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柯景行看向时徽:“所以你有没有什么高见能让她开口?”
时徽很干脆地说:“没有。”
柯景行说:“现在就分两组,一组去围绕王永兴的社会关系调查,重点调查他的前妻和儿子,不过记住,调查过程中不要给未成年人造成不良影响;另一组跟着小葛去确定郑雅是否和这件事有关,如果真和前一个案件有关联,那么就继续去调查万城师范大学。”
“明白。”
众人都走了,时徽伸了伸懒腰,说:“柯队,会开完了,那我可以申请回学校一趟了吗?”
“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个永动机,昨天做过实验,看完书来市局一趟,路上被车撞了后还回去继续心理画像,今早又早早地来市局,开完会后又要去学校,你不累吗?”
“还好,可能我们年轻人的精力不是你这能懂的。”
柯景行:“......”就不该心疼他。
“我累也没办法,实验得赶紧做,现在很忙,容不得我休息。”
“我很好奇你做的是什么实验?”
时徽斟酌了一下词汇:“额......和催眠有关的。”
柯景行有点惊讶:“你还会催眠?”
“很奇怪?我大学就学了,硕士期间更是进行了深入学习,为了这次实验,还去培训过,花了不少钱,不过也是想让论文最后能发表。”
“那催眠是不是真的能让人想干嘛就干嘛?”
时徽瞥了他一眼:“你当催眠是什么?遥控汽车?少看点小说吧,骗小孩儿的东西,你那么大年纪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柯景行敲了一下他的头:“你什么时候能好好说几句人话?”时徽摸了摸头,笑着离开了。
“王永兴?他是我前夫,他怎么了吗?”徐丽说,这个坐在审讯室里的女人,打扮得干净整洁,即使看起来有些疲倦。
“我们现在怀疑王永兴和一起人口拐卖案有关,所以想问问您关于他的一些情况。”
徐丽似乎愣住了:“什么?人口拐卖?”
白杨安慰她:“目前还没有确定一定是他,所以希望您能提供些线索。”
徐丽疲倦地说:“我和他已经离婚六年了,我也不太清楚他的情况,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那好,我想问一下,当初您为什么和他离婚?”
徐丽回忆了一会:“他有点暴力倾向,他当时是出租车司机,有时候生意不好,赚不到钱,或者出去打牌没赢钱,回来就会喝得烂醉,骂骂咧咧的,有时候如果这时候不顺着他,他就会打我,后来他又因为和乘客发生冲突没了工作,就经常喝酒,喝得很晚才回家,那时候孩子还小,才八九岁,晚上看见他那样被吵醒肯定会害怕,我怕他哪天连儿子都打,所以就决定带着孩子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