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主动抛了一个难题,若说她不想,那么,显然,她对小司根本也不够尽心尽力。黎琥权衡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陪着小司,不够,川,你一定要去看我们,我不允许你跟小筝长时间住在一起。”
宫黎川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回到了房间里的迟筝,根本也不打算理会他们,也不想听到他们说话,索性在床上开始跟小司玩游戏了。
小司虽然还小,但是玩游戏却很厉害,迟筝都玩不过他,不过,看着他虽然玩的很开心,但是,却很孤独,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大部分都已经去上学了吧?可是,他因为身体的原因,却必须住在医院...
迟筝偷偷的擦了擦眼睛里的泪珠,小司会这个样子,也许都怪她...
玩了好一会儿,小司有些累了,腻在了迟筝的怀中:“妈妈,我想听故事。”
迟筝笑了笑:“好,妈妈给你讲故事,好吗?”
属于母子的温馨的时光,好像总是那么的快,为了小司的身体,第二天,小司不得不回到医院,而跟着他一起回去的,还有黎琥。
宫黎川亲自将他们送了回去,连带着一起去的,还有迟筝。
她脚上的伤,终究是需要医院来处理一下的,昨天晚上只是简单的处理。
到了医院,宫黎川陪着黎琥和小司回了病房,而她则自己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处理好了伤口,迟筝坐在走廊里的时候,看到安悦正匆匆的跑进了电梯里,她甚至都来不及打一个招呼,安悦就没了踪影了。
在医院里,好歹她也认识徐泽殷和安悦,迟筝不再等宫黎川,而是自己去了徐泽殷的办公室。
徐泽殷正在办公,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听到有人进来,徐泽殷头也不抬的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烫伤了。”
“烫伤了去烫伤科,不在这里。”
迟筝听着他公式化的声音,笑了笑:“可是,我就是想在这里看,”
徐泽殷眉头微皱的抬起了头,看到是迟筝,不禁笑了:“迟筝,你怎么来了?”
“我觉得,我跟你们医院是真的很有缘分啊,隔三差五的就得来一次。”
“这次又是怎么了?”
迟筝抬了抬自己的左脚:“脚,烫伤了。”
“怎么弄的?”
迟筝苦笑了一声:“嗨,一言难尽啊。”
徐泽殷看了看表,正好他也该换班了,便问道:“怎么,想不想倾诉一下?”
迟筝摇了摇头:“算了,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听到的,就算花钱也没有的听。”
徐泽殷看着迟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这样啊,那巧了,正好我也有很多故事,是花钱都听不上的,你有没有兴趣?”
跟徐泽殷这么开了几句玩笑,迟筝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徐泽殷脱掉了外面的白大褂,穿上了休闲的衣服:“走啊,我们去外面坐坐?”
迟筝点了点头。
她左脚疼,走路费劲,徐泽殷便很自然的搀扶着她。
他们才刚刚走出医院的门,从疗养院出来的宫黎川却看到了,他眉头微皱,走到了迟筝跟前:“你要去哪儿?”
徐泽殷也曾经是黎琥的医生,看着宫黎川,多少有些面熟,但是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迟筝看着宫黎川脸上不善的神色,说道:“处理完了伤口,我跟朋友出去坐坐,这个跟宫总没什么关系吧?”
宫黎川眼睛里染上了一抹霜雪:“不过是烫伤,有那么严重么?你这么悠闲是等着被开除么?回去工作。”
听着宫黎川的话,迟筝愣了一下,不是他说的,放自己七天假的吗?现在她还在假期之内,为什么要回去上班?
“宫总,如果我没记错,我的假期,还没有完吧?”
宫黎川看着她:“如果你想被开除,你想拥有多少假,就能拥有多少假。”
说完,他先大步的走了。
迟筝看着他,咬了咬嘴唇,还是跟徐泽殷说道:“徐泽殷,不好意思啊,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松开了徐泽殷,自己忍着痛,追上了宫黎川。
她打开了宫黎川的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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