仿佛并不喜欢这粥的样子,她柔声问:“这粥不好喝?”
木镜身体一僵,没说话,倒是木青点头又摇头。
白巳:“?”
“有点怪。”木青说。
“哪里怪?”
“……不知道。”
白巳愣了下,然后笑:“看来这粥不符合木青的口味,那木青喜欢什么,我下次做。”
木青看起来比木镜回雅好沟通交流多了,白巳想,她以后可以多跟木青说说话,一点点的潜移默化他。
然,下一秒,白巳就被木青的话劈的外焦里嫩。
“青青最喜欢吞精,吃精液拌饭,喝淫水还有主人们赐予的圣水了。”唇瓣殷红,木青直勾勾的看向白巳,小脸上满是渴望,又突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说怎么这粥的味道有点怪呢。”木青用单纯的口气说着淫荡重口味的话:“原来是少了唔……白巳主人,青青可以唔、唔……”
木镜伸手捂住了木青的口。
弟弟的认知和味觉系统出现了问题,他却没有。
他知道这粥的味道才是正常的、美味的。
心脏犹如刀割,疼的直抽搐。木镜痛苦的低低呜咽一声,转而哀求的看着白巳。
求你……
不要给他们准备那些食物。
哪怕只是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也好,他也想让他的小青再尝一尝正常人吃的食物。
白巳:“……”
喉管有些不舒服,但很快,白巳就恢复了过来。
安抚的对着木镜笑了笑,白巳示意木镜松开手,上前挨近了两人,伸手摸了摸木青的脑袋,浅笑:“抱歉木青,你喜欢的我做不来。”
“你说这粥的味道怪,那你觉得它难吃吗?”再变态的调教也不能改变印刻在人类骨子里的味觉、嗅觉基因。
认知可以扭曲,喜好可以强改,但味觉、嗅觉基因……
呵。
果不其然,木青虽然一时间不太能接受甜粥的味道,觉得有点怪,但他并没有说难吃。
于是白巳又说。
“既然木青并不觉得这粥难吃,那就说明,木青还是挺能接受新食物的,我会做很多很多的美食,我们一样一样的来吃,看看最后有没有木青不觉得怪、喜欢吃的食物好不好?”
话落,系统面板跳出。
「木镜,人格恢复05%,宿主好厉害。」
「木青,人格恢复01%,宿主可以的!」
白巳没研究过心理学。
但她知道,一个正常人肯定要有自由权和选择权。
她一遍遍的向回雅他们重复说他们是自由的。还会在日常及细微末节之处,给予他们做选择的机会。
趁着两人还清醒的功夫,白巳一边看着木镜喂木青吃粥,一边又说了一些事。
比如这栋别墅内外的布局。
又告诉他们,这栋别墅内外他们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包括三层的书房。当然,进别人卧室还是要敲门的。
还有这个房间已经是他们的了。里面的设施物品他们可以随意使用,又告诉了他们一些东西的摆放位置,比如药膏、性玩具、润滑油、紫外线消毒机、床单被套、洗漱用品……
等等等等。
最后,白巳指了指床头墙壁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又示意两兄弟看她左手腕上的纯黑色手环,说:“有什么需求,或是有事情找我,或需要我帮助的话就按它,然后我就会知道。”
顿了下,她又补充:“当然了,你们也可以亲自去找我,我一般都会待在别墅里。”
木青乖巧的点头,心底却有一丝疑惑。
这个主人……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木镜问。
见白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木镜木木的换了个问题:“你对我和小青没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
白巳眨了眨眼,想了下,说:“有,但不强制。”
“因为这栋别墅内外,都是我一个人在打扫,所以你和木青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帮忙打扫下这个房间,还有平日里,你们在别墅看见哪里有脏的话,就通知我一下。”
木镜:“……”
白巳冲他浅浅笑了笑。
木镜在木青吃完一小碗粥后,就将碗勺放在了白巳一直托着的托盘上。
随后便一直看着白巳。
木青也一直看着白巳。
白巳:“……”
“你们记得抹药,那药你们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三楼的储物间里也有很多,不用节省。”说完,白巳就出去了。
到了楼下,她与回雅的早饭也好了。
白巳给回雅盛了大半碗熬得奶白奶白的鱼汤,又在一个碟子上放了两个包子,上楼。
打开回雅的房门进去。
然后愣住。
“回雅?”飞快将托盘放在地上,白巳小跑到回雅身边,单膝跪地。
“你怎么了。”
只见回雅唔唔的躺在地上不停翻滚。他身上还穿着浴袍,嘴里塞了团布,手、脚、腿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
他脸色驼红,浑身是汗,浴袍湿透,还在哭。
警戒的将四周环顾一圈,随后白巳确定,回雅的房间并没有被外人入侵过。
轻轻扶起回雅的上半身,让他靠在她身上。
回雅仍在不停的扭动身子,白巳有技巧的挟制住他,将其口中的布团拿掉,就听见回雅神志不清的乱语。
“唔啊……屁眼好痒……好想要……”
“不行……不能……”
“嗯啊……肏肏骚货的贱逼吧……谁都可以……贱货想要大鸡巴……好多好多大鸡巴……”
“呜呜……主人……不要嫌奴脏……奶子好痒……”
白巳给回雅解绳索的时候,回雅的嘴巴一直没停过。
白巳将他的话全听进去了,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腿上的束缚率先解开,随后是脚。
回雅扭动的越来越厉害。
又因为感受到了白巳的存在,他开始死命的蹭着白巳,一只重获自由的腿,高难度的勾住了白巳的腰。
并偏头,失控的在白巳脸颊脖颈等地又啃又咬。
放置、静置。
是一种很稀疏平常的调教。
运用最多的一种,就是把一个人用绳索或手铐脚铐捆绑束缚住,用药或其他方法让其身体一直处在性兴奋、性亢奋的状态,却又不给其纾解、满足,让其一直欲求不满,折磨其身体、精神、心理、意志。
最后呈现出来的。
是一头极度渴望交媾的淫兽。
回雅是自缚。
因为他不想再屈从情欲了,他想改变。
他知道自己若是不把手脚绑住嘴巴堵住,在情潮来临后,他一定会屈服于欲望,忍不住自慰自亵用假鸡巴捅自己,然……
“回雅。”
白巳的眉头皱起来了。
但只片息,她就叹了口气,忍着不适加快速度解着回雅手腕上的绳索。
“嗯啊……主人……”理智完全崩掉。
此刻因饥渴空虚了太久,导致满脑子都被想要被操想要交欢想要被满足想要获得极致快感等讯息占满的回雅,死死的纠缠着白巳。
他眼下忘记了尊卑,忘记了他是奴,她为主。
原始的欲望主导了他。
让他一下回归了本真。
那些会调教或者性格恶劣的人面对此等场景,会有很多种方法让回雅变得听话。让回雅变成一条只知道撅着屁股求肏的骚狗。变成一个为了获得高潮,什么都可以干的贱货玩物。
白巳不会伤回雅。
就有些束手束脚。
“主人……”后面的菊穴又痒又空虚,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回雅要疯了。
前面的鸡巴也硬的厉害,想要射精。
还有奶头、喉管、腹部……
白巳温凉又如冷玉般滑腻的肌肤,柔软又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女体,对于这会儿的回雅,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本就对白巳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本能的驱使下,他越来越放浪形骸。
他嘴巴渐渐往下,探进了白巳的衣领。
身体犹如蛇一般,紧紧的贴着、缠着白巳。
他飞快挺动腰胯,用憋了许久的鸡巴戳着白巳腰肢。
在双手获得自由后,他直接按着白巳的肩膀,用力将白巳压倒在地上,然后……
“呃……啊啊啊不要……”
“……”
“不要……唔唔不要走……求求你主人……”
“我好难过……给回雅吧……主人……给我……”
“白巳……白巳……”
“白巳……”
快感被迫中断。
被放在床上、被欲火煎熬的回雅忍不住哭出声。
白巳望着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皱皱的、又侵染着汗液和不明体液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从回雅的床头柜里拿出电动按摩棒、润滑油。将润滑油挤了一手,均匀的抹在了按摩棒上。
因为十分明了回雅此时想要被满足的迫切。
白巳也顾不得别扭了。
她站在床边,俯身扒掉回雅的睡衣,在回雅又缠着她,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空档,将手指伸进了回雅的菊穴。
一指,两指,三指……白巳动作很小心,生怕她生疏的手法会弄疼、伤到回雅。
最后抽出手,把按摩棒一点点的抵进去,打开开关。
做好这一切的白巳着实松了一口气。
“唔哈……”
菊穴里的高速振动,让回雅脸上露出了一抹梦幻般的,痴了的色彩。
他面朝白巳跪着,腰部下限,屁股撅高,双手死死的扒着白巳,颊面贴在了白巳腰上。
不够,还不够。
在察觉到白巳想要离开他,任由他自己自娱自乐的时候,回雅急了。
他哭着仰头,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飞快摇着屁股,呜呜咽咽:“主人别走……大力肏回雅吧……把回雅弄坏……”
与此同时,他双臂加大了力气,分明是想将白巳拖拽到床上。
“回雅。”
见怪了回雅小心翼翼,即使是陷在情欲当中也很乖巧,真的拿他自己当奴,拿她当主人看的模样,第一次面对这个样子的回雅,说实话白巳是真的有点无措。
她看的出来。
此刻奴与主的界限在回雅脑海里已经模糊。
他被欲望掌控,只本能的想要交欢,想要获取快感。
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白巳又思及她的任务对象之间是可以相互交合的,便……
「宿主是想让木镜木青过来与回雅一通大乱交,以此来解除回雅身上的欲望?」
「系统是不能反对,但……」
「宿主确定要这样?」
白巳:“……”
被系统直白粗俗的话给搞懵了一瞬,白巳摇头,哭笑不得的在心里回它。
“怎么可能,我尊重他们,不会勉强、强迫他们的。他们这种情况,即便是他们神志清醒的时候,也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们的思想、思维,会无限的被过往的经历及自身的状态及旁人所左右。回雅现在神志不清,即便我询问他,他应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是出自本心。而木镜与木青,木青我不知道,木镜内心里肯定是不愿的。”
顿了下,白巳又继续回。
“那种事情……总要等到他们的人格寻回了大半,变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一样,拥有了真正的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生命里不再只有性,你情我愿的时候才行。而在此之前,我不会替他们做决定,也不会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
「……等到他们变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一样的时候,他们要乱交欢好的话,宿主不会反对?」
“嗯。”
白巳点头:“只要他们你情我愿,又不伤害别人。”
「……」
“系统。”
回雅的动作越来越放浪,他紫色的头发都湿透了。
白巳可以很简单的就制住或掀开回雅,但她没有那样做,只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在心里问系统:“应该有很多人比我合适做这种任务吧,为什么要选择我?”
系统没回答,白巳也没再问。
她与系统只不过交流了一分钟多一点点,回雅就因为强烈的渴望和欲求不满而发了狠。
平日里的回雅看起来温顺柔弱,他被调教成了一只不会噬主、伤主的宠物。
但此时,他双手环住了白巳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上了白巳的腰、腿。
他身体后仰,以自身的全部力量带着白巳往床上坠。
腰臀重重的与床相撞,包括按摩棒的柄端。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插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回雅仰起脖子,绵长难耐的“啊”了一声,前面的阴茎就这样射出了一波波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