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啊,这个啊?今天拍戏的时候哭不出来就抹了点风油精。”
沈从安看着徐然的脸,嗤的笑出了声:“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谁家哭戏是用风油精的?沈从安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徐然抿了抿嘴唇,擦着头发也不再说话。
沈从安点了一根烟,盯着徐然:“哑巴了?”
“本来也没什么,下了戏我忘记就拿手去揉眼。”她把风油精擦在手上,结果全揉进眼睛里去了:“本来我想哭的自然一点,谁知道就成这样了。”
徐然一直掌握不住哪个情绪,如果不是风油精她肯定不可能一遍过。
转了下眸子,说道:“我得下楼拿冰袋敷眼,您要喝水么?”
“行。”沈从安站起来,又看了徐然一眼:“把我的衣服准备好,洗澡。”
徐然连忙站起来:“好。”
她匆匆在衣柜里翻出自己的干净衣服,拿着一溜烟下楼去了。去一楼洗手间穿上内衣,夏天的睡衣薄,她像光着在沈从安面前跑。
实在是尴尬。
端了水上去,沈从安已经进了浴室,徐然准备好干净的内裤和睡袍。转身出去,徐然明天还要拍大段台词的戏,她怕自己临时掉链子,耽误了别人进程。
徐然在健身房一边压腿一边背台词,她在读台词的时候面对着镜子,调整面部表情,怎么样的表情看起来更好看让人觉得真实。
演戏,就是把人物演活了,这是演技。
沈从安洗澡出来换了衣服,没找到人就直接去健身房。
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骄傲的声音:“我喜欢你,我就一直等你,等你等你等你,等她把你甩了。你没有人要,你就会跟我好。”
沈从安推开门就看到徐然对着镜子演的十分投入,恨不得立刻就要把虚拟出来的那个人给摁在镜子里。
沈从安靠在门边,徐然骄傲的神情和她很像,也许这才是徐然身上最精彩的亮点。
徐然措不及防就和镜子中的沈从安对上视线,吓得剧本都掉在地上,连忙回头:“沈先生。”
沈从安反手关上门,大步走向徐然,徐然心惊胆战。
他走过来抱起徐然扔在肩膀上,徐然吓得叫了一声,也没敢太大声,手紧紧的抓着沈从安的睡衣,怕摔:“沈先生。”
沈从安回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徐然摔得七荤八素,他压上来捏着徐然的下巴抬起来接吻。沈从安很爱接吻,他吻的细致而缠绵,徐然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沈从安吻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女人,对待另一个女人他还能温柔一点。
对她,沈从安只有粗暴和嫌弃。
事情结束,沈从安把她压在怀里,手指刮过徐然的脸颊。他靠在床头抽烟,也不说话,徐然被他摸的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就像伪装成猫的老虎,可惜爪子受了伤。不然肯定一爪子挠过去把沈从安撕了,他的腹肌很硬,枕着不太舒服。
“别动。”
徐然挣扎了一下就被沈从安喝止,徐然眼珠转了一圈,盯着头顶抽烟的沈从安。她也想抽烟了,闻到烟味就馋。沈从安视线落下来,片刻后他俯身堵住了徐然的嘴唇。
烟草味道在口腔里蔓延,烟是徐然喜欢的那个牌子。徐然仰着脖子接受沈从安的吻,这样不累,她有些讨厌沈从安的亲人。可现在大腿都抱上了,床都上了,还差这一亲?
徐然自暴自弃的想,沈从安亲了一会儿就松开她,弹落烟灰继续抽烟。
你妹!
第二天下大暴雨,剧组通知不开工,徐然就在家里炖汤喝。秦宣就打电话过来,徐然上次在遭受挫折后去找秦宣,他无意中的话在徐然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她就好久没有和秦宣联系。
“秦哥?”
“这么长时间都不和我打电话,你什么意思?”
“忙嘛,你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